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深夜,樂歌與顏路兩人才把野雞和野兔宰殺完畢。兔子肉腌了,野雞肉先放一邊,明天做了吃。
兔子的內臟沒有清理,等明天再清洗。野雞的內臟,把不需要特別清洗的部分提出來放一邊待用。消化系統提出來,明天進行清洗。
在樂歌的堅持下,拿著野雞那些不需要特別清洗的內臟去了廚房。樂歌在灶臺下生火,顏路在上面掌勺,汆了吃。
這回!沒有汆多少,只夠兩人吃的。
“不給先生跟師娘吃了?”顏路見樂歌準備的份量不多,懷疑地問道。
“他們睡了,不管他們!”
“汆好了我去叫醒他們!”顏路自告奮勇地說道。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樂歌作出打人的架式,要爆顏路的頭。
顏路自然是不解,一臉無辜地看著樂歌。心想:我怎么不懂了?我們不能偷吃!要吃大家一起吃!
“先生跟師娘兩人正在!你去叫?。俊?p> “什么是***?”顏路自然是不懂,問道。
“你個小屁孩!就男人跟女人好!”樂歌說著,用雙手比劃著。意思就是:辦事。
已經開始成年了的顏路,自然是聽懂了樂歌的意思。
頓時!臉紅到了耳朵根。
樂歌見顏路害臊了,又快速地摸了一下顏路的。
結果!正如他猜想的那樣:顏路……
“你也想么?”
顏路腰一勾,羞恥到了極點。
“你去喊的時候,你先生正在跟你的師娘在這個!這個!你喊你先生會生氣的,你師娘也一樣生氣!你?”
樂歌說著,又比劃了幾下。
顏路羞恥了好一會兒,才頂嘴道:“她是你姐!你這么說你姐?你個傻子!”
“她是你的師娘!你?你也瞎想??”
“她是你姐!”
“她是你師娘,不是我親姐!”
“那也是你姐!”
“你師娘!”
“你姐!”
“你師娘!”
“你姐!”
“……”
兩人開心了好一會兒,才開始動手汆雞雜。
第二天,孔子又去上班。雖然去了也沒有事干,可你必須去簽到。不然!算你請假,請假不上班是沒有工資的。
家里也沒有什么事,樂歌又在家,他在不在家無所謂。所以!孔子還是要去上班的。
顏路聽到先生起床了,就趕緊起來。先生在院子里練劍,他就去做早餐。
無需樂歌吩咐,他做了一鍋汆雞雜、雞肉湯,夠一家人吃的。
他們家這幾天,都可以吃葷。
等到孔子騎馬走了,樂歌才起來。趁著孩子們還沒有來上學,他也在院子里練起了武功。先練拳腳,再練刀法。
顏路見樂歌也會武功和刀法,很羨慕地站在屋檐下看著。等到樂歌練好了,討好地上前,問著話。
“去去去!給我拿毛巾來擦汗!”
顏路很不情愿,可還是去了。
“樂歌!你還會武功?。磕愕牡斗ê軈柡Φ模〗探涛铱梢悦??”
“教你干嗎?”樂歌停住擦汗,瞪了顏路一眼,喝道:“教會你了,你打我?”
“我不會打你的!”顏路保證道。
“教會了你,我就打不到你了,打不過你了!”樂歌說著,突然出手,給了顏路一記爆板栗子。
“崩!”
“哎喲!”
其實!樂歌并沒有用力,只是欺負顏路,打他一下耍耍。
顏路吃了一記爆板栗子,本能地痛叫著。其實!并不是很疼!
“教會你了,以后打你就難了!來來來!我教你一些基本武功!”
打歸打,教還是要教的。
樂歌覺得顏路人老實,要是不會武功,是很吃虧的。特別是在這個冷兵器時代,在這個亂世里,你不會武功你就吃虧。
顏路見樂歌愿意教他,雖然吃了一記爆板栗子,可他心里還是高興的。
樂歌教了顏路一個擒拿手,然后讓顏路把他當陪練。
顏路試了試,覺得很實用,心里特別地高興。
“樂歌!再教我一個!再教我一個!”
“還叫我樂歌?我不教了!”樂歌拿捏道。
“那叫什么啊?”顏路一時沒有想起來,問道。
“我叫師父!師父!”
顏路想了想,也只得叫道:“樂歌師父!”
“叫師父!把樂歌兩個字去掉!”
“師父!”顏路沒有辦法,只得叫道。
“你還要給我磕頭!”樂歌又要求道。
“磕頭?”
“磕頭!”樂歌見亓官氏已經起來了,抱著孔鯉就站在屋檐下,正朝著他們兩人看著。又道:“要磕響頭!三個響頭!要額頭觸碰到地面上,要有紅印!”
顏路沒有辦法,只得給樂歌磕頭。而且!磕響頭,額頭要有紅印。
亓官氏見顏路磕頭那個認真樣子,不由地偷笑起來。她知道!樂歌是在欺負顏路,是在拿顏路開涮。
那天晚上,她跟孔子兩人也是一唱一和,要樂歌磕頭拜先生。結果!樂歌硬是沒有磕頭。
見顏路是真心想學武功,樂歌也就沒有再過分要求。他不會多少武功,就亓官熊當年教他的那些。沒有辦法!既然接受了別人的磕頭拜師,也只能傾囊相授了。
不過!今天不多教,又教了一招擒拿。
“我要學刀法!”
“以后教你!先學武功,學會擒拿!知道么?”
見樂歌不愿意教,顏路也沒有辦法,只得哼了一聲:“嗯!”
“那你練!多練幾遍。一邊練一邊想著這一招是怎么打人的?怎么把別人擒拿的?”
“嗯!”
顏路一個人在院子里練拳,樂歌回了屋。
亓官氏見樂歌回來了,就把孔鯉交給他讓他帶,她要去洗漱。
樂歌一手抱著孔鯉,一只手摸著孔鯉的小臉。見孔鯉把舌頭伸出來了,他就把手頭伸過去。孔鯉以為是奶水,吸得很認真。
“你個小沙雕!這是指頭,不是奶水!”
孔鯉可能是嘗了咸味,還舍不得松口。
看著孔鯉那個傻樣,樂歌笑了。心想:都說我樂歌是傻子,結果!你比我還傻!
亓官氏洗漱之后,并沒有來接孔鯉。而是!直接去盛吃的。吃飽了,才過來接過孔鯉。
“快去吃!要涼了!”
顏路練了十幾遍擒拿手,越練越覺得沒有意思。見師娘、樂歌都先后吃了,這才停下來去洗漱。
要知道!他還沒有洗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