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回過頭,看了看剛剛出來的方向。對于教授的能力班納雖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他也是有了一些猜測。
洛娜的話無非是提供了證據,就這點,還不足以讓班納感到難以置信。
“好吧!”
班納有些可惜的說道,這么美的景色,這么舒服的感覺,才一會兒。
不過,江南不是說了嗎,以后會常來這里做客的。
而辦公室里的教授,乘著這段空閑,跟江南交談了起來。
上次收到金剛狼的電話,聽他的描述,似乎就是眼前這個人了。
一個神奇的華夏少年,一身奇特的格斗技術,讓人難以企及的殺傷力。
不得不說,教授對江南的確是充滿了好奇。
“我聽人說過你,一個很不一樣的孩子!”
教授滄桑的語氣并沒有讓江南感到吃驚,澤維爾天才青少年學校只關心跟變種人有關的事情。江南其實早在幫助金并前往德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個準備。
更何況是前不久江南還在金剛狼這個X教授派系的前鋒戰力面前頻繁出現,這就更正常了。
“謝謝教授的夸獎!”
江南權且就當這是對自己的稱贊了。
教授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我不想與你做敵人,但如果洛娜真是艾瑞克的女兒,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不懷好意的人出現在她身邊。”
這點江南倒是理解,萬磁王與教授之間,以目前來看,雖然有點像是敵人,但絕對不能忽略他們的友誼。
就這種情況來看,教授真把洛娜當做自己的女兒,也不是沒有可能。
江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簡單的說了兩個字:
“好啊!”
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將教授,這個變種人之中的大佬的威脅放在心上。
江南并不是膨脹到無視X教授,只是他自己對于洛娜是怎樣一種心理,他自己清楚。
或多或少可能真的有那么一點點兒不純潔的想法,但男女之間,不是無可厚非嘛,正常!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推開門,洛娜跟班納兩個已經站在了門口。
就在這兩個人前腳剛進來,馬上又來了一個人。
穿著醫生的白色大褂,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看著倒像是個好人!
江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以一種審視的眼光去看別人,難道當了幾天領導當出職業病了?
江南不可思議的想到。
“教授!”
來的這個人沖著教授點了點頭。
教授回過頭,目光溫柔的看著洛娜。
“小姑娘,能不能用你一滴血液?”
不知道什么時候,洛娜做事,已經開始習慣性的去問江南的意見,不管大的小的。
就像現在!
江南知道教授想做什么,一滴血液而已,而且,對結果一出來,江南相信,保護洛娜他一定會做的比自己還好!
江南點了點頭,示意洛娜可以!
白大褂醫生微笑著朝洛娜走了過來,身上也沒有什么針管兒什么的吸血設備。
只是走道洛娜身邊,朝著洛娜的手伸出了一根手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洛娜的手上漏出了血霧,并且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凝結成了一滴血珠。
洛娜只是好奇的看著,似乎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感受到。
就漂浮在白大褂醫生伸出的那根手指出。一切的一切看的江南驚奇,果真,變種人里邊兒能人異士是多。
像這種人對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做完一切,白大褂醫生給教授點了一下頭之后,就退了出去。
屋子里又剩下他們幾個人了。
不過教授這次關注的,可是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
“小朋友,今年多大了!”
教授不停地在問洛娜一些在洛娜看來毫無營養的話題,搞的洛娜都不好意思了。
她心里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么才出去一會兒就成了這樣。變得奇奇怪怪的……
用了還不到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剛剛出去的那個白大褂醫生又走了進來,只不過這次來的時候,手里卻是帶著一張紙。
越過眾人,直接走到了教授面前,放在了桌子上。
離得太遠,看不清楚上面寫了什么,不過不用看江南也知道。
教授撇了一眼報告,猛然的抬起頭看著洛娜,眼神盯著洛娜一動不動的看了好一會兒。
“好了,你出去吧!”
白大褂醫生點了點頭,默然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剩下他們幾個人了!(為什么感覺這句話出現過一次了?)
“教授這次可以相信了吧?”
江南淡然的看著教授,似乎對結果已經了然于胸了。畢竟他可是熟知劇情的人物,能是一般人嗎?
教授看了一眼江南,想了想,說道: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住在這里?我帶你們參觀參觀,澤維爾天才青少年學校還是很漂亮的!”
江南直接代替洛娜跟班納兩個做出了決定,毫無遲疑的直接點頭。
“好啊,我也想看看聞名已久的澤維爾。”
兩個人一大一小,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班納也能稍微猜測一些,只有洛娜一個人到現在還蒙在鼓里,不明所以。
江南站起身來,在這老頭子身邊兒待久了,心里壓力都大了。
“洛娜你是變種人,在這方面,我想教授的一些教導,會對你以后很有用。”
“我先跟班納出去轉轉,澤維爾聽的多了,親自來倒還是第一次。”
“好吧,不過你可別走遠,我跟教授聊一會兒就去找你。”洛娜心里并不怎么想留在這兒,她已經很久都沒用過自己的能力了,變種人的身份,現在的她其實并不怎么喜歡。
在洛娜心里,她一直覺得,變種人這個身份,就好像是她跟江南之間的隔閡。
不遠,不近……
天漸漸黑了下來,身處郊區的澤維爾空氣很好,抬頭看著天空稀稀散散的幾顆星星,以后等有機會了,回華夏,也找這么一個地方,修一棟竹屋,修身養性,帶著洛娜,頤養天年。
“我說博士,你一直盯著我老看干嘛?我臉上又沒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