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駱默正手牽著手的漫步草地之上。
突然一個空洞出現,他掉了下去。
“你知道嗎,正正因為你的理智冷靜,所以你從來都不會跟著跳下去。”一個聲音傳來。
確實是這樣不是嗎?!你都掉下去了,我憑什么要跟著殉葬。
死很是容易,而活著思念一個人至死卻很難。不是隨你而死,才是愛你。我生而不忘,也一樣是愛你。
“借口。不過都是更愛你自己的借口。”聲音又響起。
不愛自己何談愛人。
“我愛你更甚愛自己。”聲音響起。
彼此對愛的理解相異,何以相愛。
“不復相見……”
“不復相見……”
“不復相見……”
我看著洞里,閉上眼睛,傾斜而入……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證明。
我睜開眼睛,畢諾琛就在眼前幫我擦著汗。
“怎么總是做噩夢。”畢諾琛說道。
“你回來了?!”我問道。
“嗯。”他回道。
“我想回海市。”我說道。
“好。”他答道。
第二天一早,早飯時間。
“爸,媽,我需要去海市工作,想把季兒帶著。”畢諾琛說道。
“拖油瓶。”畢諾楓說道。
“楓兒,你說什么呢。”叔叔微怒。
“楓兒,你怎么總是針對季兒呢?”阿姨問道。
“哥該不會是嫉妒我結婚早吧。爸媽,你們也得給哥快找一個了。”畢諾琛說道。
“我能結嗎。我也找一個回來,那你這明星是不當了嗎?還是你想公開?”畢諾楓說道。
“你這孩子,也是,當初怎么用你哥名字去當明星。”阿姨說道。
“哪兒一樣啊?不是還差了一個字嗎。”畢諾琛說道。
“我們自家是清楚,但別人不清楚的,肯定以為畢諾楓跟畢若楓同一個人,難不成認為畢諾琛跟畢若楓同一個人。”阿姨說道。
“誰讓你們把哥哥名字改的那么好聽,我就更喜歡楓這個字。媽好偏心。”畢諾琛說道。
“你也不看看,你哥哥跟你爸多疼你。”阿姨說道。
“諾琛這名字挺好聽的。”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聞到有點火藥味,居然想說一句話救場。換平時,我應該更加沉默才是的。
“那換過來便是。”畢諾楓說道。
“不換啦,不換啦,咱媳婦說好聽,媳婦喜歡就行。”畢諾琛說道。
我尷尬而不失禮的微笑。自己給自己挖的什么坑。
“對了。阿姨,叔叔,我剛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給你們點錢。喜歡什么就買。雖然不多。但是是心意。”我說完,拿出錢放到了叔叔跟阿姨的面前。
“這,我們不能要。”阿姨說道。
我扯了一下畢諾琛的衣服。
“爸媽,你們就收下吧。你們也不缺這,季兒給的是心意。”畢諾琛說道。
“別把我弟教壞了,這么虛偽。”畢諾楓說道。
“諾楓。”叔叔嚴厲道。
一陣寂靜。
“季兒,怪老頭子教子無方。”叔叔轉而對我說道。
“沒。諾琛對我很好,我要謝謝叔叔阿姨才是。”我說道。
那天畢諾琛陪我做了高鐵回去。
終于回到海市了。
我伸了一下懶腰,直往沙發奔去,坐下,還是家里舒服。
“誰讓你裝。”畢諾琛說道。
“就你在我媽面前沒裝。”我示意咱們不過是一樣的。
“也是,不然怎么這么懂你。還是家里自由吧。”畢諾琛說道。
“那你還把我帶去京市。”我說道。
“證都領了,總要見的呀。”畢諾琛說道。
“我去洗澡了。”我說道。
并不想跟他扯下去。
不過我竟然有些習慣了他的存在,對一切都并不反抗。
大概是因為一直以來,他都不曾落下過我。
倘若,跟我相愛的人是他,也許就沒那么多的事情了。
可是否多了默契,也會少了激情。
可是倘若我沒有遇見愛情,我會選擇合適吧。
駱默是愛情,畢諾琛是合適。
只是這如果并不成立。因為偶像的那種喜歡,也不過是喜歡,哪怕他交了女朋友,我心里也泛不起一絲妒忌的波瀾。而對駱默,當我想要把他推出去的那一刻,甚至那段時間,我心里都是沉重的,呼吸都是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