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時候,總會幻想,但確確實(shí)實(shí)看到了,才會覺得難以接受,不能放下。
白諾郁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一想到昨天,自己居然為了吃的,忘記問男人為什么會認(rèn)識自己了,‘肯定又錯過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見到。’
帝逸哲看著她一臉郁悶的盯著窗外,薄唇抿出一道彎彎的弧線。“在看什么?”
“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在見到昨天的那個人。”白諾什么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剛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側(cè)頭看著正俯身盯著自己的人,“你什么時候來的?”
帝逸哲坐在她身邊,“我也在這上課啊。”
“你也給我一個專業(yè)?”白諾上下打量著他挑了挑眉,“你確定沒走錯!”
帝逸哲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湊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怎么!剛還在想我,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想讓我走了?”
白諾推開他,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有,只是在想你居然是學(xué)法的。”她可無所謂,只是想搞清楚而已。
“你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帝逸哲在她小臉上捏了捏。
“我真的叫白諾?又為什么會來美國?”白諾眨著眼睛盯著他,也沒在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吃豆腐。
“你啊!雖然很多東西忘了,但還是沒變。”帝逸哲臉上掛著笑,一只手放在她的腰身,身體斜靠在椅子上,目光如炬,一張英俊的臉猶如神話里你的王子一般。
白諾望著他的臉愣住了,伸手不知不覺的伸向他的臉龐,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憂傷起來。“為什么?我看著你,總覺得很熟悉你。”
帝逸哲握住在自己臉上撫摸的手,目光盯著她的小臉,她還是這么可愛,柔順的短發(fā)燙了個小卷,倒顯得更活潑頑皮。
“一年零三個月五個周!”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溫柔,白諾腦海里閃過幾個凌亂的片段,有他的冷漠,深情,還有他的寵溺,抬頭就像他的眼睛,“你是為了找我才來的美國。”
帝逸哲人忍著想親她的想法,柔聲道:“我想來帶你回家!”綁在我身邊。
白諾聽到這個‘家’字的時候,明亮的眸子微微顫了一下‘家’她沒記憶,卻有人說要帶她回家,原本還以為自己是一個沒地方歸屬的人。
帝逸哲伸手把她摟在懷里,下巴輕放在她的腦袋上,“我會等,你記起。”
白諾伸出手,準(zhǔn)備去摟他的時候愣了一下,又收了回來。
“小可愛!”韓星臣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尷尬的笑了笑,“那什么,你們繼續(xù)就當(dāng)沒看到我。”
白諾反應(yīng)過來,從他懷里推了出來,把頭扭到另一邊,小臉微紅,‘用美男計(jì)!’找不到理由的白諾,在腦袋里隨便想那個詞安慰自己。
帝逸哲不滿的冷了眼,站在門口的韓星臣剛想趁著還沒上課,好好跟自家寶貝發(fā)展一下的,居然又被這男人打斷了。
韓星臣蹭坐在他們前面的椅子上,看著從昨天一開始就對自己充滿敵意的男人,“你倒是一來就霸占著小可愛。”撇了撇嘴又道:“連個名字也沒說。”
“帝逸哲!”冰冷的吐出三個字,連個眼神也沒給韓星臣。
白諾側(cè)頭盯著他,她能感覺到這人在自己記憶里應(yīng)該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上課鈴聲響起,白諾收回目光,安安靜靜的趴在桌子上。
韓星臣抿著嘴,轉(zhuǎn)過身坐直身體。
原本安靜的教室慢慢變得吵鬧了起來,女同學(xué)目光紛紛扭頭,盯著身后長相俊美的男人。
白諾不滿的撇了撇嘴,瞪了帝逸哲一眼,“你是不是就喜歡到處惹桃花?”
帝逸哲坐直身體,撐著腦袋伸手放在她頭上摸了一下,“我從來都只想招惹你這只小桃花。”
拍了拍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抿嘴:“我才不要你招呢!”
“沒事,我負(fù)責(zé)招惹你就行了。”帝逸哲臉上的笑意變得明顯了起來,“這個時候招惹別人可不行,要招惹當(dāng)然只能招惹我媳婦。”
站在講臺上的伯蘭教授輕咳了一聲,準(zhǔn)備提醒一下兩人收斂一下,要不然不一會兒的時間,教室又要吵起來了。
白諾可沒理這么多,望著帝逸哲,“我是白諾,可不是你媳婦,還有別動不動就牽我的手,摟我的腰。”
帝逸哲沉著臉糾正道:“你叫顧語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