最新章節(jié)
- 第50章 《妄傷》就算你十惡不赦,我也愿與你臭味相同
- 第49章 《妄傷》大結(jié)局前篇 有你才有未來
- 第48章 《妄傷》妄神與翛姀
- 第47章 《妄傷》穆洛到底是誰?
- 第46章 《妄傷》各謀其事,各犯其錯
- 第45章 《妄傷》穆洛 池少憶前塵
第1章 《妄傷》?
《妄傷》?
第一章??
“洛兒,該起了。”修楚軒輕聲喚道,見穆洛沒有反應(yīng),修楚軒輕輕坐在床邊,俯身貼近安碩耳邊說:“安碩,你睡再多,也回不去,記住你叫穆洛。”
安碩翻身勉強的睜開雙眼,望著眼前這個跟他同病相憐卻天生好命的修楚軒,神情游離,仰面長嘆“不公平啊~明明都是在同一張床一起醒來的,怎么差距這么大。”
這一切還要追溯到十幾天前。
安碩深呼吸,拿出自己無數(shù)日夜的委屈和對自己的心疼扣響了門。
咚咚咚!
“請進”
......
“快來讓我抱抱,小東西,我可想你了”
安碩立馬從被寵愛的貪婪中醒來,說道“分手吧。”
“這次你是下定決心了,我知道說什么都沒有用,你原諒我一次,以后真的不會了”
“我都快奔三十了,我還等什么,再信你,我都覺得自己惡心。”
“對不起,我錯了,別鬧好不好”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沒鬧,我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跟你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是認真的,分手是我第一次提出來,也是最后一次。”
“你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都隨你吧”
一切突如其來,安碩在家不斷地演練,她下定決心無論眼前這個男人如何深情款款,她都要毅然決然,那么多精彩的臺詞都被面前這個男子的一句“隨你吧。”驟然打破。瞬間一切信念全部崩塌,安碩突然覺得自己不是來給對方判刑的,而且給對方無罪釋放的。
“你是個騙子!”安碩委屈的含著眼淚,啞著嗓子用力的擠出這幾個字。
“——”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不知是安碩過于集中忍住淚水,還是自動屏蔽了外界的音頻。她似乎聽不到對面這個男子在說什么。
“——”
“什么!”內(nèi)心的期待,讓安碩忍不住的一直去確認,要求對方重復(fù)。
“滾!”
彼此熟識多年,如此陌生的臉,卻第一次見。這一刻,心碎的聲音那般清脆,安碩終于看到自己的卑微,看明白自己不過是活在對愛情的幻想中,對關(guān)系的依賴中,根本沒看清楚對面那個人到底要的是她的能力,還是陪伴,還是其他。
原來所有分開時的始料未及,都源于你以為一切還能繼續(xù)。
有的時候一個女人擁有太多,反而難以得到愛情。因為一個富足的人,會渴望更純粹的感情,然而哪里會有那么多的純粹。
“領(lǐng)導(dǎo),我要辭職。”公司結(jié)束!
“親愛的,我要給自己放個假。”朋友結(jié)束!
“我有一個計劃,等我完成后,給你們寫一本《安碩一年生活計》。”生活結(jié)束!
“服務(wù)員,來份黑椒牛排,韓式牛肉,法式羊排、五花肉、大醬湯,紫菜包飯,冷面,辣白菜,生菜,地瓜、白開水一壺,先來這些吧。”服務(wù)員見安碩一下子點了這么多,詢問道:“女士,是您一個人吃嗎?”
