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狂吃了飯,還去靈泉那里洗了澡,回來的時候,楚奕也收拾妥當,一副等你回來的樣子。
“你這個樣子真的像耍流氓。”無狂說。
“這是跟你學的。”楚奕說。伸開雙臂示意無狂過去。
“······楚奕,我不適合······”
“你又說傻話了,過來吧,未來的事情,一起想辦法如果你真的走了,我會如你所想的活著,我會去找你,但是不一定馬上就去,你不是說過,你度過了以前的死,如今怎么反而不相信了呢。”楚奕走過去,比無狂還要高一個頭,伸手把無狂抱在懷里。
“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我活過二十八歲,如果那時候你還喜歡我,如果這天地還是如此,我就去禹城,做你的夫人,跟你成為一對讓人人羨慕的眷侶。”
“這話可真。”
“假的,你也也得聽著。”無狂說,回抱住楚奕。他們的相識在九年前的云瑤會上。
她不到十七,十五歲就進入了二十四的人里面,本就遭人嫉妒,那時候的無忌還是她喜歡的人,也還是自己的師兄,帶隊的無垢師兄在,他們嫉妒也不會把她怎么樣。所以她努力開發自己得來的水靈源和火靈源,她那時候還單純的人,想著只要自己足夠優秀,那些不喜歡自己的人有一天會喜歡上自己,可是沒有。
云瑤會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師兄跟水蕪的事情,水蕪是跟著去云瑤山長見識的,是墨子師父那時候的好友的女兒。那時候的無忌顧忌水蕪,也顧忌自己,沒有果斷的下定決心,所以最后無狂發現了水蕪,水蕪也知道了無狂,無狂前十幾年在養病,拜師墨子之后才真正的接觸很多人,還不知道人情世故的她,以為自己好,所有人的眼睛都是明鏡的,沒想到沒有結束的云瑤會久出了那樣子的謠言,她就知道,圣雁從來不是自己的棲息地。那時候她很傷心,但是還不至于受傷,她還要為雁國爭取名次,無忌不能娶自己,也還是自己的師兄,可惜水蕪,她不服氣,這件事情在云瑤會之后就人盡皆知,回都回不來。
“你這樣子會一無所有。”那時候,有一個人對自己說了這么一句話,只是擦肩而過的瞬間,她以為是幻聽,但是轉身,看見了那個傲然挺立離去的背影——那是巧國的那個楚奕。
那時候她如此想,之后每每想起這句話,她都枉然,直至后面,她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也是因為明白,她想:那個人是擔心自己的吧?
后來無狂知道,那純碎就是看不爽自己當初的選擇。
后來的后來,自己經歷大變,實力上升,墨子太尊看著心中明白無狂不是他能夠掌控的,墨子太尊心地還是好的,并不是吧無狂滅了,而是商議著讓無狂去蒼山。
無狂跟墨子太尊說可以啊——但是你我的師徒情義就到此為止了。墨子太尊寶了無忌和水蕪。
如果沒有保,無狂當初興許會廢了水蕪尊者。
去蒼山,那是一場歷練,除了把水火靈源都開發出來之后,因為不能修煉自己土木金三系,她就修煉了魄力,也就是武修,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時地利人和,她只是三年就凝出了獸魄,還是神級的,她如同死灰的心突然就看開了——這就是所謂的絕處逢生吧。
乾坤鎖打陣法,自己是陣師,她并沒有一直呆在蒼山,把收集的靈石做了靈氣提供,就跑下了山,她沒有回雁國,而是去了巧國。臨近蒼山的巧國有兩個城,一個是郝城,也就是阿楚他父母的那一座。還有就是臨近黑海與蒼山的世界級俄繁華城池——禹城。在云瑤山之后,時隔四年,無狂再見到楚奕的時候,楚奕已經是巧國最年輕的城主。
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真是很吸引人,她沒怎么記得楚奕的長相,以至于第一次見面,自己仗著自己的實力去調戲了一下,之后逃之夭夭。沒想到隔年春節在阿楚年那里被楚奕逮到
······分割······
緣分而已。
“瑤瑤,噗呲噗呲哈——起來啦!快到山頂了。”
“嗚嗚——”云瑤不理云曉,云曉也沒辦法。
笑:“瑤瑤,錯過這么美的日出,會后悔哦——還是不醒嗎?難得我千辛萬苦一步一步走上來。”普禿山的南面竟然是一個五十米見方的臺子,竟然還有石桌椅,云曉走到山邊,云瑤不醒,也沒辦法放下來,就這樣子迎著普禿山的日出。霞光萬丈,照著上京的青墻紅瓦,壯闊閃耀。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站在這里,上京也變小了,沒有白來。”云凌感嘆,再看著這座百年都城;“夏王,應該為自己驕傲!上京真繁榮。”
“哦?”一道中氣十足的疑問聲響起,就在云曉不到二十丈的地方,有一棵青松,松下有雕著回紋的石桌,石椅。不知道什么時候立著兩個人。都是四十上下的樣子,一人身著深藍色的金線刺繡回紋,一人穿著黑線刺'猛獸的黑衣服,明明同一種顏色,卻在光照下,顯示出紋理。在看深藍色衣服樹冠帶玉,另一個人也是如此,但是那冠上本應該有······
云曉看了幾眼就回頭看太陽,柔和的光逐漸變熱。可以看見光逐漸從東邊向西而去:“逝者如斯夫,不可追也。”
“小丫頭,你說說夏王為何要為自己驕傲。”中年人也看著日出直到那個黑白分明的線移向遠方才開口問。
既然欣賞完日出,回答也無妨。但是:“可以不說嗎?”云曉走過去,就將還在睡覺的云瑤從后背攔腰轉到前面抱著,而這期間,云瑤依然睡得毫不知覺。把藍衣男子嚇了一跳:這是親閨女嗎?
