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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重生到十年前
“爸,媽,我不出國了,我要去找林薔!我要和她結婚!”
“從前我每次低血糖暈倒,她都會抱著我,照顧我,我愛她!哪怕我和她一輩子都不生孩子,這次我也不能再失去她!”
重生回到十八歲的陸星茴滿懷激動,語無倫次地站在客廳興奮的通知父母。
看著年輕十歲的父母,陸星茴感慨萬千。
上一世,陸星茴經過猛烈追求,才成功和林薔結婚,幸福生活了五年后,林薔因羊水栓塞,一尸兩命,撇下一雙兒女和陸星茴,死在了手術臺。
陸星茴心痛過度,心梗去世。
再次醒來。
陸星茴發現重生到十年前,是自己十八歲準備出國的當天。
十八歲!
心肝老婆還活著!
來的及,一切來的及。
陸大山看著高大帥氣的兒子,內心消化著陸星茴方才的話,怔了幾秒,轉過頭,“江總,有煙嗎?”
陸母江美云像觸電般回過神來,在抽屜里拿出煙,遞給陸大山一支煙,又抽出一根夾在手指,嘴角顫了顫:“陸總,陪一根!”
陸星茴188大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青春男大,低血糖后伴侶能抱住他,還不能生孩子,想必對方是大猛男。
老陸家積了這么多福,沒想到給兒子激出柜了??!
江美云上一秒總裁腔,下一秒老煙腔,吐著煙霧,抱有一絲幻想,轉頭看向陸星茴,“你……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兩口子手捏著煙,動作一致,緊睨著陸星茴。
期待他的答案。
陸星茴回想著,結婚多年,心肝老婆次次把他壓在身下。
從小就是死對頭的他們,在床上也要爭個高低,霸道的沒邊。
他嗤笑著答:“下邊的。”
對面的父母,活像泄了氣的皮球。
心中那僅存的希望瞬間破滅。
陸大山吐著煙霧,生無可戀,聲音顫抖,“江總,有藥嗎?
江美云從抽屜中拿出藥,遞過速效救心丸,分給自己一粒,嘴角又抖了幾下,“陸總,陪一粒?!?
他們兒子為愛做0!
這么猛的兒子,甘愿做0。
二老,天塌了!
不死心的江美云,一手扶額,再問:“星茴,那個……你喜歡的,是男還是女?”
陸星茴笑意僵硬在唇角,“當然是女孩子!我性取向很正常!喜歡男的能干什么!”
二老頓時松了口氣。
江美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好好好,女孩子好?!?
陸大山也扯著微顫的嘴角。
二老對視一眼,又感覺哪里不對,“對了星茴,你都要結婚了,你男……哦不,你的強,她知道嗎?”
據他們所知,陸星茴還沒談過戀愛。
剛滿十八歲要結婚,連國都不出了,一向嚴謹有規劃的兒子,今天太跳躍了!
“對哦!”陸星茴一拍腦門,理了理衣袖,激動就跑,“事發突然,還沒來的及通知她!我現在就去!”
陸星茴記得,上一世,他出國當天,也是林薔的表彰大會。
京城一中,表彰大會。
“老婆!我的親親老婆,你真的還活著~老婆~”
林薔的發言,伴隨陸星茴那一聲聲詭異的老婆,一起吞滅在滾燙的吻里。
陸星茴強行用嘴堵住了她小巧的嘴巴!
那深情又霸道的吻襲來,林薔毫無防備。
臺上的老師陰沉著臉站起,大喊:“陸星茴,住嘴!”
“陸星茴,放開這位女同學!”
臺下的同學瞬間瘋狂,炸了鍋。
有尖叫的,有起哄的,有拿手機拍照的。
這種激動人心的時刻,足以驚艷他們整個青春!
“啊……陸星茴牛逼!臥槽!太瘋狂了!”
“陸星茴居然敢親最強學姐林薔!他們不是死對頭嗎?”
“不愧是陸星茴,太狂野了!”
“陸星茴今天不是該出國嗎?為了林薔,國都不出了,太顛了?!?
下一秒迎接他的是心肝老婆甩來的巴掌。
發痛的臉頰,還有林薔那憤怒的眼眸。
陸星茴輕撫著臉,歪頭笑了。
溫熱的唇,熟悉的巴掌,熟悉的力度,還有那生氣時的可愛模樣。
沒錯,這就是陸星茴最愛的老婆林薔。
她活著。
健健康康的活著。
林薔一把拽過陸星茴的衣領,將他拉近,目光如刀,滾燙的指腹揉搓著被吻到腫脹的唇,“陸星茴,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馬上離開我的表彰大會!”
林薔聲音不高,語速不快,像冰層下流動的暗河,帶著殺意。
這是她初吻?。。?
卻在這種場合下,被莫名奪走。
林薔和陸星茴小學到高中互卷了十二年。
高中馬上畢業,本想他們長達十二年的死對頭生涯劃上完美句號。
誰曾想。
陸星茴卻用這種方式來惡心她!
陸星茴緊盯著林薔,他眼角噙著淚,胸口起伏著,眼中閃著亮光。
他不敢回憶老婆被醫生宣告死亡的那一刻。
他有多絕望,多煎熬。
此刻。
林薔活生生的站在面前,這才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陸星茴拿起話筒,不管不顧地將臉色難看和林薔擁入懷中,再次緊緊環住。
“陸星茴,放開我,滾下去?。?!”林薔語氣帶著警告。
此時的陸星茴哪還顧的上這些。
他表面18歲,實際28歲,在這一刻,他幾近瘋狂的對著話筒大喊著:“老婆,我好想你,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發誓,這輩子我不會讓你承受懷孕生子的苦難,我會好好疼你,寵你,林薔,我的老婆,我愛你!”
臺下同學再次瘋狂。
現場的保安和老師們控制不住的瘋狂。
“哇……高冷校草VS最強學姐,雙A啊?!?
“陸星茴太爺們了,好愛好愛?!?
“這就改口喊老婆了,太好磕了吧?!?
“死對頭cp,我愛了?!?
表彰大會,屬于林薔的高光時刻,就這樣被陸星茴毀了。
林薔眼中似有火焰燃燒,雙手握拳到發白,指節咔咔作響,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看來是我最近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