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茸茸聯姻?每天被迫雄競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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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4評論第1章 穿書后成了男主的鳥
“秦沅,你就這么不知廉恥嗎?老頭子剛死,就迫不及待往我床上爬?”
秦沅被推倒在地,紅裙宛若玫瑰般鋪展在地,裸露的肌膚觸碰到冰涼的地板,讓她從醉意中清醒了幾分。
她抬眼就對上了男人如凝寒冰般的鋒利目光。
男人面色難看,但卻長得實在好看。
他穿著高定西裝,修長勻稱的手指撫平衣上褶皺,面容冷峻如寒夜,此刻居高臨下地盯著紅裙鋪地的秦沅,眼神冰冷不乏嫌惡。
而他身旁還站著一個眉目相似的雍容貴婦,貴婦眼中也滿是對她的不屑。
“秦沅,我季淑把話放著了,就算你真爬上了我兒子的床,我也不會讓你進門的,我認定的兒媳婦只有藍玥兒。”
秦沅脫口而出接了一句:“讓我和裴溯哥哥成為真正的一家人,這不就是養父的遺囑嗎?”
話一出口,不止裴溯和季淑,就連秦沅自己都愣住了。
啊呸,她在說什么?
好熟悉的臺詞!
好狗血的劇情!
這不是她在給貓貓嘎蛋時聽的那本霸總包養文嗎?
腦海里緩緩加載的記憶,更是讓秦沅清醒地意識到,她穿書了!
她穿成了男主裴溯的心機養妹!
原身和她一樣叫秦沅,懂得都懂,穿書的充分不必要條件是名字一樣。
原身是裴父初戀之女。初戀病逝后,裴父就收養了年幼的秦沅,但他的妻子季淑不同意,且懷疑秦沅是裴父和初戀的私生女,于是一氣之下帶著兒子裴溯搬了出去住。
直到前幾日,裴父墜機身亡,裴溯繼承了他的所有遺產,包括原身所住的這棟別墅。
原身擔心裴溯將她趕出去,又垂涎裴溯美色,于是給裴溯下了藥,想要跟他生米煮成熟飯,逼迫他娶她。
但作為惡毒女配,她怎么可能成功爬上男主的床?剛碰到男主的衣角,她就被裴溯一把推開了。
和所有的霸總文男主一樣,裴溯不近女色,卻對女主白蘇蘇一見鐘情,不惜以權相逼包養她。而女配秦沅則是不斷作妖,仗著養父遺囑對裴溯死纏爛打,迫害白蘇蘇,最后落得個被大反派丟進蛇窟的下場。
秦沅作為一個獸醫,接觸過各種動物,最害怕的就是蛇!想到原身的下場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其實原書當中,裴父留下遺囑,要求裴溯繼承家產后必須好好照顧她這個養妹,若是她安分地扮好妹妹這個角色,裴溯和季淑都不會為難她,可偏偏原身并不知足,才落得那么個凄慘下場。
秦沅果斷改邪歸正,從地上爬起來就是一整個立正鞠躬,“媽媽,哥哥,我錯了!”
兩人都被她這反常舉動驚得戰略性后仰。
裴溯面容冷峻,狐疑地盯著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季淑則是從包里拿出來一張卡,冷臉遞給她:“卡里有一個億,拿著滾,以后別讓我在裴家看到你。”
秦沅頓時心花怒放,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生怕季淑反悔,飛速接過卡就給了她一個雙折疊大鞠躬,然而,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低頭的剎那就感到眼前發黑,整個人撲倒在地。
大腦死機前,秦沅死死攥緊銀行卡,最后的想法是——可惡,暴富的夢這么快就要醒了嗎?
好消息,暴富的夢沒醒。
壞消息,她成了裴溯的鳥。
秦沅對著鏡中的自己撲棱了好幾下綠色翅膀,又晃了晃藍色的腦袋,終于接受了自己變成裴溯的鳥的事實。
注意看,這是一只藍頂亞馬遜鸚鵡,也是裴溯的愛寵。
“秦沅,你又耍什么花招,別在這裝死。看在老頭子的份上,我媽才給你一個億,再不起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出去?”
鸚鵡秦沅猛地抖了抖翅膀,朝著裴溯的方向飛奔而去,同時發出凄厲的鳥鳴聲——
“宜——過——億!”
一個億她要啊!
“嘎嘎嘎——”
鸚鵡秦沅聽到自己發出來的聲音,驚得“啪嘰”一下摔在了地上。
她情緒激動地試圖再度發聲,可卻依舊是“嘎嘎嘎”。
不是,寶娟,我的嗓子!
鸚鵡秦沅悲催地躺在地上,鳥眼含淚,更悲催地是她看到自己的人身躺在不遠處,奄奄一息。
裴溯聽到了愛寵的叫聲,邁著大長腿朝她走來,將她撿起來放在掌心,甚至還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鸚鵡頭,有些驚喜:“藍寶石,你學會說話了?再說一遍?”
鸚鵡秦沅昂起腦袋,情緒激動,“宜過億嘎嘎嘎——”
一個億給我啊!
季淑見秦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頓時面色大驚:“裴溯,你快過來看看,她是不是有點死了?”
裴溯也是一愣,伸手觸碰到秦沅冰涼的面頰后,當下就給自己還沒睡著的醫生朋友打了個電話。
鸚鵡秦沅在自己的人身上盤旋飛舞,也有些著急。
救救我救救我!
雖然她也不太想做人了,但如果給她一個億的話,她還是可以勉為其難做個人的。
片刻后,管家提著醫藥箱,帶著個身穿白大褂的清俊男人進門。
裴溯的醫生朋友生得不比他差,容貌清秀俊雅,氣質干凈彬彬有禮,相對于裴溯的冷酷要溫柔和煦許多,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
即便已是夜深,他身上還穿著白大褂,身上沾了些雪松與消毒水混雜的清冷氣息。
季淑對他也很客氣,“清夏,這大晚上勞煩你過來一趟了。”
季清夏正在用聽診器聽秦沅的心跳,聞言抿唇輕笑,“姑姑哪里話,哥叫我總是要來的。”
裴溯沉聲問:“她怎樣了?”
季清夏不緊不慢地將聽診器放回了自己的醫藥箱中,依舊是溫和平淡的語氣:“生命體征平穩,沒有心跳,可以預定殯儀館了。”
“好,沒事就……什么?!”
季淑聲音陡然拔高。
裴溯看著秦沅那張蒼白絕美的面容,也有些發怔:“她……就這么死了?”
雖然他厭惡這個貪得無厭的養妹,也不想見到他,但畢竟是父親立下遺囑讓他照顧的人,他還沒到盼著她去死的地步。父親頭七還沒過,養妹就死在他臥室里,這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鸚鵡秦沅落到了自己的尸身邊,伸長了喙去叼住了她至死緊握住的銀行卡,趁著眾人不注意用力去拔。
這時,兩只修長勻稱、骨節分明的手指,夾住了那張銀行卡,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