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皇兄,皇位應當屬于你16
只是皇上怎么都沒想到,當天來送膳食的,居然是國師!
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讓他在心里罵了無數次沈昕。
就算國師即將嫁給你為妻,那也是地位崇高的國師!
怎能充當下人?
皇上想將沈昕弄進來教訓一頓,只是忙于政務,而沈昕也極少在府中,整日里跟蕭塵風混在一起,便也就作罷了。
沈昕跟蕭塵風混在一起能做什么?
當然是商量怎么拉仇恨好啦!
蕭天繁也低調,上次游湖回來后,便沒再出府。
主動上門找恨?
也不靠譜。
畢竟蕭天繁這個主角不是吃素的,周邊能人異士不少。
沒等進去,說不定就成了篩子。
幾番商量后,沈昕和蕭塵風終于拍板,那就干脆先動跟蕭天繁有關的人吧!
至于動誰?
那自然是赫連一族啦。
反正那幾個公子哥兒高調得不行,找個錯處懲罰一頓,既不會遭受非議,又能惹到蕭天繁,簡直棒棒!
行動就行動。
第二天晌午,蕭塵風絲毫沒有掩蓋的,就和沈昕一道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樓——美食樓。
這是蕭塵風的產業,同時也是赫連家幾個公子最愛去的酒樓。
從蕭天繁回京后,赫連家的幾個公子便出來溜達了。
中午在美食樓吃飯喝酒,到了黃昏時,便攜手去倚翠閣聽曲兒玩樂,直到子時才會被下人攙扶著回府。
蕭塵風進入了他們隔壁廂房。
聽著幾人高談闊論,有些無語。
談的不是什么正事,都是些風花雪月之事。
比如說,某某姑娘身段好,若是能一親芳澤,便如何如何。
再比如,倚翠閣的某某花娘纏人的功夫如何如何好,讓人恨不得將人交代在她身上。
蕭塵風長這么大,見過的女人不少,可碰過的,那可是一個沒有。
在沈昕詭異的目光下,蕭塵風的臉越來越紅,那張臉越發的明媚起來了。
沈昕猛地湊上前:“四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蕭塵風原本通紅的臉頓時血色消散,面上帶著尷尬。
沈昕明了的一仰頭:“那就是有了。”
“咳!七弟莫要胡說。”
沈昕看著努力維持平和的蕭塵風,驀地笑出聲兒。
這樣的反派大佬,莫名的很有趣很可愛啊!
“狗腿,你們是怎么制定主角和反派的?”
狗腿:“人家不知道哦。不過,主角身上的光環,人家是可以看到噠!當然,同一個世界中,不一定只有一個主角和反派噠。”
“那咱們是不是還能在這個世界拉拉別的仇恨值?”
狗腿:“理論上是可以噠,要不,小昕去試試?”
沈昕沒有理狗腿了。
試試,試個鬼!
雖然這才是他經歷的第二個任務世界,但也知道,不管原主的身份是什么,好歹跟主角和反派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的。
當然,不排除別的可能。
沈昕弱弱的將自己的結論推翻,他可不想被打臉……
沈昕是看不到所謂的光環的,不過,依他的想法,所謂的光環,應當和修仙世界中的氣運者相差不多吧。
只是每個人的強弱不同。
強的,那肯定是天地的寵兒,便是狗腿口中的主角。
沈昕幽幽一嘆。
拉天地寵兒的仇恨值,還真是……激動刺激爽!
隔壁吵鬧聲很大,把沈昕拉回了現實。
“四哥,你這酒樓的隔音不行啊。”
蕭塵風無語:“要是好,咱們來也是白來。”
隔壁聲音越來越大,大到影響到了別的客人。
當即就有人出廂房門不滿的呵斥,但一見是赫連家的公子,便只能訕訕的回去,買單走人了。
“四哥,能忍不?”
“還行……”
“行個屁!他們這一鬧,可是讓四哥少賺了不少銀子。一句話,行不行動?!”
“……成!”
好吧,這是沈昕在給自己加戲。
蕭塵風還得無奈的陪著演。
跟在沈昕后面,讓沈昕打頭。
沈昕一點兒都不客氣,像是地痞一樣,腳一踹,那廂房門就報廢了。
看得蕭塵風扶額。
這是來找赫連家麻煩的,還是給他找麻煩的?
“吵什么吵!當這是自己家呢?!”
一聲爆喝,讓幾個仗著五分醉就耍酒瘋的公子哥頓時醒了神住了嘴。
有些懵的齊齊看向門口,頓時笑了:“喲,這不是七皇子嘛。哈哈,七皇子可要來喝上一杯?”
說著,趕忙取了個杯子倒上酒,還不小心將酒壺給弄到地上摔碎了。
這幾人也沒管,搶著奪酒杯想要給沈昕一杯酒喝。
沈昕可不覺得,這些人是真心給他喝酒,這不,剛到面前,原本就蕩出一半酒的杯子一劃,劃出了完美的弧線撞到沈昕衣襟上。
而后又跌落在了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完事兒那公子哥兒還生氣了。
“七皇子,你怎的不接住酒杯?”
沈昕好脾氣一笑,側過身看向蕭塵風:“四哥,有人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不?”
這一側身,赫連家的公子哥們才發現還有個四皇子在場。
當即借著酒勁兒嘲諷:“呵,讓一個伎子所出的不受寵皇子給你做主,七皇子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蕭塵風緊抿著唇,眼底黑黢黢一片:“七弟只管出手教訓,若是父皇怪罪,為兄會頂著!”
這聲音不小,那些沒有離開的客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狗腿:“小昕小昕,你的暗衛離開了一個喲。”
不用說,這肯定是回去回稟皇上的。
“既然四哥開口了,我自當從命!”
袖子一擼,沈昕快步上前,那幾個公子哥連身影都捕捉不到,幾個呼吸間,便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嘴里還不停歇的罵罵咧咧。
沈昕沒有阻止,誰罵就打誰。
打到誰也不敢罵為止!
等這幾個公子哥不再辱罵,沈昕這才揉揉發酸的手,暗道一聲爽!
“勞煩極為赫連公子將銀子給結了。”
一頓打,幾人都清醒不少。
在下人試探著上前后扶起,眼冒怒火的從懷里掏出銀票。
蕭塵風接過來一數:“不夠。”
“什么?一百五十兩還不夠,你怎么不去搶?”
蕭塵風沒有理會,指著地上碎裂的酒壺和酒杯:“美食樓的酒壺和酒杯,每一套都是獨一份,摔了便不會再有。不說一套的價值如何了,光是一只酒杯,便值一千兩銀子。你覺得,這一百五十兩足夠?”
“你,你這是訛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