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時間沒有看到羽衣大人親自下廚了。
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松本和其他人同樣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角都坐在羽衣翻出來的昂貴花梨木桌前,羽衣忙前忙后,親自下廚為角都端上一盤盤菜肴,還特別端了一盆盆景放在桌子中央。
“角都爺爺,這是我從他們這找到的最好的酒,絕對沒加料”。
羽衣十分諂媚,臉色掛著奉承的笑容,十分狗腿的為角都倒是酒。
聽到羽衣對角都的稱呼,不光是羽衣一方的人,一旁蹲成一排的朝倉家人也是一愣。
聽這稱呼,你們相當熟悉啊,那你們剛才打生打死是什么情況?!
這也解釋了剛才戰斗會那個樣子的原因,角都冒險本體上前,羽衣死抱著水遁,不用其他忍術,生死戰哪會是這個樣子。
這群人在想什么根本不在角都考慮范圍內,看著面前的酒,還有生牛肝片、安康魚肝等他喜歡的菜肴,還有一大籮的糖。
“你上次這么說后,我損失了一顆心臟”。冷冷的盯著羽衣說到。
“您說的什么招都能用的”,雖然是滿臉賠笑,但也不示弱。
“打擾一下,冒昧的問一句,二位認識?”
到底是聽了對羽衣的描述,還敢第二天主動找上羽衣的武田家主。
“何止,角都爺爺可是我們一家三代的大靠山”。
不只是靠山,在投靠木葉前,羽衣的母親羽衣蘭是角都的部下,她的本事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角都的指導下修成的,對于羽衣本人,角都還是她的啟蒙老師,羽衣對于強魄的力量崇拜也許也是那時建立的。
角都給她們提供武力庇護,而她們給角都提供情報,以及幫助管理角都他自己的洗錢事業。
并且,角都還曾經是羽衣的配偶第一候選人,崇拜強者是人的天性,角都恰恰是最頂尖的那批人。
這年頭戰斗力還沒暴走,影一級屈指可數。
要不是角都的強是因為自身秘術而不是基因好,羽衣絕對會選他作為孩子的父親。
“繁衍后代這種事怎么能和談戀愛一樣隨著自己性子來”,知道當初羽衣蘭沒選角都而是選那個除了臉意外一無是處的父親時,羽衣這樣對蘭說到。
不過羽衣對于角都的了解很有限,只知道角都有一種秘術,損失心臟這種說法到現在她還認為是一種描述,在得到漩渦一族的面具后,再見到角都身上的面具怪,她還做出角都擁有漩渦一族制造面具的技術的判斷,認為所謂的心臟就是指面具。
從某種程度上說,羽衣才對了大半。
“要是能把這種技術從角都爺爺手里撬出來就好了,不過我的卡片技術也不差”。
羽衣暗搓搓的想到。
“剛才那些水遁是二代火影的水遁吧!為什么不用雷遁,我記得你是雷風水三屬性”。
其實他更想問羽衣是怎么擋住他那拳的,至于為什么不用雷遁之用水遁,還不是小孩子心性,固執顯擺罷了。
“角都爺爺好眼力,還沒怎么用于實戰,就想試試”。
坐在對面,自顧自的飲起酒來,配著糖恢復查克拉。
“角都爺爺真的不試試嗎,難得的好東西啊!”
“真是長本事了!你這是不是本體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戰斗風格變了,性情也不會變,只是這樣的完全看不出和本體有什么區別的分身術,真讓人吃驚她的進步。
“區別不大,一直在說我,您呢,角都爺爺你怎么會在這?”
在最初的低眉順眼之后,羽衣開始變得從容有度。
“…人傻錢多,賺點外快罷了”。
對于羽衣的態度,角都覺得,剛才下手輕了,太就應該在一開始就好好教育一下羽衣才對,而不是陪她胡鬧立威。
“什么時候她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了”!
“既然你在這,那小子在你身邊,朝倉好和那個肌肉笨蛋應該被你解決了吧!”
“是啊,真不好打,捶了幾十拳才捶死他”。
雖然已經有了預測,但當真正知道結果后,背擒的朝倉一族的人還是不禁悲從中來。
角都卻聽到了不同的信息。
捶了幾十拳?被捶的當然不可能是朝倉好,那家伙就是個普通人,所以說的肯定是清正那個肌肉笨蛋。
開什么玩笑,他是能捶死的嗎!那個血繼對他來說雖然很雞肋,不值得他離開這個大財主,但卻是真強,單純的力量甚至在他之上。
本以為羽衣她是抓住了他雷遁這個弱點才贏的,現在看來,她恐怕真的已經有和他平等交流的力量了。
“是嗎?看來你這幾年的進步不少”,不咸不淡的說著沒營養的話,眼睛不斷觀察著羽衣,隨即被羽衣那雙銀色的眼睛吸引。
“角都爺爺,剛才你也消耗不少吧,不來點嗎!”就像普通的小姑娘對自己的長輩一樣,將裝糖的籮端到角都面前。
“一會兒還要請您幫忙呢。”
“哼,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剛才一直被羽衣的水遁和她出乎意料體術力量吸引,沒注意到那雙眼睛,當注意到的時候就會不斷下意識去注意到,銀色的眼睛給人的感覺如寒冰般冰冷。
突然理解以前那些敵人看到他時的感覺了。
“白眼,別人送的,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隨意的樣子就像在說什么無關緊要,隨處可見的東西一樣。
“白眼?我記得那東西是三百六十度全視角,那天上的那個你怎么沒發現?”
“剛得到,用不習慣,沒開”。眼神漂移。
白眼為木葉日向一族獨有,唯有一只流落在外,落到霧隱手里。
物以稀為貴,黑市上單只白眼的價格已經超過千萬了,比大多數上忍還高,要不是再高就不值得了,價還會更高。
得了兩只白眼,還用不習慣。
“浪費,兩千萬啊,真想殺了你搶過來”。
低聲嘀咕了一句,抓了一把糖,用著咬牙切齒的表情咽下去。
“嗯?效果比以前提升了三倍,還要我吃多少驚啊!”
只是隨意的一說,實際上并沒有想什么,可在說完這句話后,角都突然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
羽衣此時的氣息竟然和他有幾分相似。
“土流壁”
一直在旁邊充當背景墻的汐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