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斷了興致,領頭的人皺起眉,惡狠狠地瞪向白柒夙。不想下一刻眼底瞬間涌現出難掩的驚艷。好一個極品的女子!
“呦,”那人瞬間似變了張臉,看白柒夙的眼神也變得不太正常。那雙細如直線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白柒夙,一臉的癡迷。伸出舌頭舔了舔紅腫了似的唇瓣,又咽了咽口水,撫掌道,“你倒是個極品的……”
說話間,他給圍著秋兒的幾個人施了個眼色,那些人離開意會過來,紛紛又圍上了白柒夙。也是難為他們了,那么小的眼睛都能看到,還能意會出其中的意思。
“小姐!”秋兒緊張地呼出了聲,隨后悲憤的朝那個為首的人呵斥:“你可曉得她是誰?!”
“她?”那人露出令人作嘔的笑容,“她不就是小美人兒嘛……”
這般說著,他上前動起手來,扣住了白柒夙的下顎。
白柒夙面色一冷,用沒有拿包子的手狠狠地拍下了那個人的手:“滾開!”
那人被打了,也不惱怒,盯著自己被打的手片刻調笑道:“小娘子脾氣不小。”
白柒夙不想與他有過多糾纏,推開圍著的人到秋兒面前拉起她的手便要往外走,不想那一群人再次將她們兩個圍了起來。
白柒夙皺眉微怒,厲聲呵斥:“滾!”
“小娘子別那么大脾氣嘛,”為首的人再次頂著一張讓人厭惡至極的臉來到她的面前,伸手奪走她手中的包子,一臉的鄙夷,“你們要是從了我,如何還會受苦。日后錦衣玉食,根本無須每日吃這些不入口的包子!”
話音剛落,他便將包子摔在了地上。包子一個個從油紙包中滾出,原本雪白的包子瞬間被粘上了一層灰塵。
“你……”白柒夙低頭看著地上的包子,眸子一緊,眼底掠過一抹暗光,“該死。”
“這般鮮香的包子,怎會掉在地上?”一個淡雅的聲音傳來,一抹青色的身影如鬼魅般行至他們跟前,彎腰撿起一個包子,再起身時,赫然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那人面如冠玉,唇若朱紅。一雙丹鳳眼流光溢彩,好似包攬了萬千光華。
在場的人除了白柒夙和秋兒,皆倒吸一口冷氣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美則美,卻著實讓人歡喜不起來。他,可不好惹……
原本興致勃勃的那個戲弄白柒夙的人一見到那個青衣男子便嚇得面色一白,說話的語氣也開始哆嗦:“凌……凌公子,你怎么……來這兒了?”
“怎么?”凌風戲謔地看著他,“你付大少爺可以來,我凌風就不行了嗎?”
付岑林冷汗頓時直往外冒,又不敢伸出袖子去擦,只得一個勁的賠笑道:“凌公子自是來得的……”
凌風嘴角含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盯著付岑林看了許久才探頭看向他身后的兩個女子輕挑眉峰:“她們……”
“凌公子若是喜歡,帶走便是。”付岑林低眉頷首,只差沒給凌風跪下。
“不,”凌風淡淡地搖頭,嘴角的笑意更深,帶著些玩味,“本公子是想說,她們都是本公子的朋友。”
“朋……朋友?”付岑林愣是沒反應過來,結巴了半天欲哭無淚。
“是呀!”凌風聳聳肩,含笑將手中變得漆黑的包子丟到付岑林懷中,笑意中滲了刺骨的冷意。他抿了抿唇淡漠開口,“道歉。”
“道歉?”付岑林仍是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自己那被包子染臟了的錦袍,硬是沒敢擦。
“嗯?”凌風挑眉,眼神中透著滿滿的危險。
付岑林被嚇得一抖,險些腿一軟暈倒在地上。站穩步子,他忙不迭地便沖著白柒夙和秋兒一個勁地道歉:“二位姑娘,方才委實對不住,實在抱歉。”
白柒夙不動聲色地看著仿若哈巴狗似的付岑林,沒有半分動容。
凌風抱著胳膊斜依在一旁半人高的茶桌上,半瞇著眼睛悠哉悠哉地淡然開口:“不夠誠意。”
付岑林身子一僵,反應過來凌風的意思,又忙深深地鞠了幾躬。
白柒夙仍是不曾動容,鎖緊了一雙柳眉不言不語。
凌風一只手扣在桌子上,用食指輕輕地擊打著木桌,發出一聲聲沉悶而又微弱的聲響,聽得付岑林心驚肉跳,“撲通”一聲跪在了白柒夙面前,眼淚似乎都要從他那細小的眼睛中擠出。他再開口時,聲音明顯帶了哭腔:“二位姑娘,方才是我的不對,多有冒犯,還望姑娘海涵,放我一條生路吧!”
不知是提前已經說好了的,還是怎么了,圍著白柒夙的人都跟著付岑林跪了下來。可她方才分明不曾見到他使眼色呀!

葉毓殤
小劇場: 付岑林打掉白柒夙手中的包子,結果…… 一個剽悍女子從人群中沖出來:相公! 付岑林:我不是你相公…… 女子嬌羞的掩著張滿了胡子渣的嘴:我爹說了,誰丟了我家的包子,就得娶我…… 付岑林:憑什么?! 從另一邊出來一個彪形大漢,手拿菜刀,兇猛的很:憑這個! 女子撒嬌道:爹~ 付岑林大眼瞪小眼,半晌道:我娶…… (純屬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