安碩點頭說道:“是的,我一個人吃,你都上吧,不夠之后我再點,覺得我可憐的話,就多給我?guī)讐K肉就行,謝謝!美女,麻煩快點哈。”化悲憤為食量一向是安碩的殺手锏。
5箱方便面,50個雞蛋,15個蘋果,大米一袋,3斤五花肉,5斤里脊,葡萄干,各種顏色的大米,兩桶洗發(fā)水,一桶洗面奶,消炎藥,創(chuàng)可貼,胃藥,感冒藥,腹瀉藥,藥膏。安碩算是個懂生活,不全部依靠外賣生活的資深宅女。
就這樣,安碩開始了山頂洞人的生活,躲了起來。
每天白天安碩都很有干勁,非常享受宅女的生活,一到晚上,安碩就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以為只要結(jié)束自己該結(jié)束的,就不會再在這樣。在看得見的關(guān)系上面,的確結(jié)束了該結(jié)束的,但是在看不見的情感中,還需要忍受被黑夜的吞噬。
夜里,孤寂刺骨般的提醒著她,她失去了一切,錯過了一切,她當(dāng)初的決心都是錯的。安碩止不住的后悔,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好,覺得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第二個這樣的人了,自己也不再會被人憐惜。
安碩又開始在日記本上進行得失計算:有親人,有朋友,有自由,有車,有房,有貸款;沒工作,沒戀人,沒未來。寫到這里,安碩想給自己放個假,于是寫道:一年什么都不做,就做自己想做事情,練出馬甲線,出國遇帥哥,一個月不洗頭不洗臉,永遠不用被公司催賬電話騷擾,再也不用大半夜被命令,馬上變出個直升飛機。安碩一直堅持認為失戀的感覺,就是沒有新歡,或者是新歡不夠好。所以安碩覺得,只要這一年,不論姐弟戀,忘年戀,跨國戀,她全盤接受,這樣她就可以停止傷痛。
凌晨3點睡,中午11點起,每天一頓飯,一直躺著,躺著。
安碩相信,這種循環(huán),過段時間就好了,不好好見識人渣有多壞,怎么才能釋懷自己的愛,讓它不在有期待。只要習(xí)慣了,一切就不足為奇。習(xí)慣失去,就會知道只能靠自己;習(xí)慣背叛,就能經(jīng)得起謊言;習(xí)慣忍受,就熬得住挑釁;習(xí)慣黑夜,就不會再怕孤獨。安碩堅持這種修行。
不是放縱的頹廢,而是深究這段感情對自己的分量,當(dāng)習(xí)慣這樣的分量,就會承受住更多的傷痛。給自己一個情感的宣泄口,可以是一個人胡吃海喝;可以是一個人唱K到天亮;可以是一個人不吃不喝到知道口渴,知道難受。但是絕對不可以回頭,不可以真的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不可以求那個人不要放手,不可以說自己錯了,不可以說自己再也不鬧了,不可以說我們結(jié)婚吧,不可以!!!
要相信下決定離開的那一刻,比任何時候決心都要大,要知道是什么給了自己分開的理由和勇氣,如果不是真的不值得,便不會任由當(dāng)初的自己,也不會深夜痛哭。長痛不如短痛,相信并堅持自己的決定才是正確的。人沒有那么脆弱,只是需要歇一歇,不會太久。離開你的人,他終究不配。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也是最有效的后悔藥——????
“等等”安碩從床上跳了起來,靈光一閃,安碩覺得,當(dāng)初自己應(yīng)該給渣男一巴掌!
安碩抓起手機,認真翻找,看到的全是家人和閨蜜的電話和微信聊天記錄。安碩點開那人的電話號碼,查看與他所有的通話記錄,安碩自嘲的笑了,原來已經(jīng)持續(xù)幾個月都是安碩主動呼叫對方。
安碩又開始了自己的事后諸葛亮,開始后悔當(dāng)初沒給他下最惡毒的詛咒!“不對,他是不是罵我了,罵我滾了。對,罵我滾了,憑什么讓我滾!是他應(yīng)該滾出我的人生,他有什么臉面對我說出這個字,我干嘛這么下賤的受這份侮辱。我現(xiàn)在回擊是不是太晚了,當(dāng)時我在想什么呢,怎么就不能像電視劇一樣直接用指甲把他臉抓花呢!”
