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瑩啊?”帥氣的男孩摟著雪瑩“發工資了嗎,分手費該給我了吧。”
“給你!”雪瑩掏出一打鈔票“兩千塊!以后別來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婊子!怎么說話呢!”一個耳光狠狠抽在雪瑩的臉上,凄厲的女聲帶著潑婦罵街的氣勢撲面而來。
雪瑩白皙的側臉逐漸變紅,也逐漸變腫。
“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凄厲的女聲再次傳來,仿佛這種聲音并沒有受到耳膜的過濾,像刀子一樣,直接扎進人的聽覺神經。
聲音的源頭,是一個不知道讓人怎么形容的女人。如果說房玉是煤氣罐子成精了,那么這個女人算是兩個并列的煤氣罐子成精了,怎么樣很有畫面感吧?并且身體呈現紡錘形,腦袋小,腳丫子細,可是中間確是出人意料的粗。再加上亂糟糟的頭發上染著亂糟糟的染色,怎么看怎么讓人反胃。
“我說今天空氣怎么這么不好,搞了這么半天,是你們這兩個人渣在這里滿嘴噴糞。”冰冷的聲音從樹后傳出,一個穿著西裝的女孩慢悠悠的走出來。
“你算個什么東西?給我滾。”煤氣罐子指著樹后的女孩破口大罵。
“老婆別生氣。”帥氣的男孩溫柔的摟著煤氣罐子,但是摸了半天也沒摟到腰,只好一把摟住脖子。
“別攔著我!”煤氣罐子一把就把男孩推開,像是扔掉一團廢紙一樣簡單。
冰冷的女孩冷的像一座冰雕,面對潑婦罵街沒有絲毫退縮,唯一變化的是,身邊的寒意又多了幾分。如果左月在這里的話,估計早就被這姑奶奶給嚇怕了。
沒錯,這冰冷的姑奶奶就是木子露。她早就發現雪瑩最近不對,每次聚餐都說自己沒錢不去了,可是雪瑩每次開工資都比她多,而且雪瑩也特別會攢錢,從不亂花錢,怎么會沒錢了呢。這次,終于找到源頭了。
煤氣罐子精,揮舞著一身肥肉向木子露沖去,猙獰的表情露出滿嘴的黃牙,還有她那五顏六色的手指甲。
“你的品味可真的叫人惡心。”木子露忍著嘔吐的沖動,從剛剛藏身的樹后抽出一根棒球棒,從叮叮當當的聲音來看,這絕對是一根鐵質,適合全壘打的棒球棒。
木子露后退一步,雙腳蓄力,腳后跟扎進松軟的泥土里。球棒在她的手里如同砍刀,腰部在扭力的作用下盡情舒展。面對煤氣罐子發起的狼母豬公攻擊毫不慫。
就在兩邊即將短兵相接的瞬間,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樹林。把煤氣罐子打的一個趔趄,接著又是一個耳光。煤氣罐子被打的連連后撤。
“你傻啊?你這樣拿棒球棒打會打死人!”慵懶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左月賤賤的笑聲。
煤氣罐子晃晃腦袋,這兩個耳光打的她有點發蒙。左月看著這坨肥肉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對著煤氣罐子的肉臉,上去就是一腳,頓時滿臉開花,眼淚混著血噼里啪啦。
“喂喂喂,你下手輕點,別把他們打死。”木子露急忙制止左月,怕他兇過頭。
“你不是說以后不兇我的嘛。”左月星星眼的看著木子露。回首又給煤氣罐子一巴掌“把球棒給我。”
“可是……”木子露剛要掙扎。
可是左月不允許木子露掙扎,直接把球棒拽了下來。對著那個男孩的小腹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