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講臺下的老師和同學們早已驚呆地望向黑板上那整齊的書寫。
方法果然是絕妙啊,這樣解答比之前簡單多了。
眾人仿若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一個個看著盛恪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崇拜之情。
果然是高智商高顏值,簡直完美,女生們陷入了無盡的幻想中。
這時,下課鈴聲如期響起。
數(shù)學老師對盛恪是贊不絕口,心悅誠服地下課了,完全忘記了故意刁難詩曉珠這回事。
詩曉珠如獲新生,在心里連連感嘆,自己真是太幸運啦,沒有丟臉。
不過課后得好好復習功課了,不然類似的情況還會發(fā)生,下次可沒有那么好運了。
不過真得感謝盛恪同學啊,及時想出新的答題辦法。
想到此,詩曉珠對盛恪的好感多了一分。
卻見詩曉珠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謝謝你”幾個字,在經(jīng)過盛恪桌邊時偷偷塞了進去,而盛恪早已離開了教室。
詩曉珠離開教室后,開心地去找陶伊然一起去新開的甜品店品嘗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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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的盛恪隨手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將校服扔在沙發(fā)上,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冰礦泉水,擰開了瓶蓋,“咕嚕咕?!钡匮鲱^喝著水。
自他八歲那年被送到英國讀書,這是他第一次回國。
他站在高大的落地窗玻璃前望著繁華的都市街景,冰藍深邃的眼眸里寒光四射,冷酷異常。
“叮”,手機的鈴聲驟然響起,提示有新的訊息。
盛恪滑動手機屏幕,點開訊息,是義母沈嘉慧發(fā)來的短信:“恪兒,這周六是你義父的生日宴會,你要過來盛家參加宴會,還要給你義父準備一份生日禮物,不要忘記了。”
盛恪望著信息,冷哼一聲。
“義父”,好刺眼的兩個字。
在記憶中,那個所謂的義父從未正眼瞧上自己一眼。
自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每次見到自己都是要吃人的眼神,眼底的厭惡之情絲毫不用掩藏。
至于義母沈嘉慧,她一直都待自己很好,就好像親生母親似的。
在美國期間,她每周都會打電話過來與自己通話,她是自己心中的一束光。
盛恪望著明朗天空中的一彎淡薄皎月,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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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清晨,昭告著世人今天又是一個讓人心情愉快的日子。
詩曉珠元氣滿滿地背上書包出了門去乘坐公交。
今天她很順利地上了公交,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好。
當26路公交車駛向洞庭街站??繒r,她透過車窗玻璃很意外地望見了在公交站臺邊等候上車的盛恪。
不會吧,這么巧!
詩曉珠粉唇微張,十分驚訝。
盛恪也透過玻璃窗看見了詩曉珠,只是一瞬間的對視,二人便同時移開了視線。
詩曉珠望著盛恪很自然地坐在了她身邊,當然剛好只剩下這一個空位。
到底要不要和他講話呢,感覺好尷尬。
“盛恪同學,早呀。”詩曉珠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
天知道她平靜的話語背后經(jīng)歷過多少心里掙扎,她的內(nèi)心早已如驚濤駭浪般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