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姐弟相見
早上起床后水奈去敲止水住的房間的門,卻從富岳那里得知住這的兩人昨天半夜出去了,想著既然能夠一起出門應該是談得還行,水奈也就沒有再找止水的念頭,她今天有別的事。
吃過早飯,水奈當著美琴的面使用變身術變成了佐助的樣子,然后在她的指點下又對身高體型做了一些調整,佐助比她矮一點,又比她輕了不少,這是水奈之前沒有考慮到的。
變身術很神奇,不僅是外表,連體重都能改變。
維持變身術需要一直消耗查克拉,這對水奈來說不是什么問題,又被佐助抓住講了幾點注意事項,比如他不會接受別人給他的東西、老師問的問題一定要答對之類,到了再不出門就要遲到的時間,水奈才被美琴送到學校門口。
“不用擔心太多,就算被發現了也沒關系,宇智波會站在你身后。”美琴送到后蹲下身低聲安慰了一句才離開,她不能久留,從他們從家里出來就有人跟著。
“……”如果她一個來救人的反而讓宇智波不得不和木葉開戰,那她來這里是干嘛的?大筒木輝夜的驕傲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其實水奈要假裝佐助還真不難,佐助雖然對家人很軟很可愛,但對外人通常有些宇智波特有的高冷氣場,只要把持住臉上的表情以及不理人,基本和平時的佐助沒什么區別。
一脈相承,這是流淌在血液里的天賦,作為曾經的老祖宗她駕馭得來。
木著臉走進學校,教室的位置佐助用圖畫的方式告訴她了,也不至于走錯。
入學時排的座位佐助離鳴人很近,同一排,就隔了一個過道,水奈走到佐助的座位上坐下,一路上對所有人的目光都無視,也有幾個想打招呼又不敢上來的女生,也當作沒看到。
鳴人是踩著上課鈴聲進的教室,衣服沒穿整齊頭發也亂亂的,一看就知道是睡過頭匆匆忙忙跑來學校,早飯大概率也是沒時間吃的。
想到這里水奈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坐到座位上之前鳴人猛地停住了腳步,不對勁,從他進教室后就不對勁,別的同學給他的感覺沒什么變化,該厭惡的還是厭惡,該恐懼的也依然是恐懼,今天卻多了一份心疼?更可怕的是在他走近座位時,居然發現那份感覺來自最不愛搭理他的佐助。
“鳴人,回到座位上。”然而還不等鳴人更往深了想,第一節課的老師就走了進來。
“哦。”鳴人回頭看了眼面色不善的老師,只能暫時把這種不對勁放在一邊。
水奈對鳴人的反應有些意外,不過她不覺得鳴人是靠著觀察力發現了什么,更像是一種直覺,或者用更貼切的詞來形容,應該說是動物的本能。
鳴人聽不懂老師講的內容,連現在學的內容之中最簡單的手里劍他也不怎么會,因為別的同學都在上學前就從家人那里學到了很多,只有他在入學之前連忍術是怎樣使用出來的都不知道,所以他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佐助身上,但認真聽課的佐助和平時又沒什么區別。
對佐助本人來說,老師講的內容其實都很落后,他現在在家學到的內容在學校里已經被安排到了四年級甚至五年級才教,但他依然會認真聽老師講課,至于水奈聽課的原因,純粹就是想知道學校里教的究竟是什么。
結論,和帶土教她果然是不一樣。
不過水奈果然還是覺得自己適合帶土那種教學方式,簡單粗暴直接進行最后一步,讓她跟這些小孩子一起從基礎學起,簡直是噩夢。
一節課的時間過得很快,佐助昨天晚上說過上午的第二節課是在室外學手里劍,還特意問過水奈會不會用手里劍。
室內轉室外的課程總是有相當長的休息時間,水奈離開座位時特意向鳴人的位置多走了一步,在不引人注意的角度用腳踢了鳴人一下,然后在鳴人反應過來之前走出了教室。
水奈非常認真地思考過要在什么地方才能不被監視地和鳴人說上話,所能想到的只有學校的衛生間隔間,那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只要能不在暗部是視線中就行,她帶了能夠阻斷聲音的結界符,是來自大蛇丸的便利道具,水奈從他那兒掃蕩了不少類似的東西。
其實也可以說是大蛇丸故意拿給水奈的,多少能有護身作用,就像蝎送給水奈的那個傀儡,毫無疑問這是來自他們的關心,木葉給水奈的感覺,還不如與他們生活在一起溫暖。
鳴人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腳,正要生氣就看到佐助出了教室往大門相反的方向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追了出去,他們教室是一樓最里面的一間,再往里面走只能是學校的衛生間。
“佐……助?”走進衛生間并沒有看到人,鳴人低聲叫了一句。
水奈在最里面的隔間,聽到鳴人的聲音后從門口伸出手在隔間的門上敲了兩下。
“你怎么突然愿意理我了?”對于得到回應鳴人表現得十分開心,很快跑到隔間門口看向里面,然而里面卻不是佐助,而是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孩子,“你是誰?”
“進來。”水奈蹲在關上的馬桶蓋上,沖鳴人招手。
衛生間隔間并不大,只有這樣才能有足夠的空間讓兩個人能夠好好的面對面交流,就是姿勢并不太雅觀。
結界符在進來時已經貼上了,鳴人一進門水奈就用查克拉線將門拉上,四周都封閉后結界符效果啟動,水奈抬手搭在鳴人的肩上,與他對視:“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是你的姐姐。”
要說驚訝,鳴人是的確有感到驚訝的,畢竟沒想到真的有一天會有人來找到他,即便他不斷地跟自己說會等到的,卻已經對此不抱有任何期望。
“別哭,都長這么大了,男孩子要堅強一點。”
感覺到搭在肩上的手在眼下抹過,鳴人才發現自己沒忍住眼淚,從他能夠明白他人的惡意開始,已經很久沒有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