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氣了,捅了一下而已,損失一張面具而已,又沒事,角都爺爺,你真的不會那種特殊面具的造法?”
最終,除了在角都失誤給羽衣機會得手后,兩人間再沒有什么突破,繼續沒完沒了的分身戰。
照那個勢頭,不花費幾天的時間將對方的底牌都掀出來,是不會有結果的。
于是兩人都收手,將勝利留在下次。
雖然經過一番戰斗,已經知道角都的那些面具怪是他自身秘術的一種體現方式,和她得到的漩渦一族的秘寶不是一回事,但還是忍不住再問了一下。
萬一呢,萬一還有別的一些可以借鑒的技巧呢!
“不會!”角都臉色陰沉,心情十分不好。
昨天的戰斗雖然無疾而終,但是在他看來是他輸了,一顆心臟沒了,那樣好品質的心臟不知何時才能補充回來,殺死那個級別的忍者又不損壞心臟可不容易。
不過也是因為無疾而終,他現在才能像以前一樣和羽衣面對面說話。
“別氣了,我會負起責任的,會給你找兩顆讓你滿意的替代品的”,已經知道角都秘術部分秘密的說到,不過那個態度……,顯然對角都的畏懼已經不復存在。
“哼!”冷哼一聲,角都消失離開,他已經沒面目再留下了。
送走角都這個武力靠山,剩下的朝倉家的人全無反抗之力。
從角都那里得知,朝倉家自己豢養的忍者的腦子里有著忠于自己的主人這個幻術的暗示,從小就接受這種暗示造成的效果不比別天神這個號稱是終極幻術的幻術差。
不過當初設計這個幻術的人明顯沒有考慮到語言漏洞這種事,更沒想到競技場的規則正好鉆了這個幻術的漏洞。
輸了就屬于對方,就等于換了主人,難怪夜叉會表現出那副樣子。
“說起漏洞,我這的漏洞也不少”。
和角都戰斗時,自己這邊意外頻出,角都認為自己輸了,羽衣卻認為是自己保下了一條命。
她是真的死了一次,在分身的心臟被貫穿時,她后退了數步,差一點就要像以前一樣逃跑,是自我暗示的殘留讓她沒有落荒而逃。
就如同角都所說,她的水遁就是二代火影的劣質品,斧鑿太過明顯,對付小號,打個措手不及還行,對付高手很容易就被看穿,直接帶面具就是她的力量不夠。
她的力量很依賴站前準備,墨鯨是她最后的招數。
至于其它忍術,無論如何這四小時的相互試探是跨不過多,真要本體上,恐怕她所有的戰術模式就全暴露了,最后徹底失敗。
“最后能起到決定作用的,開頭一招結尾一招,還是最擅長的超獸偽畫和字符術,不過用這種打法誤導收集情報,最后一槌定音的方法可以考慮”。實際上很少實戰的羽衣戰斗經驗很少,所學廣而不精,缺乏連貫性。
“羽衣先生,朝倉家的人怎么辦”。
上來詢問的武田家主看著這一片廢墟,打定主意要和羽衣打好關系,在這種至強暴力面前,什么金錢、什么權利,他所擁有的一切,都顯得那么軟弱無力。
先生?這個從沒有過的稱呼讓羽衣意外感覺到很舒服,對他的感覺也好了不少。
“你隨便”,她只是按照以前的程序辦事,可現在不是以前,打下一個家族她卻不明白該怎么辦了。
隨便?可謂是最招人討厭的詞,這事能隨便嗎!看看朝倉家的下場。
“辦完了來五泉山,有專人和你商談具體事宜”,想起離開前蓮香的交代,羽衣補充了一句。
“還有最后一件事,武田家主,我記得你的財團名下有經營演藝事業的,對吧。”
“羽衣先生明鑒,確是如此”。
有明確的要求就好,只要要求明確,一切都好辦。
“你”,手指向松本,“給我去當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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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是兩個人,回來時就變成了四個。
“你的能力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每次出門都能帶回了幾個,人販子見到你也要甘拜下風”。
蓮香一邊在助手閱讀文件的同時進行批示,一邊嘲諷羽衣說到。
“別說那么難聽,我這叫人才儲備,眼鏡不好用嗎!”
