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他們還沒有消息嗎?”松音走過來,跟上仙茅。
“不知道,聯系不上,真是急死人了。”仙茅一腳踢開一扇門,一道冷光閃過。
“小心”松音飛身擋在仙茅的身前,一把快刀直接從松音的小腹刺進去,從仙茅的手掌刺進去,一節手指飛了出去。仙茅眼疾手快,回手一槍把那個人爆了頭。
“匣子。”老石頭走過來,看著那個被爆頭的尸體“快把松音送醫院!”
半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
“你醒啦!”風婷摸摸半夏的頭“你看那是誰?”
半夏睡眼朦朧的看著臨床“小星!”半夏驚訝的直接坐起來,不過手腕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小星還活著?”
臨床的天南星歪歪頭,笑笑“美女你好啊。”
“他啊,就是命大,掛在了樹上。不過嚴重腦震蕩,暫時失憶了,大夫說需要靜養,修養幾天就會好。”風婷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
“你還記得我嗎?”半夏輕輕的摸摸天南星的頭。
“抱歉美女,我并不記得你的名字。”天南星攤攤手。
“哦,好吧。”半夏摸摸自己的臉“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但是我記得你是我女朋友,是我不惜生命也要保護的人。”天南星慢慢的站起來,緩緩的抱住半夏“但是我真的不記得你的名字了。”
半夏笑笑,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你是不是見到女孩都這么說。”半夏摸摸眼淚。
“我只記得我追你追了好久,和你的記憶有城市,有深山。有好多地方,我只記得你是我的女朋友,但是你的名字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天南星扶著腦袋,看得出,他的確很難受。
“那就是這樣吧。”半夏摸摸天南星的頭“重新認識下,我叫半夏,是你的女朋友。”
醫院走廊里,
“松音醒了嗎?”老石頭說。
“還沒,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了。”仙茅滿眼血絲。
老石頭把一把唐橫刀遞給仙茅“這把刀在豆芽的墳旁邊埋了好多年。豆芽的仇也報了,這把刀我也不需要了,送給你吧,我要走了。”老石頭拍拍仙茅的肩膀。
“你去哪?老石頭。”仙茅站起來。
“啊,和芒硝去風巢。只有我們倆就是風巢的人了。”老石頭笑笑。
“你說什么?”仙茅驚訝。
“有問題問你老爹吧。”老石頭擺擺手“走啦!”
好多好多年以后。一個老太太一把抱起來孩子“仙茅!你這個糟老頭子,你跟孩子較什么勁。沒出息,你咋還哭了?”
老頭子,擦掉刀上的塵土“老婆,老婆,松音!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
“聽著呢,聽著呢。”老太太抱起來孫子。
“我跟你說,這把刀可是老石頭隊長給我的。”老頭子說。
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個老太太挽著一個老頭子“那我天南星給你的東西你有沒有留著啊。”
“哎呦,小可愛怎么哭了呢。”天南星身邊的老太太從仙茅手里接過孩子“怎么了小可愛,有什么委屈和半夏奶奶說。”
大興安嶺的某個山溝里,兩個老頭子看著夕陽默默無話,其中一個老頭已經年近90說話也說不清楚。
另一個姓離的老頭就嘲笑那個年紀大的老頭“口子,老了吧。說話都費勁了,哈哈哈。”
大興安嶺,遍地的原始森林,真是一個令人神秘又向往的地方。每當陽光升起,都會有一個新的故事的開始,花的綻放,鳥的起落,風的流動。你要來看看嘛?
故事你真的在聽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