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外一個帶著烏鴉的小孩出現在了水面上,鳴人不是有意要帶著這只烏鴉的,可當鳴人施展飛雷神時這只烏鴉故意落在了鳴人身上。
不得不說飛雷神確實挺方便,不然讓鳴人走出來肯定得被人發現。穿越結界時就會被三代那個偷窺狂發現,就更別提現在有一大批人在木葉里找人了。
變成薯片袋子的止水被鳴人捏在手里,變身術還真奇怪連重量都可以模仿,止水右眼早已交給了烏鴉,讓烏鴉交給了鳴人。
那個眼睛被鳴人隨身攜帶,真正意義上的隨身攜帶鑲在自己的身上,換下來了一顆鏡的眼睛。
團藏壞掉的是右眼,第一時間搶奪的肯定也是右眼。止水也只給了團藏搶奪右眼的機會,故意引導團藏去搶奪右眼。
此刻止水平躺在地上,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了止水的眼眶,止水感應到了被塞的是左眼,可是自己的左眼在鼬那里鳴人給自己安的是誰的眼睛呢。
為了防鳴人一手,有瞳力還可以在短時間內施展別天神的左眼交給了鼬,而鳴人手里的還不能施展別天神至少現在不可以。
當止水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畫面變的不一樣了,止水一下就察覺到這個眼睛不是他的,自己只睜開了左眼,而鳴人手里有的是右眼。
借用水面的倒影宇智波止水發現自己變成了日向止水了,在他左眼躺著一顆像得了白內障的眼,但眼睛的清晰度又表明了不是。
日向一族的眼睛可以獲得的只有沒有籠中鳥的宗家,那么這顆眼睛的主人是誰呢?鳴人的話語打斷了止水的思考,畢竟這個眼睛來歷不正。
“日向一族的眼睛怎么樣,看看視力有沒有什么影響,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給別人做換眼手術。”
鳴人在擦著自己的雙手,血弄的到處都是。止水也不知道做一些處理要是再晚一會指不定就失血過多死了,而且還要防止感染。
“白眼,開。”止水也是第一次玩白眼,對于另一個瞳術世家的眼睛他也有一點好奇。
“動態捕捉比起我的眼睛差太多了,感覺眼睛有點跟不上我的反應,不過視野變大了。”止水憑借自己的經驗做出了最客觀的回答。
鳴人把自己擦完手的布扔給了止水,“你就偷著樂吧!這是日向宗家的眼睛和霧隱村的青那個是一對,我好不容易才從團藏手里換來的。”
止水關閉了白眼開始擦身上的水,“這次和你給我看的畫面一模一樣,團藏果然是從地下鉆出來的連話也說的一絲不差,村子就沒有真正信任過宇智波。”
團藏的行為基本上已經可以代替村子的意思了,而自己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也只告訴了三代目猿飛日斬,已經說明了日斬把他買了。
雖然有些事情要開會,但大部分的事都是由日斬,團藏,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決定的。
少數的情況只有團藏和日斬兩個人決定,既然這兩個人已經統一意見了,那剩下的兩個只能喊666的顧問的意見也不重要了。
團藏和日斬兩個人已經足以代表村子的意志了鳴人。
鳴人看向了自己的肚子,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團藏。又摸了摸自己的胃,感應到良心還在鳴人就放心了。
“有了無死角的白眼這樣就不怕被人偷襲了,你的須佐能乎以后就不要用了。”動靜太大了,顏色也太容易被認出。而且一般也出現不了幾個能讓止水用須佐能乎的。
“恩。”止水也知道鳴人不讓他使用須佐能乎的考慮,畢竟自己現在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鳴人還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給止水安一個寫輪眼,“沒有寫輪眼會影響你戰斗力嘛,白眼和寫輪眼的差距就這么大?”
“白眼不太適合我的戰斗風格,實力確實有一點下降。”
鳴人思索了一下拿出了用來壓制柱間細胞的宇智波鏡的寫輪眼,“那你再躺下吧!”
止水再次躺下右眼被鳴人扒開,拿出宇智波鏡的眼睛粗暴安上,宇智波眼睛就和電器似的插上就能用。
團藏都可以安上沒道理自己不行,鳴人使用自己的醫療忍術準備治愈一下宇智波止水。
伸出一半的手被止水攔了下來,畢竟鳴人的醫療水平止水還是略有耳聞的,暗殺隱蔽性第一的忍術。
“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了,下面你準備做什么。”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阻止了鳴人,止水能相信鳴人的話但鳴人的醫療水平還有待商榷。
止水的陰陽眼一出整個人的氣質就變了,讓鳴人看上去多少還有點不適應。
“你確定這樣就可以,兩個不同的眼睛有沒有產生變化。”
“兩個眼睛的反應速度不一樣讓我很不舒服,但如果不開啟寫輪眼的話還是可以勉強適應的。”
看來一時半會止水的實力還達不到巔峰,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計劃上還有一些技術上的難題沒有攻克,也不急于一時。
“那你就把白眼遮起來就像卡卡西一樣,這樣就不會難受了。”而且白眼還是挺顯眼的,黑市上面的無價之寶。
“那我現在呆在哪里,村子現在到處找我。”止水已經相信了鳴人的話,現在他除了跟鳴人沒其他的選擇了。
至少跟鳴人族人還有一絲機會,止水對族人還是很在乎的畢竟一起呆了那么久,族人也以他為驕傲,就這么讓族人死去他實在于心不忍。
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有點硌手,(不過起碼止水的良心還在胸口)那里放了止水寫遺言留下來的的小本子和筆,準備在自己的葬禮和鼬爬電線桿子的那一夜派上用場。
鳴人拿出了一沓錢,“你先出去轉轉給我們的組織找一個據點,買一塊地皮下來,我個人喜歡風之國的綠洲。”
其實主要是想想能不能找個機會和風影打一架,讓商店里也出些風影的忍術,到時候就可以偷偷挖礦了。
“那我們的組織叫什么名字。”
鳴人撓了撓頭起名字這種事他一向不擅長,既然是個做壞事的組織就得有個做壞事的名字。
鳴人想了想曉的意思是破開黑暗,“那我們組織的名字就叫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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