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救人那天,我被貼上兇手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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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顧氏大小姐顧媛被下春藥囚禁房中,可我哥哥身為顧家贅婿,卻帶著兄弟守在門口,拖延救援時間。
只為了讓霸占我身份二十二年的假千金妹妹親自營救,成為顧總的未婚妻。
可顧氏總裁顧炎與顧媛兄妹情深,剛上任總裁時,競爭對手說了一句妹妹的壞話,第二天就天涼王破,舉家搬遷到國外,再次不敢回來。
如果顧媛出了意外,顧炎絕不會放過在場的所有人。
上一世,我怕大家被遷怒,靠著從小打拳擊賽的強健體魄,強闖進門救出顧媛。
顧媛有驚無險,我的假千金妹妹卻說我故意搶功,想搶了她顧氏未婚妻的位置。
哥哥一味哄著她,設局廢了我的手腳,
“你明知道詩瑤失去真千金的身份,就靠著救下顧媛才能嫁進顧家,你卻偏要壞她的事,你已經(jīng)搶走了詩瑤的身份,為什么還想搶她的姻緣?”
“你就應該在拳賽的臺上被打死,而不是被認回蘇家霸占真千金的位置。”
“這都是你欠詩瑤的。”
我被折磨了整整一月,最后被虐待致死。
蘇詩瑤卻憑借我之前的恩情,得到顧炎信任,嫁入豪門。
死后我才知道,所有事情都是蘇詩瑤計劃好的。
再醒來,我重生到了顧媛被下春藥的那天。
……
1
我被折磨的渾身沒有一塊好皮,頂替我真千金身份二十二年的蘇詩瑤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掩著口鼻,居高臨下望著我:
“蘇念晚,顧媛的春藥就是我下的,我本來就是奔著毀她清白去的。偏你這么愛多管閑事,那你就替她被人折磨好了。”
“還有你的好哥哥,真是護著我,我不過是隨口一說,再也不想看見你,他就上趕著幫我處理了,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要了。”
在她的挖苦和嘲笑中,我含恨而去。
可我竟又醒了過來,面前是那扇再熟悉不過的房門。
“蘇念晚,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怎么配進去救人,還是等詩瑤來了再說吧!”
“詩瑤來之前,誰都不準進去!”
耳邊忽然傳來哥哥和他兄弟們的聲音,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重生了。
而且是顧氏大小姐顧媛被人下藥的那一天。
看著對面一眾人鄙夷的目光,我恨不得沖上去一人一個大嘴巴子。
上一世,我怕顧炎遷怒他們,靠著從小打拳擊賽的強健體魄,強闖進門救出顧媛。
沒想到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們居然聯(lián)手害我致死。
蘇哲瀚站在房間門口,一臉為了家人關系考慮地偽善表情。
“念晚,不是哥哥不讓你進去,你已經(jīng)回了蘇家,搶走了詩瑤的爸媽和哥哥,你就不能讓讓她,等她來了再救人嗎?”
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臉,我更加惱火,上一世他就是這幅模樣,親手把我送進地獄。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別惡心人了。你可想清楚,如果顧媛出事,你們一群人的命夠不夠賠?”
我剛想動手救人,猛地想起自己已經(jīng)死過一次,生生停住。
蘇哲瀚思慮片刻,自信開口:
“不過是春藥罷了,又沒有致命危險,一個人關在房間里待一會兒死不了。”
他說完就轉身,讓跟著他的兄弟們把門團團圍住,不讓人靠近。
“詩瑤來之前,我們不會讓任何人進去。”
顧媛的貼身保鏢阿夏卻急了,上去揪住一人的領子,砸下一拳:
“讓開,顧小姐出事,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可蘇哲瀚卻站在她面前直挺挺攔著。
“我是顧媛的未婚夫,要是你把我打傷,我一定會讓顧媛解雇你!”