黑衣服男子挑眉,問:“為何不想說?”
云曉抱著云瑤就直接坐在地上,真是累死她了。“為什么要一步一步走上來,一千九百六十六個臺階。”趙曉抬頭看著坐在石椅上的中年人說:“明知故問。”可憐我熱乎乎的包子,只能等會兒再吃了。
“哈哈——是啊!”中年男子突然大笑起來。
“哇——嘻嘻。”吃吃。云瑤這時候卻醒了。看著跟往常不一樣的地方。感覺到包子的香味,就開始扒云曉的袖子。
“云瑤,乖——等會兒。”云曉忙哄到,可惜云瑤不說聽懂不懂,她的聽力本身就有限,所以撅著屁股,腦袋就往云曉胳膊那里湊。“唉——那個我這里有熱包子,您要不要來一個?云瑤乖。”云曉只好拿出包子笑著問中年人。禮貌而已。
“好。”沒想到中年人還真的要吃。而且還走到云曉面前,云曉心里都哭死了。更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云瑤拿了一個,還剩下三個,他連同油紙一同拿走了,就算那個藍衣人吃一個,也該給我留一個吧!
“怎么不愿意?”中年人一臉不是你叫我吃的嗎?怎么一臉我怎么那么可憐的樣子。
“沒,您吃。”云曉笑著說。
“來,夏青你也餓了吧!”中年人替一個中年人。
“謝——主子。”
“嗯,很好吃,這是哪里買的包子,味道不錯。”
“云氏包子,天下獨一無二。”云曉說。
“好,回去的時候,買一些回去”中年人說。藍衣人點點頭。
“出來有些時間,回去吧!丫頭,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還要體味自然,您先走。”云曉哈哈的回答。
“好。山有豺狼,丫頭小心。”
“會的,會的,”云曉應道,就差點頭哈腰了。
中年人走下山,問:“夏青,她從哪里知道我是皇上的?”
“屬下不知。”
“上官以為如何?”
“皇上的鞋子。”上官儀突然從旁邊出來,向中年人,也就夏國當今皇上行禮回。
“鞋子?”
“上面是皇族專用紋,就算認為您不是皇上,也是個王爺。”上官回。
“她會認識?”皇上問。看著像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夫人而已。
“不知道。”
“不知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不對,你認識她!”夏王感覺出上官儀認識那個女子!
“臣說過的人,就是她。”
“說過?什么人?我怎么不記得。”
上官儀為了讓皇帝日后不追查隱瞞之情,曾經參本說夏國將出現第四個九儀神器持有者。“臣說過,夏國將有一人才。”
“人才,多有才?”這又有什么關系,這上官儀越來越會打馬虎眼了。
“比之臣。”上官儀說。
這句話一出,皇帝和夏青都驚到了。上官儀之才,不說整個中州上千年,起碼這一百年里,應該無人能及的。能夠跟他比的,只能是……神器持有者!
“你確定?”夏王問。
“微臣不敢確定,但是此女才智,臣確定不輸當今豪杰。造船術就是出至她手。”
“回去再說。”
“是。”
皇帝一行人在雷音寺呆著,有師傅準備了早飯帶過來,皇上卻在啃云曉給的包子。上官儀看了一眼,喝著寺里準備的清粥。
然而,他們三人行又被打擾了!
