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就是全部的監視者了吧?”緋流珀中的蝎用厚重的聲音問道。
迪達拉拍了拍手有些不滿的說:“和情報上說的不一樣嘛,嗯。”
“這件事情回到基地后在與佩恩細說。”蝎控制著緋流珀走到湖邊看著平靜的水面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們再拖下去就要被霧隱們發現了。”
“呵呵,我們會害怕那些人嗎?”迪達拉滿不在乎的說,“而且我還輪不到你來叫我做事。嗯。”
緋流珀內的蝎并沒有與他爭論而是歪過頭來詢問道:“你來還是我來。”
“當然是由我來抓捕磯撫了。嗯。”迪達拉在忍具包之中掏出了一只小小的黏土白鴿(反正作者怎么看都像鴿子),往地上一拋,那黏土白鴿瞬間在一團白煙中變大,變成了一只巨大的鳥。
迪達拉一躍而上回頭對蝎說道:“我去抓捕磯撫,如果霧隱村來人阻止我,那些人就由你來抵擋。嗯。”
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后提醒道:“注意磯撫身上散發的水汽造成的幻覺。”
“嘁,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藝術啊。”迪達拉說完頭也不回的飛上了天。
等到迪達拉完全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范圍,蝎呢喃道:“聽說這個大湖是當年五代水影吳天澤一手制造出來的,真是。。。強大啊。”
“嗯?似乎又有人過來了,這一次又是什么人呢?”蝎皺著眉頭想到,不過他很快便隱藏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來的似乎并不是霧忍,所以蝎并不想這么快的暴露自己。
不多時幾個穿著黑色和灰白色兜帽,臉上帶著動物面具的忍者紛紛出現在了剛剛迪達拉殺死霧忍所造成的大洞處。
“這里發生了爆炸,坑底有一塊殘破的霧忍的標志。”一個穿著灰白色兜帽忍者蹲在坑邊開口說道。
“也就是說有其他村子的忍者也潛入了進來,而且已經暴露了!”為首的那個穿著黑袍忍者推斷道。
“沒錯。”其他的忍者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為首的那個忍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連我們都發現了這里發生了爆炸,為什么沒有霧忍趕過來呢?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啊。”
“隊長,這里如此危險,為什么我們還要過來呢?”
為首的黑袍男子開口解釋道:“我們找了數日,找到任務目標了么?沒有!再這樣下去,等到那個人回來我們就沒有機會出手了,所以我要來此找一個盟友。”
“不過我們似乎來晚了。”
“不,相反的是,我們的機會來了!”那個黑袍男子朝樹林的某處擲去了數枚苦無。
“噗嗤”!!!
一捧鮮血在空中散落猶如一片片鮮紅的花瓣,但是那鐵銹般刺鼻的味道卻時時刻刻提醒大家這是——血!
托斯機械般的低下頭看著一道閃爍著電芒的查克拉長槍早已經穿透了自己的胸膛,并將自己的胸膛灼燒出一個不小的傷口。
“咳!”隨著那一束電槍緩緩的消失在空氣中,托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咳出了一口鮮血。
宇智波佐助冷漠的說道:“你們的話是在是太多了。”
“佐助君實在是太帥了。”小櫻的臉上滿是紅暈的看著宇智波佐助呢喃道。
漩渦鳴人看著小櫻滿是崇拜的盯著宇智波佐助頓時不滿了起來,友情歸友情,愛情可是決不能放手的,他大叫道:“喂喂,小櫻,我也是可以做到的。”不過看見小櫻完全不理睬自己后他只能將滿肚子的怨氣都指向了佐助,“可惡啊,又讓佐助搶了風頭,上一次遇上再不斬也是這樣,哼!”
長十郎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喃喃道:“佐助君隨手就打敗了那個家伙。”
此時琴迅速上前扶住薩克并將他帶到一旁休息,托斯對琴苦笑著說道:“如果不是你們及時提醒,我的心臟恐怕就會被捅一個大洞了。”
薩克向前走了兩步,雙拳交叉疊在胸前,冷笑道:“雖然你打敗了托斯,但是已經施展過B級忍術的你還剩下多少的查克拉呢?”
佐助一邊努力的恢復著查克拉一邊嘲諷道:“至少對付你們幾個我剩下的這些查克拉完全夠了。”
“嘿,是嗎?我可以自由操縱超聲波和氣壓,我的這些力量甚至可以讓巖石都粉碎,而且我的絕招可不像其他忍術一樣需要大量查克拉。即便是我也施展了B級忍術,但是我卻完全不用擔心查克拉不夠用的問題呢。”薩克的嘴角露出了幾顆大白牙,接著打開了手掌。
只見他的手掌中竟然有兩個圓形的洞,這兩個洞“哧”的一聲就開始朝外噴射著氣流,看上去及其的詭異。
鬼燈水月發揚了他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大叫道:“佐助我先去試試他的力量,你先休息休息。”說完便取出了幾枚風車狀的手里劍擲向了薩克。
“嘿。”薩克雙手的手掌對著手里劍一揮,那些手里劍還沒接近他便被他手中的氣流給彈開了。
薩克還未來得及炫耀便發現鬼燈水月已經迅速的靠近了自己,鬼燈水月手中的斬首大刀猶如一只噬人的猛獸不停的撕咬著薩克,刀風呼呼,寒光逼人,刀刀不離薩克的要害。薩克一時間被鬼燈水月逼的上躥下跳好不狼狽,若不是他手心可以噴射出強烈的氣流讓鬼燈水月的斬首大刀無法劈到實處,恐怕他的身上早就鮮血淋漓了。
“果然鬼燈家的刀術就是強大啊,而且水月最近也沒有偷懶呢。”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對于這個玩伴的成長佐助由衷的感到開心。
薩克不是托斯,他并不擅長體術,他的定位更像游戲中的射手,一旦被戰士靠近便會落入下風。“可惡的小子。”薩克有些狼狽的叫道。
琴一看薩克已經快抵擋不住了,立刻手持苦無刺向鬼燈水月的后背。
“隊友們。。。隊友們都在戰斗呢,我應該更努力才行啊!”長十郎用手背擦掉了耳膜受損所留下的血跡,接著慢慢的站了起來,用鲆鰈指著琴說道:“我。。。不許你去打擾水月,鲆鰈。。。解放!”隨著長十郎的話音落地,鲆鰈的刀刃上瞬間被一股強大的藍白色的查克拉所包裹,在刀尖處出現了一顆查克拉球。
長十郎用力的將查克拉球擲向了琴前進的路線上。
“這是。。。可惡,不能再往前了!”琴看見那顆查克拉球后瞬間撤退,不過她后撤的那一刻卻將手中的苦無擲向了鬼燈水月。
“叮”
鬼燈水月反手將那枚苦無擊落,并沒有被那枚苦無傷到,不過薩克卻趁機逃離了鬼燈水月的刀鋒范圍之內,得到了寶貴的喘息機會。
“抱歉,是我沒有做好。”長十郎低下頭向水月道歉道。
鬼燈水月卻毫不在意的朝長十郎露出了自己那嘴標志性的如同鯊魚般尖銳的牙齒,并安慰道:“說什么呢,長十郎,你已經盡力將對手逼走了不是嗎?你已經做的很好哦。”
“你們這群小鬼,真是煩人!我要把你們一個一個全殺掉。”薩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惡狠狠的說道,然后他將雙手平舉在胸前對著鬼燈水月說道,“氣壓100%,超聲波0%,輸出,斬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