阿夏氣得青筋暴起,但不想惹顧媛生氣,另去想辦法了。
見再無人敢靠近,蘇哲瀚放松下來:
“辛苦眾位兄弟了,詩瑤來了一定會很感動的。”
舔狗兄弟們也個個笑起來,七嘴八舌的聊起來。
而我藏在走廊盡頭,同樣覺得心情愉悅。
顧媛是顧炎從小帶大的,磕破一點皮都會緊張的不得了。
之前有人說了句顧媛的壞話,第二天整個家族都破產了,不僅如此還舉家搬遷到國外避難,至今不敢回來。
只是說了句壞話就招致如此后果,若是知道了有人給顧媛下藥,還不得把這天都翻了。
我心里默默為那群倒霉鬼祈福,卻絲毫不擔心自己。
只因為我已經(jīng)把這棟房子的詳細地圖都發(fā)給了阿夏,讓她另找入口進去救人。
這還是上一世事情結束后,顧炎一怒之下拆除了整個建筑,才得到的隱秘消息。
這房子的房間每一個都有暗門,能從別的房間直接進去,想必是某些大人物的骯臟玩法。
我咬了咬牙,決心把這破房子的主人一起端了。
不過,當務之急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至于良心被狗吃了的哥哥和那群舔狗,就自求多福了。
最好是被顧炎報復的骨頭渣都不剩!
這次,我要把自己遭受過的一切,都加之其身!
我掐著秒表數(shù)時間,二十分鐘后,蘇詩瑤才頂著精致的妝容,出現(xiàn)在樓梯門口。
她看到門口站著的一群人,越發(fā)得意,揚起笑臉朝著人群跑過去,
“誒呀,真是辛苦哥哥們了,不過我們女孩子,化妝是要慢一點,哥哥們不會怪我吧~”
舔狗們連聲說夸她漂亮,她似無意般瞥了我一眼。
蘇哲瀚摸了摸她的發(fā)頂,語氣溫柔:
“放心吧,這次哥哥親自守著,你才是能救出顧媛的那個人!”
無人注意,房間里傳出腳步聲和戛然而止的慘叫聲。
我興奮地笑了,顧媛安全了,死的馬上就是你們!
2
上一世,顧媛剛被救下時,精神狀態(tài)極差,口中不斷念叨著快滾開什么的。
顧炎震怒,剛下飛機的時差加上得知蘇哲瀚等人攔著不讓救人,要當場槍斃他們。
幸好我學過中醫(yī)點穴,幾下就讓顧媛平安的醒了過來,還幫他們求情,顧炎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沒追究。
之后蘇家更是得了不少的商業(yè)合作,也是為報我救他妹妹的恩情才給的。
這一世,我必定不會再給那群白眼狼說好話,還要親自揭穿蘇詩瑤的陰謀,讓他們嘗嘗被顧氏報復的滋味兒!
蘇詩瑤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走到我跟前:
“姐姐,我只是想為蘇家做些貢獻,讓自己還能留在蘇家,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她拉住我的手,我一把甩開。
“別在這假惺惺的,你霸占了我二十二年的人生,該委屈的人是我。”
這句話卻惹得蘇詩瑤落下淚來,她的舔狗們紛紛指責我:
“蘇念晚,你只是失去了二十二年的親情,詩瑤現(xiàn)在可是連親生父母都找不到!”
“詩瑤別哭了,一會兒你盡管沖進去救人,我們都幫你把風。”
我無視他們的嘲諷,只在心里冷笑。
現(xiàn)在維護著蘇詩瑤,說著哥哥妹妹的好聽話。
等知道了藥是蘇詩瑤下的,還能不能竭盡全力地維護呢?
這時顧總的貼身管家到了,平時總淡淡微笑的老紳士,此刻揚起拐杖大聲質問:
“你們在干什么?為什么還不救人,顧總馬上就要到了,你們是想找死嗎?”
眾人這才想起顧媛還被關在里邊,慌張的組織破門。
蘇詩瑤又沖著我虛偽地笑笑。
“一會兒姐姐也進來吧,畢竟顧總的婚約本來是和你這個真千金訂的,他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
說著她還伸手來拉我。
蘇哲瀚卻攔下她伸到一半的手,
“她不過是個在外長大的野孩子,你才是我們蘇家的大小姐,叫她進去反倒埋沒你的功勞。”
正在撞門的男人們也高喊著不讓我進去,說他們只認蘇詩瑤,不認我真千金的身份。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嘲諷開口:
“誰稀罕啊,要不是蘇家非要來接我回家,我早就是國家級拳擊運動員了!”