“小師傅,有沒有饅頭剩菜的,給我一些,快被餓死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帶了四個大菜包子,全被拿走了,我只好餓著肚子爬下山了。”云曉抱著云瑤,'走路都走不穩了。
“夫人,您往這邊走。那邊有貴客。您稍后,我給您拿份清粥,幾個饅頭可行。”
“謝謝小師傅,謝謝佛主。到時候我給佛主捐香油錢。阿彌陀佛!有菜包子嗎?什么菜都行。給我拿幾個。”
“施主,您吃得完嗎?”
“放心,絕對不會浪費的,所謂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個我先拿一人份,如果不夠,施主再叫,如何?”
“可以,辛苦了。小師傅慢走。”
聽著外面的聲音,皇上對上官儀說:“這,真是個才女!”為了能夠吃飽,真煞費苦心啊!
“她太苦,最不能接受的是餓肚子。”上官儀說,他從上官煙那里得知,只要云曉吃飽,對于她來說,什么事都不是事。
“還說不了解她,怎么連她怕餓都知道?這是替她向我抱怨我讓她餓肚子?”
上官儀默。
“你說誰家那么好運氣娶到她?”
“……圣上,她沒成親。孩子估計是別人托付的。”上官儀說。
“這個,你也懂。”夏王眼神瞅著上官儀。
“查過。”上官儀沒好氣地說。
“跟舅舅說說。”
“圣上,要留下她。這次爺爺生日后,我就回顧里城。您安排的時候跟煙兒了解,這樣會順利些。”上官儀說。
“我還以為……”
“舅舅——”
“你都二十七了,上官爺子都九十了,你也該想想了。”
“若我三十了,還遇不上心儀的女子。到時候,您覺得哪個合適就給我賜婚好了。”
“你呀你。”
說到這里,云曉的聲音又響起了。
“多謝小師傅。”
“施主可以在廂房里休息,只是不能去東邊的院子,那里有禁制。”
“多謝小師傅提點。小師傅慢走。”
然后傳來噠噠的聲音。
小和尚走后,云曉開始吃飯,拿著圖紙左畫畫,右畫畫。云瑤躺在床上睡覺。
“這個丁卯,這個連接這個,這座寺廟工藝甘比藤黃閣!”云曉自言自語說。
吃完飯,云曉就四處看看,有時候就拿出一個繪本描。本身想跳到屋頂上看一下雷音寺的布局,但是擔心不知道從哪里冒出個人,就算了。
隅中(9-11點),云曉擔心云瑤,就回廂房。沒想到好死不死的,又遇上了!云曉好想打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回廂房,為什么不晚一點回廂房。偏偏這時候回來。
“您好!”云曉鞠躬,說完就后悔了。三個人也奇怪地看著云曉,云曉接著說;。“您請。”
“膽子貌似小了點。”圣上說。
“遇見您,誰都會膽小一些。”上官儀道。聽到這句話,云曉猛地抬頭,才發現遠去的人中有上官儀的存在。如果上官儀還在,云曉一定會說:你說出了我心里話。
“你這是替她說話?”圣上說,心里有一些想法。
“臣平心而論。”上官儀淡淡地聲音傳來。
“第三次見到他,每一次都沒有好事咧。明明長得那么好看。”云曉嘀咕著。
云曉一直到未時末才回到上京,一回到上京就跑清雅閣蹭飯去。
可惜,今日莫鈺不在,聽說安瑜要生了,他緊張得連門都不出了。
云曉只好自己付錢了,想到上一次看戲看到一半,就發生上官霧那事情,云曉打算再去看看。于是乎開始哄云瑤,跟谷嬤嬤和白附子呆一起。云瑤呢,因為云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蹤,倒很意外的跟谷嬤嬤和白附子感情好。云曉那個傷心,走之前看了一眼云瑤,點頭又搖頭。嘆:這樣子也好!
“你等等——”云曉離開上官府的時候,被上官煙逮住,去了書房。
“有事?”云曉一邊跨過門坎,一邊問。
“這幾日那么忙,女兒都快成別人家的了。”上官煙轉到書桌后面,從書架上取出一物,遞給云曉就坐下。
云曉接過,就近坐下,并不打開問:“什么東西?”
“蒼國最新的消息,你離開也有一年半了,不想知道蒼國的情況?關于你家的。”
“云家?”云曉拿著卷成圓筒的紙把玩;“你說,我聽聽。”三年前辭去回蒼國,一年半的時間又離開,這一年半又發生了什么?
