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云彩或深或淺,遮去了月亮的光芒。
一窈窕女郎,穿著紅色高跟鞋,獨自一人走在寂靜的夜里。
等她走進一座大廈,身后的黑影火速趕了上去。
她按下電梯,蔻丹的手指輕按電梯。
今晚加班,幸好白天給小白碗里裝了不少飼料。
樓梯走廊是感應燈,過了時間就滅了。
忽然一黑,風呼呼哧哧地咆哮,夜顯得格外可怖。
她跺了跺腳,燈又亮了。可望見電梯門上,身后憑空多了一人。
“啊!”她尖叫出聲。
一樓住戶聞聲,有開門聲。一睡眼惺忪的男子開門:“大半夜亂吼什么?孩子都被你吵醒了!”
“我也是坐電梯的。”身后男子見她這般慌亂,連忙補充。
“對不起,對不起!”女子對著住戶道歉。
幸好,電梯門開了。
兩人上了電梯,女子按了下電梯號,回頭問:“你在哪一層?”
“跟你同一層。”男子溫言說道。
女子見他長得文質彬彬,為人又斯文有禮,便松了口氣。
他忽然開口:“最近是在加班嗎?”
“嗯,最近項目催得緊,沒辦法。”她笑言。
電梯門打開,女子先行,男子在后。
兩人隨意聊了幾句,女子打開門,卻見男子立在自己身旁不動。
她覺得不對勁,心生警惕,問:“你怎么待在這?”
男子眼疾手快,捂住她口鼻,將她拖入她家中,用腳關上門,笑著說:“我觀察你很久了,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還沒有男朋友。你一個人不寂寞嗎?”
說罷,他環視四周,將她往臥室拖。
她手指抓在他的肩上,劃出血痕,可他力氣大得驚人,光憑這無法脫身。
她的腳胡亂掙扎,最終鎖定目標,在他胯下一踢。
“啊!”只聽得一聲慘叫,她得以從中脫身。
她急忙往外跑,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白狐睜開了雙眸。
黑暗中,一雙幽深的眸旁觀著這一切。
她沖出去,按下電梯,遲遲未等到開門。
危難之際,聽覺異常靈敏,她聽見了他的腳步。
當機立斷,她往樓梯那逃去。
誰知,那人面色粗紅,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
她自然不肯就范,橫下心往前跑,硬生生被他扯下一團頭發。
頭皮那有血漬,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她往下跑,倉促踉蹌,許久,上面未有動靜。
她跑到一樓,敲起之前吵醒的那戶人家。
“誰呀?這么缺德,大半夜敲什么敲?”男子開了個門縫,罵道。
她苦苦哀求:“能讓我進來嗎?后面有人追,我怕。”
說罷,豆大的淚水往下淌。
男子一愣,打開門:“快進來。”
“誰啊?”屋內女子響亮的聲音問起。
門關上了,女子心中略安。
住戶是一對夫妻,家中還有一個未滿周歲的孩子,屋內布置的溫馨干凈。
面前放了杯熱水,女子身體還在發抖。
“媳婦,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你陪她吧!”男子在妻子面上啄了一口,便回屋睡覺。
“哎呦,天吶,頭皮都扒拉下來了。腫了一大塊,血肉模糊的。以后還不知道會不會長頭發了。”妻子直言惋惜。
“我能借用電話嗎?”女子聲音輕顫:“我想報警。”
“好好好,你先喝口熱水緩緩,沒事了啊,現在沒事了。我老公在,他不敢進來。”妻子安慰她,拿了自己的手機。
警察已經出警,妻子開口:“今晚要不先在我這睡,省得你一個人不敢睡。”
“不了,我家小白還在家,我怕它有什么意外。”女子開口:“謝謝你這么幫我。”
“沒事,一個女孩子在外不容易,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