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脖子上的牙印，一時間心疼摸了摸道：“疼不疼？”，都出血了，應該是疼的。

　　小五覺著自己確實過分了，別人寵著她就容易蹬鼻子上臉，做那些事本就是夫妻間義務，她不該把他咬傷。

　　她怎么還是這個臭脾氣。

　　“你怎么一聲不吭的？以后我做什么過分了你可以說我的”，她從懷里掏出一個手帕，小心地擦拭著傷口，神情愧疚。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哪能由著她作，該罵還是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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