上官煙說:“云家平反,你父母親,兄弟姐妹都還活著。而且已經晉升九大世家之列。”
云曉平靜得出奇,上官煙反而對云曉的反應奇怪。“平反?說的是。當初我就奇怪,一個太子,一個司家。怎么就讓云家興亡在舉手投足之間。是我愚蠢了。”云曉的話本應該憤怒或高興,但是沒有,就像再說無關要緊的事,或許這也是一種態度。
“二皇子上位了,還是三皇子?”云曉問。
“消息未出。你不回去看看?”蒼國云家可以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今空前的盛世繁華。
“與我何干?這一系列是不是與云凰有關?”
“據傳,是。”
“云瑤的病,能治好嗎?”云曉問。
“能,需要半年。”上官煙說,這些日子,他除了家里的事情,就是研究云瑤的病,發現其實十五日蟲還是很好解的。只是需要到明年三月份的草根,那個時候的雪螞蟥會冬眠醒來,醒來之后就可以用草根的花制的香精從耳朵那里引出,而過程就是怕蟲子弄破鼓膜。這個他還需要想一下。
“這半年,我求你一件事,我替你找到深海蘭芝,你幫我照顧好云瑤。”
“你,這三天兩頭不見人影,云瑤很快就會不認識你的。”上官煙說。
“本就受人之托,沒必要。”云曉說。她卻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你這是又要去哪里?云曉,我不知道你全部的經歷,但是請你……罷了,你跟云凌說了嗎?據我所知,你不是在幫冷布置準備婚禮。”
“嗯,蒼國那邊,以后不用告訴我。既然如此,這半年我還是呆在上京吧。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擔心我。唉——弄玉一定是上輩子積福行善,所以遇上你。”
“謝謝夸獎。那說好你不要再亂跑了。又不是鐵打的人,明日見到冷,我讓他不要再找你幫忙了。這段時間,什么時候把內傷治好,什么時候我就放手。”
“是是是。上官太夫。”云曉嘻哈哈的說。“真喜歡管閑事!云凌要嫁人了,有慕容冷管著,你管不到云凌那里,就拿我開刀。”
“是趙叔叔讓我這么做的。”上官煙說。
“義父嗎?三年沒有見他了。好想他。”云曉大聲說。
上官煙說:“趙叔叔有精力才會管你那么多!有時間去看看他,他應該很高興。”
“不是我不想見他啊!”云曉覺得冤枉,不是她故意那么久不去看望義父,實在是找不到他人。“義父就沒有在一個地方呆超過半年的,就這樣子錯開了。我從一年半以前,每個月都寫信給他,每封信都有五頁紙。”
“這點比云凌強。聽說你欠云凌十五萬兩銀子,云凌不就寫一封信給弄玉嗎?值五萬兩?我給你治病,給你女兒治病,怎么不見你你給我一分錢?”上官煙挑著云曉說。如今他才知道,云凌那個家伙又一次拿他的名譽賺錢了,還是云曉的。
當然,上官煙不知道的是云曉自動給的。畢竟云凌賺錢的技能幾百種,云曉就簡單了,對錢財不熱衷,雖然賺錢也很容易。
“上官煙,怎么發現你回上京之后也變得愛錢了?怎么?養孩子媳婦不容易?”云曉挑眉,隨手抓本書無聊的翻著。
“亂扯。有空沒空多陪陪云瑤。”上官煙
“知道了,沒事我去聽曲了。”
“沒。”上官煙無語。難道她就一點不上心,也不打算回蒼國?
“你這樣子,騙不了她。”云曉一走,上官儀從屏風后出來說。
“十九叔。”
“太聰明。”
“十九叔,我沒有騙她。她內傷沒好,云瑤也需要明年才能夠治好,趙叔叔確實讓我見到云曉的時候提醒她給回信。”上官煙平靜地回答。
“你跟她很熟?”
“您不是知道。云瑤會是誰的孩子?”
“云家的?司家的?”上官儀說。
“也可能是路上撿的。”上官煙說。
上官儀懷疑的看著上官煙:她是那樣的人。
“蒼國九大世家格局改變了。看來她明白其中道理。”上官煙說。這國與國,家族與家族之間,千絲萬縷。有太多人稀里糊涂的活著也有太多人稀里糊涂的死去。云家這一場長達八年的戲,是戲也不是戲的戲結束,也是另一場開始。
“擁有神器的人,不可能愚蠢。”上官儀說。
“十九叔,你是不是對云曉感興趣?”上官煙不得不問,因為他感覺十九叔三次(上官儀第一次與云曉見面,上官煙不知道。)見到云曉,都會與他討論一下。
“有點。麻煩。”有點興趣,但是身份麻煩,意思就是有興趣沒那個意思。
“十九叔,我兒子三歲了。”上官煙意味深長地說。
“我還沒有老。”上官儀說。
“這次皇上讓你回來還去嗎?”
