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則輕咬筷子反駁:“才不是呢,等我們都安置好了,才算自由了,不用每到一處地方的目的、都是為了殺人!”金鈴撇撇嘴,她才不喜歡這樣呢。
她還想去很多地方玩呢。
輕掣臉上掛著幾許落寞,可惜大大咧咧的金鈴才不會那么細心的會發現呢,仍舊沒心沒肺的嘰里呱啦的說著自己要去哪里哪里玩…
冷清寒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好了,這些事先不提,先商量鑄劍山莊的事,說說你們的想法吧…”
聞言,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片刻,輕馳提出:“在他落單的時候出手,可行?”
冷清寒立刻否定了:“蕭劍是鑄劍山莊的莊主,他肯定是會有一些能力不錯的屬下,我們若只對蕭劍一人出手,就算完成任務了,以后也容易被他的人找上來,不能留有后患。”
“那下藥呢?”輕掣問。
“這個……如果是毒藥的話,可能有點麻煩……那我們就弄無色無味的迷藥!”冷清寒這次倒沒反對,只要能完成任務,使點不光彩的手段也是很正常的。
冷清寒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視著輕掣,語氣不容拒絕:“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我們等你好消息!”誰讓又是你提出來的呢!
除了輕掣外,幾個都低頭扒飯,嘴角輕勾。
輕掣驚愕的用拿著筷子的手指著自己,不確定的問:“我?”
冷清寒很肯定的點點頭。
“頭,我那么不靠譜,你怎么放心讓我去?”輕掣企圖讓冷清寒改變主意。
冷清寒又怎么會如他所愿呢,攤了攤手:“不會啊,我覺得你就挺好的…”還給他帶了頂高帽:“你模仿能力好,隨機應變的能力也很強,比輕風等人厲害多了!”
頭,你這么當著他們的面,踩著他們夸我,這不是給我拉仇恨嗎?
“把我說的那么好,讓我怎么好意思拒絕?!”輕掣雙手捂著臉頰,一臉“嬌羞”的嗔了一眼冷清寒。
使得冷清寒心里一陣惡寒,卻只能尷尬的笑笑:“呵呵…我說的是真的!”
男人做那樣的動作,會讓人覺得很娘,但不知為何,輕掣做出來的動作卻不會讓人感到反感和娘,反而覺得有幾分魅惑之色。
輕掣的長相很中性,是那種似男似女的面相,但他自身卻是滿滿的陽剛之氣,不會讓人產生半分違和感,他的笑容也很陽光,會不經意間照耀身邊的人,讓人生不起半分厭惡之情,也容易讓人對他放下心防。
而輕風輕雷二人,可能是冷臉久了,哪怕笑起來,也會無端讓人感覺幾分冷意。
輕馳是個武癡,平時除了任務,吃飯睡覺,就是練武!他身高八尺,體格健壯,卻是那種穿衣顯瘦的人!這樣的人,本該會讓人覺得生硬的人,卻是笑起來時,會讓人覺得他有幾分憨實…
他們幾人長得都不差,以至于冷清寒有時候都感覺自己看久了,擔心自己會不會出現審美疲勞了。
…
經過下面人兩天的觀察,也總結出了山莊來往進出人員的規律。
輕掣推著一輛板車到山莊后門,遠遠的就看到有個中年婦人在等候。
“哎,你是誰啊?咋好像沒見過你?”李嬸焦急的上前幾步,發現送菜的不是大牛,不禁疑惑的問。
“李嬸好!俺是大牛…的兒,俺…俺叫…牛遲曹!”牛遲曹幼時就有些輕微臉中風,長大后尤為明顯的嘴歪眼斜,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
他本人很少與人交流,就算跟外人交流,也是一副畏畏縮縮手足無措的樣子。
輕掣假扮的牛遲曹真的是惟妙惟肖,讓人分不清真假。
“牛吃草?呵呵,誰給你取的名字?”李嬸倒是記得曾聽山下的人說過大牛家兒子的病,所以也沒往這話題問。
牛遲曹見李嬸沒關注自己的臉,也就不那么緊張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俺爹…爹取的…爹說…賤名好…好養活…”
“那行吧,你跟嬸進來!”李嬸笑了笑,也不再多說,招呼著他往里走。
“得,那嬸…帶帶路…”牛遲曹是沒來過山莊的,不認得路很正常,所以李嬸也沒懷疑的,就走在前面帶路。
輕掣推著板車跟在李嬸身后,眼角余光也在注意著周圍。
道路寬敞的時候,李嬸就會走的慢些,跟輕掣平行,會問著一些問題。
“對了,你爹今天怎么沒來?”
牛遲曹臉上掛著幾分哀愁:“俺爹…他…他昨天咳…咳了一天…夜…夜里發熱…”
李嬸聞言,也有幾分擔憂:“難怪呢,昨天聽他咳了幾聲,他還說沒啥大事。”
輕掣擔心她再說出什么,急忙一臉高興的說:“吃…吃藥…不熱了…”
“哦?退熱了?那就好!”李嬸聞言舒了一口氣。
輕掣也是悄悄松了口氣。
哎呀媽呀,這老牛是第二春要來了吧?一看這李嬸就是對那老牛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老牛喪妻十多年來,一人將兒子帶大的,這李嬸也是個寡婦!好像有點戲的樣子!
輕掣搖搖頭,突然感覺自己是被金鈴那丫頭上身了!
想到金鈴,他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將菜筐都卸下來,搬到廚房里。”
牛遲曹點點頭。
李嬸給牛遲曹指了指廚房,對牛遲曹囑咐了一聲,就進廚房忙活了。
輕掣將菜筐卸了下來,踉踉蹌蹌的將菜筐搬進廚房,放下筐的時候,還猛喘粗氣。
搬了兩三筐后,已經汗濕了臉。
“你這孩子,力氣咋這么小?!”李嬸隨口說了一句,也沒惡意。
牛遲曹聽了,卻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先擦擦臉上的汗吧,這大冷天的,別著涼了…”李嬸也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也沒好意思多待,將汗巾遞給了牛遲曹,就繼續忙活去了。
輕掣接過汗巾,也沒在廚房停留,出了廚房,剛剛他就注意到廚房前面有一口井。
輕掣走到那里,在井口邊的小板凳邊站著,抬起拿著汗巾的手裝作擦著額頭,眼睛卻是瞥到井里…
這…真特么土豪!

久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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