注意到蓮香沒戴眼鏡,而是在助手幫助下處理文件,并且還綁著一條黑色綢帶。
“不行,看得太清楚了,沒有安全感,現在還感覺透光”。
摸了摸眼前的綢帶,常年沉浸在黑暗中突然能看到了自然興奮,可是興奮之后就是不知所措,有人從后面靠近根本沒法提前發現,人就像突然出現在她身后一樣,瞬間的驚慌造成過度反應。
“明白,白眼我也用不習慣,以前的習慣都忘了,視角反而縮小了”。
以前羽衣都是習慣性的以分身示人,習慣性的用千眼術,以一種近乎上帝視角觀察四周。
“打架了”。
“…對,確實算是打架”。
和角都的戰斗無論第一場還是第二場都只能算是打架,雖是打架,但威脅的目標卻是達成了。
所謂威脅就是,萬一沒弄死就是個大麻煩。
“以后真是沒臉見人了”。
“別說得你好像有臉見人一樣”。
“在新人面前給我點面子,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我們的老板,三井蓮香,蓮香還要請你給他們制定訓練計劃。”
“放心,一點要讓他們知道,什么東西是看不到的,還有,現在的老板是真奈”。
蓮香沖著三人說到,應該是看不到的,三人卻感到蓮香在盯著他們,一陣寒氣從脖頸從掃過。
一旁繼續工作的龍馬真奈對他們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事就不是他們可以入耳的了,將蓮香的助手一同遣退,三人一同到了茶臺上。
“真奈啊!你肯定有你的考慮,說起來少了一個,里繪呢”?正想將她將松本派出去當偶像的事告訴她,讓她安心呢。
羽衣答應過她,只要她聽命于她,她就放光松本,如今,她獻上她的忠誠,奉行自己的一切,羽衣也如約,讓松本遠離她們,過正常人的日子。
“按照原計劃,讓她離開湯之國了,真田家的繼承人和我們在一起太扎眼了”。
“這些我不懂,你決定就好,不過,我不想引人注目”。說話時那種沉穩的態度讓真奈和蓮香十分意外。
“走了就算了,第二件事就關于那些面具,真奈,你的那張先還我”。
如同割肉一般,真奈不舍的將面具交出。
“這東西比我最初想得還危險,蓮香,還記得我們實驗時你用的那招從異次元召喚水的忍術嗎?我這出現了相同的事”。
羽衣特別擅長博采眾長,用她自己的話就是抄襲,她可以只看一次就通過自己的方法將斷瀑創造出來,那是因為有天降粘土這個類似的忍術最為鑰匙,她自己并沒用從零開始創造一個新忍術的能力。
她能根據影分身和影分身自爆創造自殺炸彈群這種和互乘起爆發這種很像的忍術,但卻無法獨立想出影分身自爆這種招數。
同樣,她以后或許可以通過風遁再現那種屬于土遁的蓋亞能量炮,但在當時絕對用不出。
而且當時她的意志非常清醒,絕對沒有被侵蝕的跡象。
“可惜沒有留下什么記載,這些面具的具體能力都需要慢慢試,在我徹底明白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之前,你就先別練習了”。
“我知道,我會忍耐的”,真奈的心情非常低落。
“我會派人去搜集以前的珍禽異獸,山精妖怪的傳說,既然它和你的卡片制作方法近似,那想必有初出”,蓮香給出建言。
“嗯,還有最后一件事,響她們還關著嗎?”
“都在,一個沒死”。
“……,羽衣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羽衣從沒見過蓮香這么小心翼翼的樣子。
“你帶回了的那些醫療資料,我擅自做主,和一些經營藥物的商人合作,將一部分藥劑的配方賣給了他們”。
“哦,這樣啊。”羽衣的態度相當隨意。
根據她們自己定下的規則,個人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無論身份,違者……
蓮香違反了她們僅有的幾條規則。
“皮鞭,杖刑,電椅,你自己選吧。”羽衣離開,前去看以前的那些姐妹。
“電,括約肌會失控,鞭子吧”。蓮香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即將受刑,在她臉色真奈看到的是……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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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要求嗎?”
在地下室內,長久未見陽光,皮膚呈現出一種很不健康的顏色。
“我想保留這張臉,還有名字,最起碼,可以留下虛假的傳說”。
“可以”,羽衣將一顆藍色的火焰按如對方的眉心。
真奈正在給蓮香上藥,她拒絕了醫療忍術的治療,渾身上下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肉,可她卻一直在笑。
“真不明白,她那種性格怎么會干出那種事來”。
“長期壓抑導致的認知錯誤,而且,她也是個極端冷酷的人啊!”
當殺死一個人最安全的方法是大規模投毒時,她就會為了殺死一個人而順帶殺死其余九百九十九人。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謂團藏成功教育的典范。
就算是鵪鶉也是好斗的,何況是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