“連康城的船,需要我督促。”上官儀回。顧里城是臨海最近的大城,皇上想建造海上霸主的戰船和水軍。這個時候,不可能讓他回上京,雖然他是很在意他的婚事,但是與大業比,一切都可以后推。他去顧里城有七八年了吧!
“圣上圣明,但是這不是理由。”上官煙說。
“我無暇顧及他們。”上官儀說。他覺得成親什么的太麻煩了,如果無法給他們一個安定的生活,何必讓人家跟你受累!
“有時候麻煩是一種幸福。”上官煙說。
“你太詩情畫意了。玉兒不錯。”上官儀說,順便夸一下弄玉。“說到你夫人跟云曉,我對冷的媳婦很好奇。”怎樣的一個人,才能夠允許丫鬟那么出色,是怎么調教出那么出色丫鬟。
“云曉也是個厲害的,別看她平時見吃的就忘記爹媽的樣子,其實她明白的很。而且武功很高,十九叔正好……很弱”上官煙指著上官儀有些瘦的身體說。而對于云凌的問題,他避過不談。見上官儀瞟一眼過來,淡定地說:“云曉的能力,我都沒有真正見過,如果是她,一定可以和你并肩的。”
“煙兒,關鍵還有一點,你怎么知道她對我感興趣。有空八卦,還是想想怎么從爺爺那里穩當接手家里的事情吧!爺爺可能頂不住了。”上官儀說。上官鼎九十歲了,九儀神器會在主人日漸衰老的時候失去作用,然后另擇其主,特別是神農鼎,因為它以藥方為食,所以是最常出來的,也最被人所熟識。一旦主人能力減弱,就會離去等待下一個神醫。爺爺一旦失去神農鼎,夏國就只有兩個神器了,而爺爺的身體也會有明顯的變化。腦子五識也會下降。
“現在夏國有有字天書,逆鱗劍;蒼國有離堅白,青原明珠;周國有滄海刀。我們的優勢沒有了。而你擁有有字天書也將要大白天下。”上官煙說。為了保護上官儀,夏國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如今太爺爺神農鼎即將易主,蒼國傳出凰女蒼云凰有青原明珠,如果夏國沒有另一個九儀神器,上官儀就不得不站出來了。
“凰女真的有九儀神器?”
“你還懷疑。”
“我們上官家出現兩個已經匪夷所思了,這個云家何德何能?你不覺得可能說謊嗎?(停頓)在爺爺失去的節骨眼,他們蒼國就跑出來另一個。”上官儀笑,要說,因為明面上夏國有兩個,蒼國有一個,這些年,夏國跟蒼國斗得狠。
“十九叔為什么不認為是云曉說謊?”上官煙問,對于他來說,如果凰女和云曉選其一,他更相信凰女是。
“直覺。”天書給他的直覺。每一次見到云曉,不是說云曉有多讓人注意,而是他意識之中,覺得云曉不一般。意識之中想了解。要說這個感覺,對神農鼎,滄海劍的時候,他也沒感覺呀!還是說她是個女的,所以……上官儀想著想著,都覺得不可思議。
“少主,二少爺來找您。”突然門外傳來蘭宛的管家的聲音。
“我知道了,讓他來書房。”
“是。”
“上官昭來了,是個角色。你自己注意點。我走了。”
上官儀站起來往書房后面走。上官煙淡淡地說:“真想把通道給堵上。”
“呀——一聲,里面傳來一個聲音,上官儀就消失無蹤了。”
“二少爺,里面請。”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
上官昭見完上官煙就回別院了,那個被人忘記的別院。
“二少爺,你說大少爺會同意嗎。”夜龍說。
“回去再說。”
上官昭進別院的時候,云曉也剛剛回到,她出了上官府,就去菜市場買菜了。見到上官昭,非常友好的點頭微笑。然后就進去了。
上官昭沒有說話,控制輪椅進去。
“主子,在上官家有見到云姑娘”夜龍說。
“她有女兒,以后喚她云夫人。”上官昭說。
夜龍很想說:主子,重點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