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無論是什么樣的陰魂,終究都是至陰之體。
普通人接觸這些東西,一般來說都得落下大病,至于大病的程度,則要看這個人的身體是否強壯,陽氣是否充足,一般來說只要接觸的不是太多,最多也只是小病一場。
只有體質差的人,或者小孩子,才會容易生大病。
因為陰魂這種東西,或許算不上多么多見,但這個世界上的陰魂也絕對不再少數(shù),畢竟慘死冤死的人并不少。
也正是因為如此,小孩子一般要比大人容易生病,科學的解釋雖然是說小孩子的抵抗力更差一些,但事實上,是因為他們對于陰魂的抵抗力更差一些,即使只是稍微沾染,都容易害病,而一病一般都要很長時間才能夠痊愈恢復。
還有的人,天生陽氣不足,更是從小到大就容易生病。
這種人,幾乎大半的可能都是因為沾染了陰魂。
即使是陰魂沒有惡意,但只要稍微接觸,總是會對人體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更加容易生病。而若是陽氣充足之人,一般的陰魂都不愿意靠近,自然也不容易出現(xiàn)生病這種事情。
看著此時滿臉痛苦的徐天,程墨的面色漸漸難看了起來。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程墨卻清楚看了出來,徐天原本就是陽氣極為充足的人,而且因為他經(jīng)常會開爐鑄劍,長此以往身體內(nèi)的陽氣更是旺盛無比,這種情況,一般來說,根本就不可能陰氣入體!
而現(xiàn)在,他體內(nèi)卻已經(jīng)沾染了一絲絲的陰寒氣息,這些氣息積存在他的體內(nèi),看上去有些時日,昨天晚上的情況,恐怕只是將這種陰寒之氣激發(fā)了出來而已。
這種情況,才是最可怕的。
稍有不慎,甚至徐天將會就此一病不起,直至死亡都有可能。
而在程墨幫助徐天觀察身體情況的時候,徐母卻已經(jīng)面色陰沉到了極致,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這幅模樣,做父母的看到誰不心疼,而程墨的表現(xiàn)完全就好像是在趁著自己兒子生病的時候打他。
說實話,要不是想到這人是神兵樓的大師,這位愛子心切的母親,早就找人直接把程墨轟出去了。
但即使是如此,她此時的面色也極為陰沉,朝著一旁的徐澤使了一個顏色,徐澤連連點頭,湊到程墨面前,客氣的道:
“程大師,我知道你和徐天關系不錯,但咱們還是把這些交給醫(yī)生處理,我們到外面坐一坐如何?”
程墨卻搖了搖頭,也沒有理會眾人,而是自顧自的朝著外面走去,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在思索什么一樣。
眼見于此,屋內(nèi)眾人都是一陣發(fā)愣。
但很快,眾人沒有理會這件事情,而是依舊在各自忙碌,徐母更是連連打電話讓人把車子準備好,一旦徐天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立刻將其送到醫(yī)院去。
等待的時間不長,徐天的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醫(yī)生當機立斷,大手一揮:
“現(xiàn)在暫時穩(wěn)定了,我們離開帶著徐少爺去醫(yī)院!”
眾人頓時再次忙碌起來,病床拉過來,幾人合力將徐天放在病床上,隨后快速的推著出門,乘坐電梯朝著樓下而去。
車子就在門口,只要拉出去就行。
但剛剛出門之后,卻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站住,徐天不能去醫(yī)院!”
眾人一愣,抬頭一看,就見之前走出去的程墨,此時竟然擋在了自己身前,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眼看眾人發(fā)愣,程墨指了指另外一棟別墅:
“把他拉倒那棟別墅里面去,女人不能靠近!”
一聽這話,眾人心中紛紛有些惱怒。
這個時候了,這位程大師還在這里瞎添亂,徐天的情況都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再不送到醫(yī)院去,出了事情誰擔得起?
眾人不做理會,其中那醫(yī)生聲更是冷哼一聲:
“快點把徐少爺抬上車,我們趕緊去醫(yī)院,那里面有專業(yè)的儀器,動作一定要快!”
程墨皺眉,明白這些人的想法,但卻依舊不得不擋住。
兩只手落在床上,擋在眾人面前,臉上寫滿了嚴肅:
“不能去醫(yī)院!”
醫(yī)院是至陰之地,那地方一般都會有很多陰魂游蕩,平常人進入其中最多也就害個病而已,但徐天現(xiàn)在的情況進入,本就是陰寒入體,一旦在醫(yī)院里面受到刺激,情況只會比現(xiàn)在還要差。
甚至可以說,徐天一旦進去了醫(yī)院,怕是也只有神仙能夠搭救了。
先前程墨走出來,就是思考解決的辦法。
徐天的那棟別墅,乍看起來似乎沒什么,甚至更加顯得清幽,想來是他平日里做什么事情方便一些。
而事實上,那棟別墅的風水位置,卻相對要陰了不少。
平日里徐天沒什么問題,是因為他身體本就強壯,陽氣旺盛,但昨天晚上的刺激之后,回到那棟別墅卻不太一樣,本就已經(jīng)收到了女鬼的陰氣,有些爆發(fā)了體內(nèi)的陰寒之氣,再受到周圍環(huán)境的影響,才會造成這種情況。
而程墨先前所指的那棟別墅卻不一樣,那棟別墅的風水位置絕佳,幾乎是陽氣最為旺盛的房子,雖說治不好徐天,但至少也能夠保證情況不再惡化下去。
但這些東西,他知道歸知道,卻不能夠說出來。
畢竟,這個世界終究還是無神論者多一些,何況兩個醫(yī)生在旁邊,自己要是說出來,恐怕更加沒人相信。
但也就是因為如此,一旁的徐母眾人忍受不住:
“程大師,我的兒子我說了算,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天兒不去醫(yī)院,但我知道,我的兒子只有去了醫(yī)院才能夠治好,我知道你是神兵樓的大師,但還請你不要無理取鬧下去!”
看得出來,徐母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
可以想象,她的內(nèi)心到底有多么的憤怒。
好在,她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緒,要不然恐怕不會這么客氣。
程墨搖頭:“相信我,徐天的病,去了醫(yī)院也治不好!”
兩方人各不想讓,正在相互為難的時候,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聽程大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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