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都忘了介紹,我一介紹你肯定聽過他的名字,他就是治好了華老中風,并且讓華老能夠重新站立起來的唐天,在八年前,他也是在咱們南海大學的數學系就讀,當時可是被稱為是天才少年。”寧正毅介紹道。
“哦?你就是當年拒絕華老做他關門弟子,并且棄文從軍的唐天?最近在醫術上顯現了很高的造詣,被人稱為是神醫呀!”
“神醫不敢當,那是大家過譽了,只是恰好會一些土方子,恰好救了老師而已,唐天被這兩位在華夏醫學上有分量的人這樣稱呼,就算是臉皮再厚,也感覺臉上有些發燙。”
“哎呀,唐天你急別謙虛了,你這是實至名歸,當之無愧。”寧正毅將唐天剛剛如何治好華老的雙腿,以及唐天會使用九龍神針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原來只是對唐天有另眼相看,現在是徹底的陷入震驚的呆滯之中。
“老寧,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唐天他治好了華老的腿?并且用的是失傳多年的九龍神針?”方湘林滿臉的不可置信。
“老方,你還不相信我,你知道我這個人沒事就喜歡研究古籍,對于九龍神針更是進行了長達三年的跟蹤研究,我怎么會看錯呢,而且,唐天他也親口承認了他所使用的就是九龍神針,并且,華老的腿確實經過針灸就好了,現在華老都可以行動自如了,要是不信,咱們現在就可以去華老的家看看。”
“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我只是沒想到,在我們華夏,居然誕生了這么一位中醫天才,真是后生可畏呀!”方湘林滿臉欣慰的說道。
“老方,今天我將唐天帶過來還有另外一個意思,你看唐天醫術這么好,你能不能開一個后門,讓唐天進入咱們中醫院任職。”寧正毅說道。
“什么?你說讓唐天來我們中醫院任職?”方湘林再次驚訝的說道。
“老方,我知道你作為醫院的院長,這樣做不合規矩,剛才我們在來的路上也問過唐天,他沒有教師資格證,也沒有執業醫師證,但是老方,這些東西不就是一張紙嗎,只是一個虛的東西,現在我們醫院有多少老師什么證所有,但是他們的水平只是一個中等吧,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你看唐天醫術這么高超,只要他能夠將咱們中醫的國粹能夠傳給我們的學生不久行了。”你說我說的對嗎?寧正毅趕緊說道,生怕老方不同意。
“不不不,老寧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你看我是那種只注重形式的人嗎,你剛剛說的那些東西,我才不在乎,我只是覺得像唐天這種人才,怎么會屈身的在我們學校做一個老師。”
唐天趕緊笑著說道:“方院長,你可就高看我了,八年前我也是南海大學的一名學生,對于南海大學,我也是有濃厚的感情的,對于我來說,南海大學也是我的母校,在這里工作何來屈身一說,況且,咱們南海大學,在華夏那也是名列前茅的醫學院,教學本來就是一個傳道受業的職業,只要能夠將我們的中醫國粹傳承下去,振興我們華夏的中醫,那就是一個好地方,我哪里還有嫌棄一說,不過就是如寧教授說的,我沒有教師資格證,也沒有執業醫師證,只怕就是這樣的去教學,有些不妥吧。”
“你雖然不是什么著名的醫學院畢業,也買有什么教師資格證,沒有執業醫師證,但是你身懷九龍神針的絕技,就是這一項就抵擋了不是道多少證書,我對你是非常滿意的,不過······,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剛好二十六。”唐天認真的回答道。
“果真是年輕有為呀,你這個年紀和醫學院的學生年紀都差不多,有的學生還會比你年長一些,如果在教學中學生對你表示不信任,你怎么辦?”
“我是教他們學東西,又不是和他們比大小,再說我也相信他們也想真正的學到真才實學,所以年齡并不是問題,不是嗎?”唐天無所謂的說道。
“好既然你有把握,那么今天你就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明天就來上班吧,如果有學生膽敢鬧事,你就告訴我。”方湘林說道。
“好的,沒問題!”唐天回答道。
這份工作沒有給唐天帶來之前的那一份喜悅,反而多了一份責任的枷鎖。
當老師并不是像小說里面寫的那樣,每天搞得拉風,去學校里面泡泡妞,混混日子,打發打發時間,而是真的要讓學生們學到東西,不僅僅是專業上的,還有為人處世。
現在的大學生一抓一大把,好不夸張的說,現在很多地方就是一個服務員都要求是一個本科生,所以很多大學生一旦畢業就面臨著失業的窘境。
人才市場對于應屆畢業生也是相當的剝削,剛開始簡直就是一個廉價勞動力。
“要么我就不做,要做我就要做最好的,我就要教出最出色的學生!:唐天自己心里就已經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