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自習?”大頭一臉驚訝,指著黑板,“為什么大課間之后還是自習?這個課表抄錯了吧!”
索少離倒是給出了解釋:“這很正常,樺中自習時間比較多,因為臨近學業水平測試,所以多一些時間準備?!?p> “嗯,”前座謝瑯點頭。
“嗯?什么情況?下午為什么還是不上課啊?”大頭還是一頭霧水,沒有理解索少離的話,在大頭看來,就應該一天上八節課啊!
“額,簡單的說,進入樺中的學生自制力都比較強,而一天內老師從早上到晚的話,有可能抑制學生的學習積極性,所以……就這樣嘍,”盧嘉豪湊了過來,恰巧聽到,于是解釋給大頭聽。
“額,難道樺中老師沒有考慮我這樣的學渣嗎?”大頭想了想,蹦出這一句。
“額……”謝瑯沒有再吭聲。
盧嘉豪倒是很豪邁,拜拜手,“沒關系,過一個星期后,會有周測,成績出來之后,那時老師就知道你是學渣了……”
“額,”大頭無語,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啊,盧嘉豪還真當真了……
盧嘉豪話音剛落,謝瑯就哈哈大笑,“大頭,沒事,雖然你是學渣,可是還有我陪著你呢!”
“額……”大頭不知該說什么才好,謝瑯學習成績不知比他好多少倍,能差嗎?還真的是老鐵,知道在外人面前給自己一個面子,但這盧嘉豪也太傻了吧!我在謙虛知道嗎?唉,真是二十四K純傻無添加……
“嘿嘿,我開玩笑的啦,大頭成績能分到這班,怎么可能是學渣?”盧嘉豪笑了。
“沒有啦,我成績一般般的,”大頭擺擺手,心想,盧嘉豪還算是心里有點數,這句話倒是給了大頭不少面子。
“嗯,誒,盧嘉豪,你過來是有事吧?”謝瑯問,雖說才認識幾天,但盧嘉豪不像是喜歡湊熱鬧的人啊……
“的確,我聽到了一個消息,”盧嘉豪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哦?”謝瑯問,“有關什么方面的?”
“我聽我同桌講,他聽其他班的人說,有他的老同學托人給他捎個口信,我們班的班主任要對我們班進行調整!”盧嘉豪一口氣說了出來。
“調整什么?”謝瑯問。
“暈,到底是誰說的???”大頭隨后問。
“額,聽誰說的不要緊,關鍵是要調座位??!”盧嘉豪暫時忽略了大頭的問題。
“調座位?”謝瑯若有所思,座位現在調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早了?等等,還有一個問題,旋即脫口而出:“這座位難道不是按照成績排的嗎?”
“不是,有的班級是,比如一班和二班,我們三班的班主任沒這么做,額,也是聽那誰……說的,”盧嘉豪接著說。
“哦?是嗎?”謝瑯隨口說了一句,看來這個班主任的確有些不一樣啊……
“誒,別急,到底是誰說的?”大頭盯著盧嘉豪。
“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盧嘉豪不好意思地說。
“……”大頭沉默了。
“不是我說你,大頭,你關心這個干嘛?又不重要!”謝瑯不明白大頭怎么一進樺中就不清楚別人說話的重點了呢?!未免太奇怪了吧……
“我關心的倒不是這個,是……怎么有人情報比我還靈通?”大頭郁悶的說,自己可是精通各種消息,雖說還沒有在樺中像以前自己所在的中學那樣建立自己的情報網,可是起碼消息自己知道的七七八八啊,調座位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沒聽到一點消息?不能理解……
“這個不是無所謂的嗎?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么關系?”盧嘉豪百思不得其解。
“嗯,我能理解大頭的心理,畢竟曾經是名震一時的——大內主管!”謝瑯開始回憶大頭的輝煌歲月,“上至學校領導方針安排,下至校園八卦,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所以人送綽號‘東廠之王’!”
“東廠之王?東廠不是明朝的太監組織嗎?”盧嘉豪問。
“答對了,哈哈,”謝瑯笑著回答。
“額,我怎么不知道這綽號,謝瑯你編的吧!”大頭震驚,以自己當初的黃金歲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綽號?
“嗯?”謝瑯聳了聳肩,“我又怎么知道?”
“肯定是你編的!我的人怎么沒這么叫過我?”大頭憤慨。
“你傻不傻,要是你的人這么叫你,還怎么在你那兒混!”謝瑯解釋。
“誒,你和大頭以前是哪個中學的學生???”盧嘉豪問謝瑯。
“額,以后再說吧,”謝瑯說,“都快上自習了,你先回座位上去吧!”
“哦,以后再問吧,”盧嘉豪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同學們已在座位上做好,等著安排。
“同學們,這個下午的自習復習物化生,自己安排吧,”代理學習委員章薔站起來對大家說。
于是謝瑯便聽到班里一陣翻書聲,看來學業水平測試的確很重要啊,畢竟與高考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