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色于月色相襯,幽深神秘,宋天星背著正義一步步踏上山頂。
“天星,做完這一單之后你打算怎樣。”鄭義試探著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講真的我對我的人生不抱半點(diǎn)期待?!彼翁煨牡幕卮鸬?,“我一無所有,我人生最大的財(cái)富,就是與你相處的回憶?!?p>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鄭義溫柔的笑道,“人活著總得創(chuàng)造一些屬于自己的價值。”
“沒意義的人生也挺好,我活的很艱難,我不想給自己再增添負(fù)擔(dān)?!碧煨堑?p> 鄭義愣了愣又道“不管怎樣,我希望你能幸福?!?p> 天星轉(zhuǎn)頭看向鄭義:“我會讓你活下去的?!鄙倌瓿纬旱哪抗庥吵鰪奈从羞^的絕決。
一路峻美山色相伴,二人沉默無言,二人的距離也從未這般近過。
“到了?!彼翁煨禽p輕的把鄭義放在地上。“出來吧,早就發(fā)現(xiàn)你了,高馬尾。”
“咳咳,我叫楊欣啦,帶上我跟你一起好吧。”
“可以啊,多一個擋刀的?!?p> 二人的繩索小心爬下了地穴,順著舊路線二人到達(dá)了實(shí)驗(yàn)室,展開了一番搜尋。
“就有一本那下來的日記,上面寫著……”
“寫了什么呀?你怎么不講了”楊欣不惑地問道。
“解藥配方?!彼翁煨且荒樅诰€“你說他們是不是眼瞎?!?p> “……”
或許是是事情上的太順利,抱著為朋友赴山蹈火決心的宋天星心里有種莫名的落差,不過更強(qiáng)烈的是迫不及待的救友的心情,兩人一路飛奔跑到了洞口。
“阿義!你有救了?!彼翁煨悄樕祥W爍著極度的興奮,跑到了鄭義跟前,可眼前的人卻一聲不響。
天星脫力的跪倒在地上,顫抖的手去試探他鼻尖的氣息,死了?!澳惆讶沼浤没厝グ伞!?p> 楊欣訥訥地接過日期,痛心地看了一眼兩人,一言不發(fā)的離開。
天星面如死灰地跪在曾經(jīng)的摯友面前,往昔的美好回憶的腦海中一一閃過,兩顆無依無靠的靈魂,但命運(yùn)的巧合下相互碰撞了?!叭绻业囊簧⒍ㄊ遣恍业哪敲次易畲蟮男腋>褪怯鲆娔?,盡管與你分別的事實(shí)讓我悲痛欲絕?!?p> 在黎明到來之際,天星埋葬了他的摯友——這個曾經(jīng)走進(jìn)他內(nèi)心的人,也是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人。
“博士,這是天星給的解藥配方?!?p> “那他人呢?”
“那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