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被囚
再次醒來,我依舊是躺在床上。
身上的傷痛來不及考慮,我只想著起身。
“女人,你身上多處骨折,還是小心些為好。”陌生的聲音,絲絲暗啞。
我勉強的靠在床頭,就看見面具男氣定神閑的坐在不遠處喝著茶。
我只感覺心里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你到底是誰?”
我咬牙切齒的問著。
“你不需要知曉我是誰,你只需要知曉你現在是我的盤中餐就是了。”
面具男涼涼的說著。
“老大。”
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站在面具男的面前。
“謝二公子被挑斷了手筋腳筋。”
“嗯?孟王爺的手筆?”面具男問的時候還看了看我,我不由的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謝家大公子也有參與。”
“茲茲,你可真是禍水啊。”面具男輕笑一聲,我只感覺頭低的更低了。
雖然我沒有去看他,但是他很明顯的是在跟我說話。
我瞬間抬起頭。
“喂,你到底想干嘛?”我憤恨的說著。
我想冷靜的,但是事實上完全冷靜不下來。
我現在受傷了,而且,對這個面具男,我絲毫不了解,對于現狀,我也是一無所知。
我的憤恨絲毫沒有影響面具男,只見他依舊對面前的男人隨意的問著。
“他們離開了?”
“老大,一切都如你的計劃。”男人滿臉喜色的說著。
“很好。按計劃行事。你之后都不要出現在這里了。”
“老大,我知道了。”
男人說著便退了出去,看都沒看我一眼,似乎我的存在是明晃晃的事實,而現實確實是如此。
“他們離開了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嘛?”我喘著氣繼續問著。
而面具男很隨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有喝著自己的茶。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們發現你不見了,然后離開了,去找你了唄。”
我震驚的看著面具男,不可置信。
意思就是他們離開了泰清,而我卻還在這?
“你到底是誰?”我沉了聲音。
“都說了,我是誰并不重要。”面具男繼續說著。
“好,那老大,你到底想干嘛?”我繼續發聲。
“這個,你剛才已經問過了。”
我········
我感覺我全身心都不舒服了,這孩子是腦子有病吧,不然怎么會綁架我。
我想了想,試圖曲線救國。
“老兄,你說你一大好青年,是干嘛想不開學人綁架呢?”
“而且,你玩綁架就綁架吧,你干嘛綁架一個傷殘人士呢。”
“正常來說,綁匪不是應該拿我去威脅你要威脅的人嗎?你把人支走算是怎么回事?”
“還有···”
我正想繼續給面具男講講道理,但是突然出現一個面無表情的刀疤男拿著一刀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讓我下意識的禁了言。
“怎么不說了?”面具男輕笑的聲音傳來。
說實話,雖然帶著笑意,但是我卻絲毫感受不到人家有開玩笑的成分。
我不吭聲,面具男倒是涼涼的來了這么一句。
“女人,話太多,可會招人厭煩。”
我沉默,我想吶喊。
既然討厭我就放了我啊。
但是我看了看眼前的刀邊,還是選擇識時務者為俊杰。
雖然我是這么想的,我的肚子卻不是這么想的,它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也是,我感覺我都有一個世紀那么長沒有吃什么東西了。
“畢方,找個丫頭來照顧她,她現在還不能死。”面具男說著便走了出去。
而我被他的話給嚇到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總有個時候要死?
沒多久,被叫畢方的刀疤男找了個丫頭來照顧我,傳說中的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看著我眼前的小丫頭戰戰兢兢的,我不由的想著面具男到底是什么來頭,跟孟南淵又有什么積怨,然后很不湊巧的讓我背了鍋。
這天以后,面具男只是時不時的來看看我,我估計他是來看我養肥了沒有。
而我身邊一直被刀疤男畢方給守著,還有丫頭紫竹給照顧著,衣食無憂。每天還有大夫來給我把脈,各種好藥伺候著。
若不是被刀疤男時不時的拿刀架在脖子上,我都懷疑我這是在度假,而不是被綁架。
這身體一養就是兩個半月,我甚是驚奇,我不曉得面具男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讓孟南淵至今都找不到我的蹤跡。
而我也為孟南淵擔憂著,我實在是納悶,以孟南淵的實力,不應該這么久都找不到我,而問題是我還一直待在泰清的某個院子里,絲毫沒有被攜帶逃亡的意味。
泰清果真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好地方,冬天的動靜絲毫都沒有感受到,只是稍微的晚風會冷一些。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在跟孟南淵各種逗趣的生活,今年的這個時候,他把我給弄丟了。
理論上來說,這是很不值得原諒的。但是我的心境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只希望面具男沒給孟南淵下什么套。
我活動了一下四肢,微微的給自己加了一套衣服。
微微的看了紫竹跟畢方一眼,認認真真的來了一句。
“我說,小姐,少爺,咱們都相處這么久了,沒有道義也有些感情了吧?”
我不能坐以待斃,我都懷疑我會被面具男這么一直囚禁下去也說不一定。
紫竹瞬間的低下了頭,而畢方也保持這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樣子跟閑玉有的一拼。
“我說,小姐,少爺,我已經好久沒有看見你們老大了,不是,你們也幫我去問問他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要殺要剮也痛快一些好么。”
“怎么?你想早點上路?”
突然的聲音讓我嚇了一條,朝著門口那邊看去,就看著面具男氣定神閑的走了進來。
我僵了僵脖子,梗著。
“今年都要過完了,留著不好的心情給明年,也挺不舒服的,是不是。”
“嗯。”面具男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面具男說著突然到了我的面前,只見他捏著我的下巴,湊近了我的臉。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讓我有些緊張,但是更多的是害怕。
畢竟他跟孟南淵之間的過節有多大我還不清楚,而他,我也不能保證他會對我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