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留下,以后貼身由你近侍,本王福澤庇佑你千秋百世。”寒王松開拳頭,居高臨下看著她,星眸中深情難藏。
“呵,”若馨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敢問王爺相中民女何處,我改還不行嗎?”迂回到最后還是強留,若馨無語。
“不必多說,本王意已決”寒王擺擺手準備離去。
咻,咻,咻!
突然,一陣利箭破空直朝若馨而來。
眼見要把她扎成刺猬,寒王迅速解下罩袍裹住雨箭,再一把利落的反射回去。
“噗噗,”箭入肉體的聲音聽的人心肝直打顫。
聞聲迅速趕來的暗衛與那屋頂黑呦呦的黑衣人打成一片。
刀劍相撞,血水泗濺。
他怕嚇著她,一把攬住她的盈盈細腰幾個起落朝書房飛去。
前世他愚蠢,上了別人的當,生生逼死了她,如果稍稍用點心便不會陰陽永相隔,這次又好險,差點又要失去她……
心有余悸的緊緊抱著她,那入骨思念日日折磨他寢食難安。
因激動而顫抖的聲音低低乞求,“答應我,讓我走進你心里,照顧你余生可好?只求你不要離開我身邊。”
‘叮’什么東西斷裂,若馨呆呆從刺殺中回神,心——不受控制撲騰亂跳,她明白如今沒有人庇護她恐怕明日的太陽都見不著。
她看著眼前這高大的身影,猶豫著,“王爺……我……”
“叫我君寒,鳳君寒是我的名字。”君寒如獲至寶抱著若馨不肯撒手。
“王爺——不,君寒你先松手,容我喘口氣先。”
重生之后莫名其妙的被這冰冷而高高在上的寒王表白!仔細回想生前,這寒王,她也僅僅是在宮中設宴時候遠遠見著,連招呼都不曾打過,這重生后怎么就跟認識好久似的,上趕著做她夫君。
她疑惑,難道是這身軀原主招惹的桃花債?
若馨皺著好看的眉思索半天沒有頭緒,想不通索性不去想,日子還長走哪算哪吧!
這世她只想報仇,其他都是浮云。
深秋的夜越來越黑,也越來越寒涼,若馨翻來覆去睡不著,這難纏的王爺非要跟她同床共枕,說什么貼身伺候,好磨歹磨她就睡在屋里軟榻上,就睡在他眼皮底下。
她背對著他的床,總覺的那不按理出牌的冷酷王爺在盯著她,后背麻麻地。
天微微亮時,君寒才依依不舍放下懷里小女人,穿戴整齊怕吵醒夢中人兒,輕輕離開。
失去熱源,背后冷涼涼滴若馨往被子里使勁拱了又拱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
“寒哥哥,你在嗎?”詩雅推開房門走進屋。
詩雅沒有見到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而是見到一女人和著衣服呈大字形,大咧咧的睡在軟榻上。
見這情形詩雅蹭的一下火便冒上來:“大膽賤婢誰讓你睡這里的?”
若馨還在夢中,冷不丁‘啪’地一聲脆響臉頰火辣的疼。
“唔……誰?誰打我?”一個挺身坐起身子,捂著生疼的臉,話都說不利索。
詩雅見她一臉悠閑,聲音提高了些,“大膽,寒王不在豈能任你這下人亂來,看我不收拾你。”說著擼起袖子準備再上前教訓人。
突然想到什么詩雅朝門外大喊,“來人,王府進賊了,快把這女賊給本小姐抓起來亂棍打死。”
若馨被刺耳的尖聲吵的困意全無。
“女賊?是說我嗎?”她迷茫指著自己一臉反問。
管家進來見詩雅就頭疼,她是禮部尚書的女兒,林貴妃的妹妹,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經常來王府糾纏王爺,她太蠻恨無人敢惹。
管家屈身行禮,“詩雅小姐這是王爺昨個帶入府的貴人。”
當他看見若馨紅腫的臉龐時,心里哀嚎,這下完了,爺寶貝蛋似的人挨了打,還不得拆了他這把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