安碩止不住的氣憤,立馬點開微信,點開閨蜜,瘋狂打字,快打完了,安碩忽然覺得說了也沒用,不過是和閨蜜一起罵渣男,凸顯自己眼瞎,然后又把這一段全部刪除。
“算啦,這樣挺好噠,也算人家善良,不拖泥帶水。”
安碩又開始做經(jīng)常被人吐槽的,奇奇怪怪的夢。安碩的夢里出現(xiàn)的碰巧都是身邊的人,也都不小心應(yīng)驗了,安碩幾度因此想專門開個預(yù)測店,每日一測,將人們救離苦海,引入正途。
“終于快結(jié)束了——”凄切又興奮的聲音,誘惑著安碩。
“別碰我!南無阿彌陀佛,耶穌,真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觀自在菩薩......”安碩用自己的意識在拼命的呼喊,伴隨著急促的喘息呵——呵——呵——安碩終于將自己從夢中掙脫出來,這種夢魘大概源于靈魂,大概源于她的怨恨。“沒事的,不過是個夢魘,可能這十幾天沒怎么說話,這個房子以為里面沒有人,現(xiàn)在多說點人話,多出點人氣,就好了。沒事的,沒事的,醒來就好,獨居者要經(jīng)常自言自語,不然容易喪失語言能力。今天睡覺在枕頭下面放個剪刀。拉開窗簾,進進陽氣,吃點肉。今天方便面的里面放兩個公雞蛋。吃了一定壯陽!”安碩就這樣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
每次臨近熟睡之際或?qū)⑿阎畷r,安碩總是莫名奇妙的感覺自我靈魂的下沉,她越掙扎越下沉,越渴望醒來,越在夢里不停的上演,她醒來之后的行動。使得安碩誤以為,那個時候夢里的自己,是成功克制自己下沉,睜開眼的自己,其實安碩的眼睛從未睜開。
“喂^^~~~”未睡醒的安碩懶散的接起電話。
“這什么動靜,你都快消失一個月了,自我修行的不錯唄,妖神出世了沒。”電話那頭的菲兒,是這世上除了安碩母親,依然堅持定時檢測的安碩生存狀態(tài)的人。
“沒呢,道行不夠,需要有酒有肉,過幾天你來我家吃烤肉啊,我發(fā)現(xiàn)一家外賣,很好吃的樣子。一個人吃不掉,人家需~要~你~的胃胃,順便看看我新家,好不好呀?!。”
“好呀,今天星期四,這周日吧,我去你家吃飯,然后帶你出去透透氣,我都怕你長蘑菇。”
“不長苔蘚就行,周日我等你,我絕對不會出家門,手機也會開機,微信,QQ都會24小時在線,如果我沒回復(fù)你,你記得報警,或者破門而入哈”
“哈哈哈,這一天天的,我可擋不住你。好的,知道了,那時我一定報警,還在微博,朋友圈全程直播救援你的過程,順路給你撈個小鮮肉什么的”
“說定啦,掛啦”
“恩”
安碩打開電腦,在游戲里面大殺四方,拿出誓死要擦干凈競技場里面每一塊地板的氣勢,左手在鍵盤上飛舞,右手不停的點擊鼠標(biāo)。作為宅女,安碩還是專業(yè)的,沒了愛情,她總是過得滋潤些。
安碩自言自語道:說“今天可以放心的睡了,最起碼周日有人來我家,就算我睡的再深,也有人叫醒我。”
對于安碩這種孤寡老人,有一個隨時隨地能把她叫醒的人,既幸福又安全。
一步一步的沉淪,自怨自艾,無非是事與愿違的人格掙扎,夢心之所向,困心之所罔,惑心之所枉。其實就是放不下,自我陶醉,非得找到什么借口告訴自己,一切理所應(yīng)當(dāng),會有更好的等待自己。給自己留個念想,找個希望。
看破了,說破了,能不能解脫呢......
