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眼瞧著盛小漁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冰冷,看見盛小漁這幅狠戾的樣子,不但沒有不悅,反而看起來很高興。
他就是見不得盛小漁把自己變成了一顆軟柿子,任誰都能捏的樣子。
“當然是查的?!?p> “盛家和警方都查不出,被秦可榛瞞天過海了的事情,你怎么會查的這么清楚?而且還是過了這么多年以后?”
“因為我是封天!”
因為他是封天。
張揚并且囂張。
在封天這兩個字面前,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在它面前永遠只會分為想做和不想做,而不是做不做得到。
因為對于封天而言,每件事情都一定能夠做得到,但卻不是每件事情都一定想做。
“是嗎?”
盛小漁的臉上不無譏諷。
“這么自信?”
“這是事實?!?p> 封天滿臉都寫著。
就是這么的自信。
“你是不是覺得你什么都能辦得到?什么事都攔不倒你?”
“你可以試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p> “好!”
盛小漁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知道一些人的下落過:“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把當年侮辱盛漁姐,盛家和海城警方都沒有抓捕歸案的那些暴徒們抓回來,帶回海城!”
封天挑眉。
“就這么簡單?”
“你還是先辦到了再來這里說大話比較好,不然我怕風大會閃了你的舌頭?!笔⑿O語氣冷冷譏諷,不相信封天能夠辦得到。
他就算能量再大,也終究是有限。
那些暴徒們逃了這么久,而且還在國外,那是那么容易就找得到的么?
“盛小漁,你當我跟你一樣白癡嗎?”封天冷笑,“我花錢出力去國外找那幾個該死的暴徒,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和精力,難道就為了要向你證明我有本事?可笑!我封天有沒有本事為什么要向你來證明?”
“那你想怎么樣?”
封天目光深深地注視在盛小漁身上:“要我找這些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找到以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
“心甘情愿地做我封天的女人!”
“……”
“怎么?”
“算了。”盛小漁語氣冰涼地道:“你確實沒有必要向我證明什么,也確實沒有必要幫我找到這些人,但我也不想跟你做這種無聊的賭注?!?p> 那些對盛漁施暴的暴徒,她可以自己來找。
哪怕是窮極自己的一生。
那也總比在封天這個自大狂身邊待一輩子要好。
封天的臉色頓時變得陰鷙,靠過來一把捏住盛小漁的下巴,惡狠狠地道:“盛小漁!做我的女人,就那么的讓你不情不愿?”
盛小漁眼睛直勾勾看著他。
沒有說話。
表明了一切。
“shit!”
封天看著她那雙無辜又清澈冰涼的眼睛,內心被憤怒焚燒,真想用力捏碎面前這女人的下巴。但最終還是咒罵一句,松開她。
“給你發錢是讓你來看戲的嗎!還不開車!”
他暴躁地將怒氣發泄在司機身上。
“封先生,那……我們要去哪?”
“你是死人嗎?那幾個從馬來西亞抓回來的強暴了盛漁那女人的暴徒現在在哪,就去哪!這還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