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果籃?朋友??
那天在現場她暈倒前確實有人救了她,不過她當時根本看不清是誰。
“不知道阿姨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是權哥,”團子剛好推門進來,“媽我說的起對吧!”
凰權?
她在進畫展之前是接到了唐杰的電話,沒想到他竟然去找她了。
團媽摸了摸自家女兒的小腦袋。
“嗯,我們家團子說的沒錯。”
“蒔哥,有什么事情先出院再說吧。媽,爸說出院手續他已經辦好了,叫我們趕緊下去。”
“那走吧。”
路上團爸團媽硬是要秦蒔在他們家住幾天,秦蒔扭不過,只好答應去住上兩天。
……
陸家,管家和醫生正在陸以捻的病房里頭。
醫生為陸以捻換過藥之后,又從新把傷口包扎了一下。
“這些傷口還是和之前一樣,不能碰水,如果非要清洗,在不觸及傷口的情況下可以,或者是拿濕紙巾擦一擦。”
“管家,你記下吧。”陸以捻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道。
“是,少爺。”
“我讓你吩咐下去抓的那些人,現在抓的怎么樣了?”病床上的少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聲色微涼道。
管家恭敬的回到,
“已經全部抓到,按照少爺您先前的吩咐,都關起來了,每日供著吃食留其性命,就等您傷好了親自過問。”
“干的不錯。”
“不過,不用等到改天了,幫我換身衣服,我們待會就過去。”
十分鐘后,陸以捻換好衣服。
仆人把輪椅推到了他的床邊,醫生囑咐,他現在還不能有大動作,所以要出房間只能坐輪椅。
“我來吧。”管家從仆人的手里接過輪椅,扶著陸以捻坐了下去。
關押陸家親族的地方,是在這座宅子的地下。
從陸家的電梯,可以直接往那里去。管家把他推進電梯,兩個保鏢站在旁邊,在密閉空間里電梯緩緩地降到了負一層。
“少爺。”
“少爺。”
宅子的底下走道上燈火通明,左右個站著許多保鏢和死侍,再往里還有許多人忙忙碌碌,這些都是陸以捻留在宅子里的心腹。
每走一段,都會有人停下腳步叫少爺。
陸以捻走后,他們又會繼續自己的工作,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是這間了,少爺。”管家將他推到一扇門前。
“打開吧。”管家取過看門人遞上來的鑰匙,把門打開了。
陸以捻坐在輪椅上被推著前行,那雙異瞳,發冷的盯著里面。
房間很大,不過只有三分之一是在厚厚玻璃之外,另外三分之二則隔著玻璃,而且那邊整個是個類似大池子的地方。
管家把輪椅推到玻璃前,玻璃很厚,隔音效果很強,不過里面的人還是察覺到異樣的目光,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一瞬間,陸家那幾個被抓起來的親族紛紛以一副戒備的模樣看著他。
“把音源打開,我要和他們說會話。”
“可是,少爺……”管家并不想讓少爺和這幫見利忘義,不顧陸家大局和血緣親情的家伙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