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室之后寫練習嗎?我們以前的中學是這樣的,不知道樺中是不是啊……”大頭問,“對,中午是做數學午練的時間,”索少離回答。
“一般中午的話,都是這樣嗎?”謝瑯問索少離,畢竟他和大頭相對與已經在樺中上了一年的索少離來說都是新生,自然沒有索少離了解的全面。
“嗯,高一高二都是基本如此,不過……”索少離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不過什么?”大頭詢問。
“一周會有一次周測,周測那天中午是不用寫午練的……”索少離決定還是說明白為好。
“……”大頭和謝瑯已經石化。
“這這這,”大頭作勢要倒,“不會吧,我媽沒對我說過啊!周測?還有周測?這么可怕的嗎?”
“別激動,”謝瑯及時扶住了大頭胖胖的身軀,“還有下文吧。”
“嗯,沒錯,”索少離點點頭,“每周都會有周測,不過周測也不是九門科目都要考,只考語數外,至于選修,會挑之后兩天的兩節的晚自習來考的。”
“呼,還好,”大頭站住了身子,“本來我一個小兵還斗志昂揚呢,結果你告訴我面前的敵人是特種部隊,而且自己彈藥還不足!”
“咦,大頭,你這比喻可以啊!”謝瑯驚訝,以大頭的“才華”,一般是不會說這種比喻的吧。
“沒什么,只是……”大頭還沒來得及說完,謝瑯下一句已經問向了索少離,“那會有班級排名嗎?”
“別,”聽到這個問題的大頭一個踉蹌,“別嚇我!”
“周測肯定會有班級排名的,”索少離淡淡的說。
“為何你如此風輕云淡?”大頭已在抓狂的邊緣,“這簡直慘絕人寰啊!”
“因為我還見過更慘絕人寰的,”索少離淡淡的回復。
“難道……”謝瑯猜測,不會……吧。
“嗯,月考會有年級排名,而且以樺中的性格,必定按照排名排座位,還有更變態的,按照排名分宿舍……”索少離繼續淡淡的說。
“好……”謝瑯說了一個字,大頭手捂著胸口,“謝瑯,你適應能力竟然如此之強!竟然說得出‘好’這個字,厲害啊!”
“好血腥殘暴啊!!”謝瑯終于把話說完了
“沒事的,習慣就好,”索少離淡淡的說。
不知經過多少次考試才能鑄就這樣一名學霸啊!
“誒,想起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周測是星期幾考啊?”謝瑯問。
“周五考,今天是周三,”索少離說,“不過你們現在不必緊張,剛開學一個星期內是不會有周測的。”
“哈哈哈哈,那還好,”大頭略帶緊張的笑笑。
“過兩個星期會有一次年級的月考,”索少離補充信息。
“……”謝瑯和大頭均保持沉默。
“你在開玩笑么?”大頭試探的問,盡管他內心已經相信了這個事實。
一旁的謝瑯也是面帶希冀的看向索少離,然而索少離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摧毀了他們的希望。
“放心,樺中從來不會缺少考試的,哪怕你沒準備好,也要試試你的水平,別說周測、月考了,樺中還經常與本市其他中學聯考。”索少離索性一口氣說完。
“謝瑯,我的頭不知怎么了,有點暈……”大頭手扶額頭。
“大頭,不知怎么回事,我也頭暈……”謝瑯模仿大頭手扶額頭的動作。
“……”索少離無語的看著他們,“你們不至于吧,好歹也是保送過來的,多幾次小小的考試怕成這樣?”
“我們以前中學沒有這么變態啊,樺中也太變態了吧!”大頭哀嚎。
“……”索少離再次感到深深的無語。
“保送?額,我不知道誒,”謝瑯一臉問號。
“……”索少離竟無言以對,“你以為樺中是你想轉進來就轉進來的嗎?如果學生能靠關系進來的話,樺中現在就不會只有這么少的學生了……”
“額,我不記得我的中學給我申請保送啊……”謝瑯苦思冥想,“我爸帶我來考試的。”
“厲害!”索少離終于露出與之前不同的神色,“考進來起碼得年級前二十名的水平的,謝瑯,厲害。”
被索少離連連贊嘆,謝瑯也有點不好意思,“有嗎?試卷挺簡單的,考數學時,為了能夠按時回家吃飯,我爸還讓我別做最后一個大題。”
“……”索少離的神色已經不是可以用“震驚”來形容了,應該用“非常震驚”更貼切。
“額,我貌似是我媽送我過來的,沒考試啊……”大頭撓撓頭。
“……”另外兩人寂靜無聲。
“你背景深厚啊……”索少離說。
“不至于吧,我也品學兼優的好嗎?”大頭不滿。
“這都無所謂了,都過去了,接下來肯定會有很多次考試證明自己的學習水平的,”謝瑯說。
“嗯,這話說的很對,走吧,去教室,”索少離說。
……
回到教室座位上坐好之后,大頭和謝瑯發現桌子上果然出現了一張數學練習。
“嗯?數學課代表發的嗎?不是還沒有課代表嗎?”謝瑯疑惑。
“這是學習委員發的,”后面傳來聲音,謝瑯回頭一看,原來是盧嘉豪。
“學習委員?不是……難道定下來了?是誰?”大頭問。
“那兩個人都是啊……”盧嘉豪一攤手,“嘿嘿,你們沒想到吧!”
“這,為什么啊?”大頭不解。
“剛剛班長說,是因為班主任覺得剛開學,九門科目的課代表還沒選好,所以讓學習委員頂一下,一個頂不住,所以,”盧嘉豪說,“就都錄用了,不過以后究竟是誰還得看情況。”
“姜還是老的辣!”大頭點評。
“嘿嘿,我覺得吧,學習委員的事情還是別考慮了,大頭,”盧嘉豪接著說,“你身為體委,有何打算啊?”
“嗯,我親政之后,必當兢兢業業,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大頭說。
“哈哈哈哈,”盧嘉豪笑著說,“我們同病相憐啊,大頭!勞委和體委可是班委中最累的。”
“有嗎?以前沒有當過,不了解,怎么累了?”大頭問。
“以后你就知道了,”盧嘉豪神秘一笑,不再多說,而后回到了座位上。
“奇怪啊,怎么累了?”大頭側過身子問索少離。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的確不容易,不過都是為班級服務,沒什么的!”索少離回答。
“嗯,我一定好好努力當好體委,和大家熟悉之后,然后做代理,讓大家都買我的,然后我就發財了!”大頭說。
“……”聽到這段話的謝瑯和索少離集體無語。
“你這動機不純啊……”謝瑯不得不說。
“哪有,我一直很純潔好嗎?”大頭說,“做個代理而已,又沒有什么……”聲音愈發的小了起來。
“你自己都覺得心虛吧!”謝瑯說。
“好吧好吧,有一點心虛,不過就一點點而已,”大頭說。
“現在十二點半了,大家上位坐好,開始寫午練了!”班長的話在全班同學耳邊響起。
“寫午練了,別說話了,”大頭連忙說。
“哼,就知道你,”謝瑯無奈,誰知道這時候班長的話恰好緩解了大頭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