蘇詩瑤見我抬腿要走,慌忙上前兩步,我這鄉(xiāng)野村婦不在,怎么凸顯她的美好。
她急急開口:“大家一起進去吧,別欺負姐姐了,姐姐一個人走也太可憐了。”
話音剛落,蘇哲瀚就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看見了吧,我們詩瑤就是這么善良大度,絕不會像某些人一樣搶功。”
我直接揚起拳頭嚇唬他,看到他偏過頭不敢看我,才滿意的放下手。
十分鐘后,門終于被撞開,一群人魚貫而入。
我有些驚訝,有些疑惑阿夏為什么不帶人先走,還讓人昏迷在這里。
顧媛的臉色蒼白,全身蜷縮著倒在地上,看起來很虛弱。
眾人都有些發(fā)慌,面面相覷,我看到蘇哲瀚悄悄使眼色給蘇詩瑤。
她立馬會意,站起身來沖著管家大喊:
“我學過醫(yī),讓我來給顧媛小姐治療,保管她平安無事!”
聽到她信誓旦旦的話,所有人的肩膀都沉下來,像是她一定有辦法一樣。
沒有一個人懷疑她!
可她天天逃課,哪里學來的醫(yī)術?
我嗤笑一聲,等著看好戲。
蘇詩瑤,我看你有什么辦法,能讓顧媛平安的醒過來?
3
她上前狠狠在顧媛身上掐了幾下,除了泛紅的掐痕,毫無作用。
此刻再無人敢上前,生怕被管家注意到,拿自己開刀。
“詩瑤,你不是說保管顧小姐能醒過來嗎?你再試試?”
蘇詩瑤臉色蒼白,只一味往蘇哲瀚的身后躲去。
我在人群后冷哼出聲,要不是這群蠢貨攔著不讓進來,顧小姐早就被救出來了,怎么會暈倒。
蘇哲瀚也沒了辦法,他看向地上蜷縮的顧媛,背上冷汗岑岑:
“不是這樣的,之前明明掐了幾下就好了,這一次怎么會不醒呢?”
有些沒骨氣的人,甚至已經(jīng)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
我早就說過,如果顧媛出了事,在場所有人的命都不夠賠,是他們自己不聽的!
我眼含嘲諷地開口:
“你們不是哥哥妹妹叫的歡嗎?現(xiàn)在妹妹沒本事,哪個哥哥能出來給她頂一頂?”
“呦,怎么沒人說話了,你們怕了?”
蘇哲瀚冷冷掃了我一眼,強裝鎮(zhèn)定地開口:
“我們來的時候顧媛就昏迷了,只要我們咬死,是第一時間沖進來救人的,就不會有事!”
眾人紛紛點頭,像是聽到了什么天衣無縫的好主意,把我和管家都當瞎子。
還沒等他們商量好說辭,管家已經(jīng)帶著顧炎進了房間。
顧炎心痛的抱起妹妹,眼里的殺意幾乎要按耐不住。
“你們早就到了門口,為什么不趕緊救人?誰給你們的膽子得罪顧家!”
眾人聽了這話,知道唯一的對策也沒了,眼里滿是恐懼。
有人把蘇哲瀚推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
“是他!是他說只是春藥,顧小姐自己躺一會兒也沒事,讓我們等蘇詩瑤來了再救人的!”
“對!是他!是他和蘇詩瑤害我們!”
混亂之中有人踹了蘇哲瀚一腳,他卻不敢反抗,直直跪在地上,面如白紙。
蘇詩瑤也跪坐在他旁邊,止不住的流眼淚。
“顧炎哥哥,我只是去學用于急救的手法才遲了幾分鐘,誰知這手法竟然不管用……”
說著,她又補充:“再說了,我以為念晚姐在這里,她武力值那么強悍,肯定早把顧媛妹妹救出來了,沒想到她……”
聽到她這么說,蘇哲瀚猛地抬起頭,沖著顧炎哭喊:
“哥!顧媛是我未婚妻,我早就想進來,是她攔在門口,阻止我們進來救人!”
