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壑縱橫每一步都很難走,而且這里蚊子特別多,沒走幾步路我的腦袋上已經被叮了不止一個包了,看著前面拿刀亂砍開路的黑胡子,他的身手好似矯健,一步一個抬腿一個翻身就邁過了地面上坍塌下來幾千年的古樹枝干。我迫不得已只好從杰咪那拿來驅蚊器,一個勁不停地噴灑著,生怕頭上、脖子上、身上再平白無故被叮出幾個包出來。
我翻過那個老樹根,依稀聽到了流水的聲音,透過層層的樹葉、樹杈、樹枝我好像看到了水,那真是水么,綿延的山脈,清澈的溪流,好像一個瀑布,散發(fā)著迷人的味道。
翻過這個叢林,果然看到不遠處的山邊一股清泉匯成的瀑布由上到下飛流而下,那落下水霧的空隙一道彩虹昭然若是,似乎預示著這里精彩的魅力。
我們繼續(xù)前進著,現(xiàn)在就算有蛇冒出來你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還好溫度還挺舒適的,不過依然感到額頭上滲滿了汗珠,雖然一直在走但平時少于鍛煉的我,也顯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了。
黑胡子輕盈利落地繞過樹枝縱橫的懸崖,一個飛帶吊到斜對岸的那片樹林,我有些膽戰(zhàn)顫顫巍巍學著亥爾摩、黑胡子那樣垂吊,勉勉強強過了懸崖,來到了另一片叢林。
看著前邊綠郁蔥蔥的樹林,電機槍一棍打下去,驚起一群飛鳥掠過,我也驚起一身冷汗下來,最主要是剛才那個懸崖垂吊,太冒險了。看著黑胡子、亥爾摩從容淡定的繼續(xù)趕路,我也變得沉穩(wěn)起來,邊走邊來回打著草和樹杈子,看看有沒有蛇和那些爬蟲動物,比如食人蟻之類的東西。
砍斷草芥,縱橫的雜樹枝一步一個腳窩極不容易地行走著,不時碰上樹杈上掛著的野果子,咱也沒時間停下來檢驗好不好吃,偶爾會遇到用樹枝搭建的鳥窩,看來這整個林子的小鳥還不少呢。
翻過這片叢林,終于看到大型活物了,幾只長尾猴在樹上一上一下來回蕩著玩,好不亦樂乎。我要是有機會一定給這種動物交個朋友,以前只有到動物園才能看見的動物,現(xiàn)在在野外看見,不免有些格外的親切感。
追尋著黑胡子、亥爾摩走過的足跡,我翻過了無數(shù)的草堆荊棘還有老樹根,眼瞅著克服了無數(shù)極端環(huán)境的熱帶叢林,越過瀑布走向那片丘陵,誰知對面無數(shù)的陷阱已經悄悄蟄伏在暗處,擇機以待,摩厲以須,就等著我們上鉤了。
黑胡子一個翻騰越過旁邊的老樹根,正要用刀砍下面前的雜草堆,“嗖,嗖,”幾根云箭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射到一旁的樹干上,好像想要結果了我們的性命,一擊斃命。
黑胡子眼疾手快用自帶的飛刀“呲溜”一下發(fā)了出去,只聽一旁的茅草堆里“哇唔”一聲尖叫,一個人聲活生生站在那里尖叫。難不成這荒郊野嶺也有人存在,那也正常呀!那么多海盜逃進了這個海島,沒人才怪呢!但問題是這個人是何方人士?
我定眼望去一旁的芭蕉樹林子里倒下去一個東西,肯定是動物而且是個人,但具體是什么人?正揣測著,忽然林子沖出幾個赤身光膀子的黑不溜秋野人出來,我就稱之為原始人吧。
原始土著人手拿利矛,想要突刺我們,這會手里的電機槍可就派上用場了,但黑胡子和亥爾摩用起來彎刀順手了,情不自禁用隨身攜帶的刀槍和土著人交手。一個肘擊一個翻踹,一個聲東擊西,臨近我們的幾個原始土著人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被黑胡子他倆給制服了。
我說道:“看來這里有原始部落,搞不好會有更多的土著人過來,咱們趕緊轉移地方,此地不宜久留。”
正說著就聽見空中“嗚嗚……呼嚕嚕……”傳來原始土著人的軍號聲,也就是集結號。八成剛才的襲擊驚動了土著人大軍,現(xiàn)在他們合力想要把我們形成包圍之勢,一鍋端掉。
那哪成啊,我就是豁出命去也得和他們干吶!只是強弩之弓沒有用武之地,這全是樹林我跑起來磕磕絆絆根本跑不快呀!黑胡子一馬當先沖到了土著人群中,用久經滄桑陳練的武藝和土著人面對面的切磋起來。
亥爾摩丟掉手中的鋼刀,用背在肩上電擊槍一擊命中,“嗶啦,”一個土著人被電擊槍打中,人仰馬翻口吐白沫,臥在地上抽搐著。緊接著又是一個,我看到這才緩過神來,原來我也配備了電機槍,剛才土著人的沖鋒給我震懵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我是配備了高科技裝備的未來人,看見同伴挨打我不能不管,于是我也跳入了人群開始廝殺。
一個穿云箭射穿了我穿的三緊服,不過沒傷到肉,我一邊用電機槍不斷地麻醉著土著人,一邊讓杰咪給我上了一層防護服,穿上這個防護服,用導彈打你你都沒事,所以我等于是練就了一身堅如磐石,顛撲不破的金鐘罩鐵布衫,所向無敵了。
土著人人群雖多,但經過我們撂倒了十幾個后,剩下的土著人都不太敢上前和我們交戰(zhàn)了,紛紛退了下去。
又是一陣“嗚嗚……呼啦啦”的奇怪號子聲,所有土著人放下地上躺著的幾具尸體和被電擊槍打暈在地的同伴,向著樹林后面四散逃去,那樣子就像動物世界獅子被野牛嚇地四散跑去一樣,狼藉而可笑。
“他們這是拿命相搏呀!”
亥爾摩抖了抖身上的箭羽,向我表示道:“他們沒鬧著玩,射到我身上的弓箭都是真的,要不是我們拼命還真不一定打的過他們。”
“那些土著人在這林子里設下了無數(shù)的陷阱機關,你們倆接下來可要小心了,深山野林里傷到了可沒地方包扎治療去。”
黑胡子生硬地說道。
我走過躺在地上打著寒顫,不停抽搐的土著人身邊,自己都為自己剛才那意氣風發(fā)的勇氣所感動,只是現(xiàn)在我們到底是處于個什么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