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艷兒看著眼前那笑的極為自信的少年,渾身所散發的氣質給她一種強烈的霸氣,黛眉不由得深深皺了一下,她總感覺今日的秦天,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但下一刻,她也就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完全把秦天的行徑當作是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所做成的過激行為。
“秦天,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現如今經脈混亂,已經跟廢物沒什么區別,這道婚書我現在退還給你。”
秦天望著李艷兒遞來的婚書,神色漸漸恢復了平靜,淡漠道:“你我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現在傷體已經痊愈,更是融合前世記憶,又怎會跟眼前這一個狂妄自大,且無知的少女是一個世界的呢?
“李艷兒,如果這一切都未發生的話,就算九天的月,我都為你攬,五洋的龍我都替你捉來!”、
“現在...呵呵...”秦天冷笑一聲,一把奪過李艷兒遞來的婚書,沉聲說道:“至此之后,我秦天與李家李艷兒再無婚約在身!”
“九天的月?”
“五洋的龍?”
“就憑你一個廢物?”
李艷兒抱以冷笑,神色中滿是不屑之意,但當她聽到秦天最后一句話后,心中還是微微松了一口氣,此行的目的顯然是已經達到了。
“呵呵...秦天你還真能裝,就算這個世界真的有龍,估計一口噴嚏都能把你給噴死!”
“就憑你一個廢物,還妄想把龍捉來!”
那站立在首位秦山身旁的秦岳,似笑非笑的盯著秦天,陰陽怪氣的道。
“嗯?”秦家嫡系的三名長老聞言,臉色一沉,向秦岳瞪去。
感受著那對他充滿敵意的三名長老,秦岳不以為意,絲毫無懼,依照現如今他們旁系的強勢,對嫡系的力量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過,秦岳也并沒有再次開口,只是那一雙盯著秦天的眼眸中,嘲諷之意愈發的濃郁。
而在那一旁久久無言的李淵,與李艷兒對視一眼后,便上前一步,對著坐在首位的秦山拱手道:“秦城主,既然鄙人與小女此行已有了結果,就先行告辭了!”
“呵呵...李家主日后可要常來我城主府坐坐啊,依愛女的天賦,日后成為我這攬月城的強者,那也只是個時間的問題。”秦山從首位之上站起身來,同樣拱手客氣道。
李艷兒的天賦,足以能讓他這個城主動容,當下便想交好一番。
“這個自然!”李淵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愛女,雖然李艷兒的性子頗為傲氣,但他這個做父親的,并沒有絲毫反感,畢竟李艷兒有著傲的資本。
“嘖嘖,十六歲的開脈者,要是我也能有這般天賦多好。”
“切,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在我們攬月城中,十二歲進行淬體,短短四年時間便進行開脈的,屈指可數,聽老輩人講可是百年難遇。”
“由此可見,李艷兒的天賦,還真不是秦天那廢物能配的上的。”
大廳之外的秦家弟子紛紛開口贊嘆,對李艷兒的天賦羨慕不已。
秦天靜靜的站立在當地,那些贊賞李艷兒天賦絕倫的話語傳入耳中,不由覺得刺耳無比。
就在李艷兒趾高氣昂的撒了一眼秦天后,腳步輕抬,準備離去之時,卻突然聽到一道喝止聲。
“且慢!”
秦天抬手輕喝一聲,將手中所拿著的婚書,反面呈在眼前,以指代筆。
此舉,無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紛紛將目光投射而來,好奇秦天為何突然喝止李家父女的離去。
難道是心有不甘?
不過,不甘又能怎樣,他秦天一介廢人,還想把顏面找回來不成?
就在他們那好奇的注視下,此刻,秦天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無匹的戰意,只見他的手指如劍,抵在那本黑色婚書不俗的紙張上,所過之處,皆在婚書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跡。
隨著秦天一筆一筆用鮮血勾畫,四周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得讓大廳中的眾人眉頭一皺。
而那大廳外的秦家子弟,也紛紛屏住呼吸,眼神對視中,皆閃過一絲疑惑之意,不明白秦天接下來要做什么。
昂!
當秦天最后一筆刻畫完成之后,一道似龍吟之聲,從婚書的血液字跡上散發出來。
聲音之嘹亮,讓在場的眾人面色都忍不住變了一變,但讓他們更驚訝的是,眼前少年接下來的話。
“李艷兒,今日之辱,三月之后,原數奉上。”
少年那錚錚有力的話,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在經過一時的錯愕之后,他們的目光紛紛望向了少年手中的那道婚書。
只見那上面,由血淋淋的鮮紅血液,所勾畫出的一個‘戰’字,從字中所散發出的戰意,觸目驚心。
婚書變戰書???!!!
秦家的六名長老,面色凝重。
就連那強大的秦山和李淵,看到那婚書上由少年用鮮血所刻的‘戰’字,瞳孔都是微微一縮。
他們兩人的境界要比其他在場的人高上許多,看到的自然是更明澈。
此字,不光戰意沖天,更是有一股王者的霸道之氣孕育在其中,兩人不由得有些疑惑,深深地看了秦天一眼。
“字由心生,面前的這個廢體少年,到底有著怎樣的心境,才能寫出這么霸道的字來?”兩人在秦天的面色上,什么都看不出來后,暗暗想著。
而在場的其他人顯然是沒有他們的這份修為與眼力,在初看震撼了一下之后,便神色怪異了起來。
“這廢物瘋了不成,膽敢向李艷兒下戰書?”
“此舉,雖然保留了顏面,但終歸是自取其辱。”
站在首位的秦岳,冷笑連連。
“三月后,你要挑戰我?”
此時,李艷兒也終于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怎么?你不敢應戰?”秦天將手中的戰書舉出,雙眼微瞇,反問道。
“什么?我不敢應戰?”
李艷兒神色間閃過一絲好笑,音調都增高了幾分。
“好!三月之后,我等你!”
僅僅只過了一息時間,李艷兒便把之前遞出的婚書重新接了回來,只不過此刻的婚書,已成了少年秦天對她下的戰書。
一個傷體難愈,經脈紛亂的廢物,要在三個月之后跟她一戰。
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父親,我們走!”李艷兒狠狠的刮了秦天一眼后,便招呼著李淵離去。
等李家父女離去之后,秦天也沒有心情待在這里了,在眾多熱論質疑的聲音中,離去。
所有人都一致認為,他是在自取其辱,自尋死路。
對于此,他絲毫不在意,三個月的時間能改變太多的東西,誰敢斷言,此時擁有前世一代帝王記憶的他,不會贏?
前世再強大的敵人,他都不怕,更何況是眼前這攬月城中的一個區區小女子。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有強大的自信,能將面前所有的敵人踩在腳下。
但很顯然的是,敵人是不會給他充分的時間成長的。
那秦山望著秦天離去的背影,眼眸中微有寒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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