“蒼天庇佑!洪福齊天,天佑我君,太上,尊君醒了!尊君醒了!”宮女弦安急匆匆的跑向大殿報喜。
“吾兒這劫受苦了。星師可準(zhǔn)七宮之主動了?”太上急切的問道。
“準(zhǔn)了,準(zhǔn)了,老奴就算再怎么高興,也不會忘記這陣法的緊要,是星君準(zhǔn)各宮宮人回宮報喜的。”弦安激動地回道。
“快!扶我起來!”
“哎呦,太上,當(dāng)心著點”
修林柔怎能不急,是怎樣的犧牲、屈辱,才成就今日她與孩子的地位,統(tǒng)領(lǐng)這人界。為了報仇,她舍棄了不老之身,忍受老態(tài)龍鐘的自己,任憑看盡身邊人無盡輪回,一次次自毀容顏,改頭換面,為的就是修楚軒鍛造圣骨仙靈,助他重返天界為圣族報仇。
“參見——”星君拜見太上的腰又卡在了半空中。
“免禮”太上急匆匆的快步走進尊君殿。
“呵呵,太上有的時候如洗盡鉛華的智者,儀態(tài)大方,氣態(tài)威嚴(yán),有的時候——”星君欲言又止。
“有的時候,就像心急的少女,不管不顧,嫌棄一切繁文縟節(jié),剛剛你沒閃到腰吧,上次你行禮一半,就被打住了,還修養(yǎng)了許久。”弦安比太上對待星君不客氣許多,盡管歲月在弦安臉上留下痕跡,依舊洗不掉她一身的傲氣,老不掉她筆直的腰桿。
“不可說啊,太上是個謎一樣的女子,身邊的人也是卻總是跳脫。”星君意味深長的打量了弦安一下。
“收起你的挑眉,也不怕抽筋。”弦安不客氣的回道。
“那煩請弦姑姑也收起您迷人的嘴角。”說罷,星君對弦安恭敬的行了個禮。
“星君!太上有請。”一位宮女引星君入殿。
“幸得星君測算出吾兒劫數(shù),為吾兒尋得這特定之子,助吾兒渡過此劫。星君想要什么盡管說。這孩子的賞賜你也替她一并討。”太上激動的對星君說。
“太上,老臣不敢,尊君雖劫數(shù)已過,但醒來之后如何,老臣卻不知.......”
“你個老不死的,什么叫做醒來之后不知!”弦安每次看到星君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會直接拿話噎星君,弦安知道自己噎不住星君,但是最起碼可以讓星君行動快些。星君也適應(yīng)了弦安這樣的態(tài)度。
“弦安,不得無禮!星君能做到如此,老身滿心感激,你們暫且退下吧。”
太上輕輕撫摸著修楚軒的臉龐,小心翼翼的將修楚軒的手放回被下。喃喃自語道:“比這壞的我都挺過來了,只要活著,只要吾兒在,我就有不怕,數(shù)百年已過,我不怕再過幾個百年,只要上面的人不知道你,靈界無法感知你,你就仍是我的兒,人界的神,未來會是靈界的王,天界的圣!”