我感覺一陣無語。
蘇哲瀚這蠢貨,現(xiàn)在還鬼話連篇想栽贓我。
我直直看向顧炎:“不是我!我……”
4
我話還沒說出口,蘇哲瀚哭喊的更大聲。
“我的媛媛,都怪我沒本事,我們這么多人都打不過她,這才來晚了。媛媛,你快醒過來好不好?”
他戲演得極好,豆大的淚珠說落就落,我真為他沒去當演員感到可惜。
沒想到蘇詩瑤比他還能演,她眼尾紅紅的,瞎話張口就來:
“念晚姐,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搶了你的東西,可你就算看不過我,也沒必要拿我嫂子的性命開玩笑吧……”
蘇哲瀚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奪了顧炎保鏢的槍,沖著我射了發(fā)子彈。
我沒來得及防備,被子彈貫穿胳膊,鮮血瞬間流出,痛得我哀嚎不止。
可蘇哲瀚卻沒停手,他的聲音冷的像鐵:
“蘇念晚,你阻攔我們營救顧媛,讓顧媛受了這么大的罪,我雖是你的哥哥,但更是顧媛的未婚夫,你必須付出代價!”
他還想拿槍打我,被顧炎的保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可那一槍給我的傷害,比我打拳擊賽受的傷加起來還嚴重,我捂著胳膊滾在地上,渾身都是血污。
我依稀想起回蘇家前,已經(jīng)有教練找到我,說要推薦我直接進入國家隊,可這條胳膊廢了,我練了二十二年的拳,終究成了一場空。
可我知道,此刻我必須解釋清楚!
如果蘇哲瀚成功污蔑我,等待我的會是比上一世更加凄慘的下場!
我忍著痛坐直身體,沖著顧炎大喊:
“是他們攔著我不讓我進來救人,還反咬我一口。”
“而且,藥是蘇詩瑤下的!”
蘇哲瀚瘋狂掙扎的身體一滯,又很快反駁:
“你胡說!詩瑤最是善良,而且顧媛是她嫂子,她為什么要害顧媛?”
“倒是你,被拆穿了還胡亂栽贓,你就是有媽生沒媽教的野種!”
蘇詩瑤也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顧炎:
“顧炎哥哥,我一向和顧媛妹妹交好,怎么會害她……而且我一直在家里,聽到顧媛妹妹出事直接就過來了,我怎么下藥?”
“我哥哥是顧媛的未婚夫,又是蘇念晚的親哥哥,他可以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說著,她又偷偷看蘇哲瀚,眼里帶著祈求。
蘇哲瀚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解,卻依然堅定地回答:
“對!詩瑤今天一直在家里,直到我喊她過來。”
“蘇念晚一直覺得詩瑤搶了她的東西,總是欺負詩瑤,這次她為了栽贓,居然說這種瞎話。”
“指不定這藥就是她下的,然后攔著我們不讓救人,就是想報復蘇家!報復詩瑤!”
眾人見局勢扭轉,都口口聲聲說是我攔著他們,誰上去打誰,說我給顧媛下藥的人。
顧炎也不相信我,垂眸吩咐保鏢:
“把她綁起來,丟到海里喂魚。”
我捂著還在流血的胳膊,死死瞪著蘇詩瑤,沒錯過她眼里的得逞。
她背著眾人沖我豎起一根中指,仿佛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一般。
就在保鏢把我綁起來往外拖時,一直蜷縮著顧媛竟然坐起身來。
“哥哥!快讓他們停下,放了念晚姐!”
顧炎驚喜的回過頭去,看她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表情終于好看了一點。
可緊接著,他上前抱住妹妹,語氣陰狠:“媛媛,她給你下藥,害你至此,她必須死!”
“哥哥,給我下藥的人不是她。”顧媛擲地有聲,“真正給我下藥的人,囚禁我的人,是蘇詩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