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有些擔心他們。”安妮斯神色不安地說道。
“怕什么。”語氣仍如平常般平靜,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
“放心,我了解天星,他們不會有事的。”鄭義笑著說道。
“等等!”安妮斯,驚恐的叫到。
“怎么啦。”曉芨問道
“我…我…好像踩著什么了。”安妮斯底下頭去隨后便捂著臉絕望地答道:“你們先走吧。”
“嗯?”
“我踩著機關了。”
“我會拆。”安第斯不緊不慢的道“你倆先走。”
“既然這樣那么,曉芨,走吧。”鄭義拍了拍曉芨的肩膀示意她跟上。”
“真的沒事嗎?”臨行之際曉芨傳過頭來擔憂地看著這對兄妹。
“恩。”安第斯頭也不抬地應聲道。
隨后后倆人便離開了。
“哥,你手流血了。”安妮斯驚聲道,心疼地看了看說:“疼嗎?”
“死不了。”
“哥!”
“說。”
“我好感動。”
“Shut up!”
“……”
時間如水流逝,洞口前什么動靜,
“鄭義小朋友。”天星笑瞇瞇地說:“等你這么,終于舍得出來了。”
“找什么了嗎?”博士急切地問道。
“只有一些筆記,實驗室的病毒遭人洗劫了。”鄭義苦笑道。
“這樣啊。”博士神色略顯失望:“辛苦了。”
“沒事,安妮斯他們呢。”鄭義道。
“沒死。”安第斯冷冷地應了聲。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啟行回村子吧。”隊長道。
月光照亮的年輕人前行的山路,本該高興的時刻,天星卻顯得有些沉重,說不上來自己為什么開心不起來,多年從事這種高危險的職業,對于這種事情還是很敏感的。
“鄭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你覺得我像是有什么事的人嗎?”鄭義笑著回答道。
“喲,聊什么,說來聽聽。”安妮斯把手搭在鄭義的肩上調侃著說道。
天星滿臉厭惡的說道:“不關你的事,朋友請你自重。”
“你...你老娘懶得跟你斗。”安妮斯識趣地走了大概被剛才的氣場嚇到了。
晚風輕拂,枝頭地貓頭鷹朝著他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