“太上,星君說不宜——”弦安小心的提醒著。
“知道了,都退下吧,吩咐宮人,小心看護。”說罷,太上帶著眾人離開,剛剛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奈葑樱肿兂闪藘H有微弱呼吸聲,且禁制重重的尊君殿。
“醒醒!醒醒!喂,喂”魏繼程輕輕搖晃安碩肩膀。
安碩聽到這樣的聲音,心里念叨著:這丫頭從哪里找的猥瑣怯懦宅男叫醒鬧鈴,這分明是被惡心醒的。安碩不耐煩的說道:“別晃了~”
安碩睜開眼,面對眼前的畫面,突然領(lǐng)悟到電視劇里的尖叫都是騙人的,人在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奇怪的景象,根本沒有尖叫,而是愣住,即使當(dāng)時別人舉刀捅向你,你都不會躲。安碩仔細觀察周遭一切,判斷這一切是否具有威脅,腦子想著怎么安全離開,緊接著等待對方先說話。安碩一直認為先說,就失去立場與主動權(quán)。
“那個~我醒來,你就躺在身邊,我也看了一下這周圍,不知道是哪里。門外有人,但是我都不認識。沒有攝像機,不是拍戲,隱形攝像機沒找到。不知道是不是整蠱。”魏繼程怯怯的解釋道。
“先把你的死魚眼,從我臉上離開,往邊上坐!你是做什么的呀?”這可是安碩第一次主動打聽別人的戶口信息。
“我叫魏繼程,是做電子工作室的,就是刷點什么,代練,還兼職賣電子零件,修電腦,還有挺多的。我在深圳打工,老家是GD省仁化縣的,我昨天刷到半夜,就睡著了,醒來就這樣了。你呢?”
“哦,知道了,我跟你差不多都是一覺醒來就這樣了,那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穿越吧,我挺信這個的,我經(jīng)常做這樣的夢,像個連續(xù)劇,如果按照我的夢,我應(yīng)該是這里的頭兒,你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安碩滿腦子都覺得,自己是在夢里跟一個男人,在床上純潔的胡扯。
“那你覺得是穿越,跟你夢差不多,那你得知道一些具體可以驗證真?zhèn)蔚募毠?jié)吧?”
“有的,我應(yīng)該才長大,我已經(jīng)很老了,但是這個形態(tài)才形成,我這個形態(tài)是28歲,人們叫我尊君,我有一個太上,就是我的母親,我的名字是修楚軒,你,我不認識。我的夢里沒有你。”
“我知道你不認識我,你的夢大概有bug,你比我先醒,我難保不是被你套路。”
“不會的,我不是的,那個——”
“下床啊,出門才知道怎么回事吧!”
紫禁城不是,蒙古包也不是,大明宮更不是,歷史不好,朝代蒙圈。安碩努力尋找她熟悉的歷史痕跡。
“參見尊君,星君吩咐,若您醒來一定要按照您心中已知的方位,走過七宮主位至陽之地。這位姑娘,您需隨著尊君去站在陰陽之界,受刑。”一個宮女說道。
“受刑!!!!!你小子還說沒有,裝無辜,死白臉,垃圾宅,耍我上癮是吧。”安碩用力推了一下修楚軒,起身招呼宮女過來身旁,對她說:“小姐姐,這是哪里,我是誰,星君是我的誰,我為什么要受刑,出口在哪里,大米粥有嗎?”
“小的什么都不知,請尊君,姑娘放過小的。”說罷宮女慌忙退出大殿。
安碩緊跟著這個丫環(huán)就跑了出去。
嘶——揪——這靈魂的車裂之刑,心頭揪痛,安碩萬沒想到,這一個飛快奔跑,卻得來如此的懲戒。
“你大概不能離我太遠。”修楚軒邊說邊徐步走向安碩。
“你怎么回事,不是說不知道我是誰,怎么又說不能離開你太遠,耍人有個度好吧,這是玩命!”安碩極不情愿的靠近修楚軒。
“我不知道,但是感覺——”
“得得,快點,我難受著呢。不過你知道哪里是哪里嘛,別跟我說,你可以跟著感覺走,夢過七宮?!”
“嗯!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這里。至于你,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喜歡你這個未知,不確定的存在。”修楚軒看著眼前充滿生氣的安碩,眼中生出暖陽一般的笑意。漠然的蕩開了安碩心中的許多糾結(jié)。
不確定性,代表無限可能,意外的闖來,才會有新的篇章,大家都在尋找意外,然后沉醉其中,祈禱不要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