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很有氣勢的庭院,既有俄羅斯風格的圓頂,也有中國獨有的東方式屋檐。如此中西結合并不顯得突兀,反而更加有一種反差美。黃綠色的樹葉點綴著庭院的街道,每當有秋風吹過,落葉就會變成紛飛的蝴蝶。
“你這是干啥啊?”天南星看著仙茅。
“踢場子啊,我打聽過了,這個庭院在漠河有著很大的勢力,在國內外的黑道都很吃得開。”仙茅說“來,把這玩意給我帶上。”
仙茅拎出兩個鐵質的獠牙,它們叮叮當當的碰撞,在午后的陽光里,依舊發出惹眼的寒光。
“從現在起,我們就是獠牙狼的人了。”仙茅嘴一歪“裝的像點。”
門內歌舞升平,薩克斯和鋼琴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老莫有節奏的打著拍子,留聲機里放著氣勢恢宏的交響曲。
“在中國聽交響樂,不是很接地氣嘛。”比留聲機更加洪亮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來都來了,出來坐坐?”老莫停止打拍子,留聲機依舊在演奏。
仙茅從二樓的樓梯慢慢的走下來,手里還端著一個高腳杯。有條不紊分坐在老莫對面的沙發上,品著酒。
“這是哪個酒莊的酒啊,有點酸澀啊。”仙茅砸吧著嘴。
“年輕人,先苦后甜啊,哪個酒莊的酒都一樣。”老莫閉著眼睛,依舊在欣賞交響樂,只不過,并不愜意。
“您還帶了朋友?”老莫終于睜開眼,低頭凝視脖子上的刀鋒。
此刻天南星正把刀架在老莫的脖子上。
“把刀拿開,我和莫老板在談生意,舞刀弄槍算是怎么一回事。”仙茅皺皺眉,天南星識趣的站在仙茅的后面,立正站好,一副保鏢的樣子。
“不想問問你的保鏢去哪了?”仙茅說。
“不用問,估計都死了吧。”老莫攤攤手,拿起核桃開始盤。
仙茅揮揮手,天南星拉開門口的拉門,所有的保鏢后腦勺都有一個好大的包。
“我不是什么變態殺人狂,我對殺人沒興趣,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有。”仙茅指指自己的心臟“我是個生意人,只不過你的保鏢不懂事,不讓我進來,我得知莫老板也是生意人,我也是生意人,生意人哪有把生意往外趕的,所以,我就簡單教訓了他們下,沒經過莫老板同意,莫老板不介意吧?”
“不介意。”老莫揮揮手“我得部下不懂事,我還應該多多感謝兩位呢。”
“我這個宅院啊,戒備森嚴。”老莫拿起拐杖圍著大廳走動“兩位突破層層防衛見到我,我只能說英雄出少年啊。說句實話,我一點也不介意你教訓我的手下,但是我們這大宅院說白了也是一個大家庭啊,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行為,可是不代表他們不追究。”
老莫拐杖重重丟在地上,三樓的各個房間都閃出來一群人,清一色的波波沙沖鋒槍,耳邊全是子彈的上膛聲。
“哎呀呀,果然,果然!真是沒有金剛鉆就攬不了瓷器活。”仙茅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