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現在心里真的是有一萬個好奇,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自己父親跟之前一樣,只是一擺手,讓自己不要瞎打聽。
沒辦法,林平只能退而求其次,問道,“魂師跟我實力提升,有什么關系嗎?”
林振海一板臉,正色道,“魂師跟你提升實力沒關系,但是,我跟你提升實力有關系!”
“當然,以后的話,你也有可能成為一個魂師。”說完上句話,林振海臉色一緩,笑呵呵地道。
“那怎么成為一個魂師?”林振海現在對林平來說,簡直是個謎題指南,由不得他心生好奇,總想問東問西的。
“這個你先不要問,還是先說說怎么幫你把圣力引進體內的事吧!”
“圣力入體這件事,除了靠天賦和悟性,找到讓圣力入體的方式,其實,還有另一種方式。這種方式,就需要我的存在。”林振海站直了身子,背著手,一臉傲然,道。
看林平不解,林振海轉過身來,又細心解釋,“圣力入體,需要的,其實是通道,這個東西,每個人都不一樣,而且,你還要一口氣找到你全身的通道才行,只有瞬間將身體里的所有通道都打開以后,才可以把圣力吸引進你的身體。”
“這個東西,沒有人可以幫你!”
“您不說,您可以幫我……”林平探著頭,仿佛有些不解。
“閉嘴!”伸手拍了林平腦袋一下,林振海不耐煩地道,“我這不是正解釋著呢!你著什么急!”
“哦,哦!”林平小雞啄米似的點了兩下頭,不敢再瞎答應,生怕自己父親一生氣,不幫自己了。
“但是有一種辦法,可以強行重開人的全身通道,讓圣力一下灌進你的身體。”林振海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圈,幽幽地道,“不過,這需要一個魂師在旁邊幫忙聚集外力和圣力,以及幫修煉者護住靈魂。”
“外力?護住靈魂?”林平聽了兩句,忍不住又瞎搭茬,道。
這次林振海倒是沒發火,接著道,“說白了,就是用暴力的方式,強行幫你打開通道,圣力流進身體時,你只要稍加注意,就能記住這些圣力進入身體的途徑,以后自然而然,也就可以正常修煉了。”
“只不過,那么大壓力的情況下,你的身體會覺得非常痛,尤其是圣力沖進身體,游走四肢百骸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無數把一把錐子,在你身體里面滑行!”說完,林振海頓了一下,“也就是因為這么疼,所以,你才能輕易記住那些引進圣力的地方所在,和圣力在身體里的流轉方式。”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需要一個魂師來護住你的靈魂,防止你承受不了這種痛苦,而靈魂振動,圣力紊亂,走火入魔。”
“額……”聽完老爹的描述,林平一愣,世界上竟然還有這么奇葩的修煉方法!
不過,這個方法倒是快啊!自己要是早就用這個辦法,不是早就突破圣感后期,進入圣引境界了。
身體里要是有了圣力的話,就算打不過劉業,至少也不會像今天白天那么難堪吧?
不過,也很快,林平便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老爸,你如何護住我的靈魂?”
林振海一揚下巴,“很簡單,直接用魂力壓在你的魂魄上,讓你魂魄一點動彈不了就行了!”
“這個東西,是個魂師就會,只是需要等級高一點的,好確實能壓得你一點都不能動!”說完,林振海又補充了一句。
林平站在原地,整個人瞬間石化,下巴都差點沒掉地上。
這叫錘子的護住靈魂?這叫錘子的修煉方法?這不就是嚴刑拷打嗎?而且,聽老爹那個意思,萬一他要是鎮壓不住,還有生命危險?
這不是玩火自焚?
林振海背著手,看著窗外幽暗的夜色,不發一言,林平的反應早就在他預料之中,這么瘋狂、危險、痛苦,又自虐的修煉方法,一般人應該不會去嘗試。
良久,林振海依然是剛才那副姿勢,頭也不回,道,“方法我都跟你說了,這其中的弊端和風險,我也和你說了,當然,如果成功了的話,好處你應該也知道,用不著我多言,具體怎么辦,還是你自己考慮吧!”
盤坐在床上,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林平一陣為難,自己白天剛剛硬抗了劉業那兩下,這下又來這么一個,無數的錐子在身體里亂竄,單是聽父親那一說,就已經知道會是什么感覺了,怕絕對是常人難忍的酷刑。
而且,如果失敗了,自己多半是沒法活著。
可是……
就在林平猶疑不決的時候,白天被人欺負,被劉業一根手指按到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景,仿佛又發生在眼前。
還有跟自己朝夕相處,這么長時間的阿雅。
猶豫了半天,不知如何選擇,但是一想到,白天的情景歷歷在目,那件事,就好像有人用把刀子在自己臉上刻了個傻叉兩個字一樣,走到哪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林平就覺得一股邪火從腳底往上竄,渾身的肌肉也都開始變得火熱。
“好!”猛地錘了一下床板,好像要把床板砸穿,手上刺骨的疼痛讓林平感覺到更加心酸,“我干了!”
就算不為了三年以后的事,為了不被趕出本家家門,為了能去更好的地方修煉,這件事我也干了!
林振海站在窗戶前面,還在不住地思索,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這么快的就答應了,不禁被嚇了一大跳,尤其是林平砸床板的那一下,還有喊得那兩聲,實在是太過突然。
“那你有個心理準備,這個坎兒,可能很難!”林振海看兒子下了決定,也不再說什么,只是下意識地提醒。
“怎么做?”林平已經把剛才老爹說的那些東西,都忘在腦后了,一心只想著趕緊提升境界的事。
“咱們城,城東,后山小湖,那里有個不大的瀑布,你知道嗎?”林振海直直盯著林平,一臉認真。
林平聽完,臉色不禁有些艱難,瀑布自己倒是知道,但不大兩個字,是真的不敢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