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寢室的屋子中間都有一個小桌子,現在五個人圍著桌子激烈討論,吐沫橫飛,可見事態緊急程度。
“我們現在必須搞出一套能蒙騙領導的方案。”耳東說。
“我們現在主要要解決的是赤耳為什么在寢室而不在醫院,赤耳的傷在哪里,赤耳到底是在哪里被撞的。”左月說。
“這個簡單,”房玉抄起拖布桿,“赤耳你給我趴下,我盡力把你打的像被車撞的一樣。”
“我去買繃帶,”日生飛身下樓。
赤耳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房玉,不禁大喊“你他?傻?啊?!被車撞得,能和被人打的傷一樣嗎?”
“兄弟,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左月拍著赤耳“如果你不想挨揍,那就得看看你的演技了。”
“對,挨揍和演技你選哪一個?”耳東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赤耳。
赤耳掙扎,卻被房玉牢牢的抱住雙腿,幾番掙扎無果后,選擇了面對現實“我選擇演技。”
“很好,過來!”左月比了個手勢。
耳東和房玉把赤耳壓在桌子上。面容猙獰,說是暴徒也不足為過。
“聽著,既然咱們已經告訴上面了,說你傷的不重,明天可以上班,那也就是意味著不能裝的太過頭。”左月對著赤耳,又看看耳東房玉兩個人說“你們兩個想個被車撞了的癥狀,讓他裝一裝。”
“上吊!”
“切腹!”
聽見這兩個提議后,左月直接把臉捂上了,赤耳因為被雙手牢牢控制,無法捂臉,只能無奈的用腦袋撞了撞桌子表示不滿。
“嘿,兩位。我說的是被車撞了,不是他?的自殺!”左月情緒激動。
房玉摸了一把臉,突然眼神一亮“骨折!骨折好吧?在車禍中骨折是正常的吧?”
“正常你大爺!”左月繼續開噴“你家骨折算是輕傷啊?咱們可是保證明天就可以上班的!”
“燙傷,小面積燙傷!”耳東說“他被排氣管子燙了,這個理由好吧?”
“出現這種燙傷只能是兩個理由,要么被摩托車壓在下面,但是如果被摩托車壓在下面那摩托車車主也會傷的不輕,我們找不到受傷的摩托車車主,其次如果是被汽車排氣管燙傷,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赤耳被碾壓在車底下了,你認為一個被車碾壓的人活著的幾率是多少?”左月已經接近抓狂,四下踱步,現在左月不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蚱,被燙的直跳腳。
“你們覺得肌肉拉傷怎么樣?被汽車后視鏡碰到胳膊,肌肉拉傷,抹點紅花油就行。”赤耳雖然被壓在桌子上,但是他的大腦也在飛速思考,如果自己再不努力可能會被這幾個奇葩玩死。
幾人眼睛一亮,房玉直接把腳扔在椅子上“這個理由好!”
赤耳終于重獲自由,甩一甩酸疼的胳膊,晃悠著脖子。
“等等!被后視鏡刮的?那是不是要是有個外傷就完美了?”耳東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