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若馨轉頭見君寒在她不遠處寫寫畫畫。
“君寒,你在做什么?”她有氣無力打破那安安靜靜寫作的人。
“心兒,你看,這像你嗎?”君寒把提筆落下最后幾個字,把畫拿到她跟前。
畫上美人半臥,閉眼休息,那不就是畫的她么?旁邊還提了幾句落款:
吾妻無心,
沉睡塌前,
悠哉美哉,
愿與此共生!
“噗……”若馨笑了,這男人真看不出來就是傳聞中的冷面王啊!
這隨手一副畫都透著情竇初開的調調。
“心兒,本王覺得,無心不好聽,要不咱換個名怎樣?”君寒皺著眉頭看著畫上提詞‘無心’總覺得別扭。
名字,她從未在意過,至少重生后她覺得只是個稱呼無關緊要。
“那你說,我叫啥好呢?”她覺得換不換沒啥區別。
“只要不叫無心就好,”君寒皺眉,總感覺‘無心’兩字是在嘲諷他前世的負心。
“要不叫馨兒吧?溫馨的馨,你看怎樣?”
只要不叫阿貓阿狗,她都能接受。
“嗯,你說了算,”一個名字而已,她無所謂。
“王爺藥來了,”老管家親自端著藥碗站在門外。
“進來吧!”君寒淡淡道。
老管家端著湯藥站在床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府里沒丫鬟,他如果伺候未來王妃喝藥,就王爺那小心眼的脾氣指不定會怎么整死他,羽裳只是被詩雅小姐絆住了,才未來得及跟上去貼身保護,這不王爺一回府就見不到人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可他不伺候又沒有丫鬟在,老管家心底默默流淚,到底該咋辦好呀?
君寒見老管家定在那里,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他上前端過藥碗,揮揮手,老管家得到暗示,長松一口氣邁著老寒腿就往外沖。
只要關乎那姑娘的事情他們爺都是小氣的,還陰晴不定的,聽說爺把害姑娘掉崖的刺客全部下令斬殺,一個活口都沒留,想到這腳底抹油跑的更快了。
馨兒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一陣反胃,看著顏色聞著味道就知道肯定苦的不像樣,她不想喝,真的不想。
君寒舀起一小勺,“馨兒,乖,來把藥喝了,傷就好了。”
“我怕苦,可不可以不喝?”她盯著黑乎乎的藥汁皺著眉頭。
“不喝……,那本王換個方式喂你吃藥好了,比如本王嘴對嘴喂你怎樣?”君寒挑眉,他到是真的希望那么做,就怕這小女人生氣。
“我自己喝……”她的手還動不了,只能抬起頭就著他端的碗,一口氣悶掉一碗藥。
比想象中的苦多了,她反胃很想吐,這時背后有絲絲暖流往身體里注入,撫平那不停折磨喉嚨的苦味,瞬時感覺通體清爽沒有任何不適感。
君寒往她的身體里慢慢傳送真氣,那蒼白的小臉也漸漸紅潤起來。
馨兒很感激君寒為她的付出,她也知道賜婚一事,面上他說的一臉輕松,事實上想要抗旨可不是小事。
皇帝下的圣旨豈是說退就退?她覺得如果君寒沒有遇見她,繼續做他的冷面王逍遙自在多好。
重生后,她沒本事去找二夫人母女給娘親報仇,只等養好傷,她還是要去邊垂找大哥,告訴他,她和娘親已經不在相府,被二夫人母女給害死了。
“爺,皇上有旨,宣您進宮一趟,”冷昊抹著細汗在門外通報。
他奉命去尚書府‘請’詩雅小姐,誰知道他晚了一步,詩雅小姐被林貴妃召進宮去了,他沒辦好差事,正愁著,皇上口諭就來了。
“爺,詩雅姑娘也被林貴妃召進宮了,”冷昊趕緊解釋,省的爺不高興抽他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