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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子
作者自云:自經歷一番夢幻,覺夢中所思所悟,有下筆成文之意。本想文藝一番,然古文造詣著實淺薄,庸俗文字,實難入諸位法眼,不過自娛自樂爾。若能得一二觀之,實乃鄙人之幸。列位看官,你到此書從何處說起?
話說某朝某代,時間已不可考,在一片現已難以考究的地域上,繁衍生息著天地孕育的子民。簡單說說這片土地上曾經的歷史:人類憑借著智慧在與環境的搏斗中生存了下來。期間由母系氏族過渡到以男子為尊,部落混戰,奴隸產生,后來又產生了國家。之后某位英明神勇的奴隸主統一了整片地域,但是他嫌地域之廣,太難管理了,又把土地分封給了他的親友和功臣。一開始還挺和睦的,可時間一長,幾代過去,呵,這親戚情分和友誼情分早不知到哪邊天去了,又加上雄才的后代也不一定都是英雄,有些能耐的或者是妒忌草包當上天子的諸侯之間繼續混戰,為了自保,原本沒有野心的也不得不加強軍事力量,好一句“為了生存”嘛。打著一系列不管正不正當的理由,成王敗寇,分分合合,終于到了我們書中要說的朝代啦。
此時有喬、江、馬三國,原本是一個統一的國家,后來被三個權臣分了去,別嫌這三個國家的名字俗氣,那正是他們的國姓呢。喬國溫婉水鄉,土肥人美,商賈云集,最為富庶;江國山高水深,放在今兒那真是一個旅游的好去處呢,不過那時就呵呵了,交通不便,耕地不多,百姓勉強維持生存,偶爾打打漁來捕捕獵,而為官的富貴至極,貧富差距極大;到了馬國,還真有很多馬咧,草肥馬壯,游牧人生,敢做敢闖。您瞧瞧,這三個國家國情不同,那估摸著這片土地上大大小小的矛盾應該不會少那兒去吧。那您就往下看吧。
話說此年冬天,天氣大寒,冰封了整片大陸,平日里氣候多為晴熱的江國也遭遇了數十年一遇的大雪。江流全凍住了,天寒地凍將缺衣少食的人們逼上了絕境,而這寒冷對富貴人家而言不過是多添幾件喬國商人販來的馬國貂裘大衣,不能出去游山玩水獵奇罷了。倒也不是說這個國家就是不堪的——皇帝雖老,諸子爭權不斷,總有幾位臣子有心系蒼生之任,且在國中打好根基,可以與那些不思進取但卻油膩人生的政治玩家斗上一斗,國家倒也還能維持下去。這不,今兒個江國戶部尚書歐陽頎大人正足不出戶,在家里正愁眉如何解決水域風封凍導致漁人歇業、獵人停捕、糧食儲備不足等一系列實際問題。
歐陽大人正危坐于軒窗之下,思索無果,忽抬頭一見——
一抹艷紅在白雪中頗為耀眼,定睛一看,正是院中的紅梅,在皚皚白雪之中,傲然挺立,枝雖細,亦堅韌,在暴風雪的摧殘下,沒有喪失斗志,而是給蕭瑟的大地以生機,漠視苦痛,在嚴寒之中綻放自己的精彩!
于是歐陽大人振奮精神,頗受鼓舞,大筆一揮,在宣紙上寫下:
大雪覆乾坤,
毓秀皆隱怠。
朱點映白幕,
凌寒雅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