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陽快要下山之時,終于有幾十騎快速的趕到了這里,沐川帶著孫佑臣一行趕到了新軍騎兵團這里。
放眼望去,整個小山谷內全都是一層的尸體,其中以金兵的尸體為多,盟軍的重騎少之又少,每一個戰死的金兵都會被割盟軍下頭顱,連那些還剩一口氣的都不放過。
沐川見狀,翻身下馬,走到那幾個被綁著的將領面前,沐川冷笑著看著他們,像看猴子似的盯了半天,這才徐徐開口道:
“小樣兒,我還以為你們能夠上天入地呢,現在還跑哪里去?你們看看你們的八旗子弟兵,連頭都被我們砍下來了,這些豬尾巴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鑄京觀。”
“呃…呃…”這幾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漢子都劇烈的掙扎著,恨不得沖上來咬死沐川。
沐川看著這五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金兵將領,看他們身上的服飾,就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并不簡單,于是他故意說道:
“嘿嘿,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本公子其實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誰叫我這么善良呢?
這樣吧,本公子來問你們幾個問題,答對了公子我有獎勵,答錯了本公子就有懲罰哦。”
孫佑臣會意,上前幫這5個人解開了綁住他們口中的布條,這時,粘桿處的幾個探子也站在了沐川的身旁。
阿迭克一眼就認出了影子他們幾個人,于是出聲道:
“卑鄙的南蠻子,你們居然使用這種陰謀詭計,漢人都該死,哼!你們這些人居然冒充粘桿處的人,為何爾等學的這么像?”
沐川輕笑道:
“并不是他們學的像,而是他們原本就是粘桿處的人,只不過這些人是你們大金朝粘桿處在北地招募的人手。
結果他們這一個小組全部被我們的軍情局抓捕了,本公子又花了點小手段,將他們的家人從北地請了過來。”
“無恥叛徒!”副將蘇阿儂怒志道。
“喂!小心我告你誹謗哦,這幾位義士的行為明明叫做起義,還有那個什么撥亂反正。
北地明明是我們大盟帝國的領土,對了,還有遼東也是我們大盟帝國的領土。
你們幾個可以放心,本公子不僅要收復你們入關之后的領土,還要打到你們東北祖地去。”
沐川侃侃而談的說道。
“嘿嘿,小小年紀居然口出狂言,想必公子就是沐國公世子小周瑜沐川嘍,真的是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阿迭克冷笑道。
心道這些年大金帝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如今十分天下已經占據其七。
僅僅剩下兩廣和云南,還有福建有部分盟軍在抵抗,基本上我金軍都是勝多敗少。
大勢已成,天命都站在我大金朝這一邊,你們盟軍拿什么爭?
沐川拍手道:
“嘿嘿,你猜的不錯,我就是沐川,這位將軍卻沒有一點身為階下囚的覺悟,晚輩實在是好奇,是誰給了你自信?洪蓋陽?八騎子弟兵?還是天順帝?”
阿迭克冷聲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一個速死,你們漢蠻子不是講究以德報怨嗎?我也不求你放了我,只求給你給老子一個痛快,可好?”
孫佑臣輕聲道:
“金狗,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們這支新軍的規矩,對于讓我們不痛快的敵人。
我只好讓他們死得非常不痛快,你這只6000人的部隊把我們新軍的禁忌幾乎全部犯了個遍,你覺得我們會放過你們嗎?”
李海彥也冷聲道:
“不過你們大可放心,你們的頭顱會被我們用生石灰腌制,然后送去給大盟百姓看看。
你們做的壞事我們會千倍百倍的報復回去,我們會用血和槍告訴你們一個教訓。
大盟軍人可以戰死,但是大盟百姓一個都不能被殺,否則我們會把你們追殺致死,就像今天這一場戰役一樣。”
蘇阿儂恨聲道:
“漢蠻子,你們這支部隊不過是占了地形之利,才僥幸勝我們一招,若是放在平原上,哼……”
這家伙話只說一半,意思是你們這些大盟軍隊還不夠格,這一次只是僥幸勝了一場,下一次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阿迭克高聲笑道:
“嘎嘎嘎,雖然我也很討厭洪蓋陽那個老匹夫,不過這老東西確實很有本事,不出三個月。
他就能聚集二十萬漢八旗,綠營兵子弟,朝你們云南發起進攻,你們漢人的屯田政策果然是好用。
完美的解決了我們后勤的問題,小國公,我在下面等著你身敗名裂的那一天,到時候咱們再聚聚。”
沐川搖了搖頭說道:
“二十萬兵馬真正有戰斗力的有多少人?如果這20萬兵馬都像吳三貴的關寧軍那么精銳,本公子立刻帶著人逃到緬甸去。
除了洪蓋陽六七萬嫡系部隊還有些戰斗力,其他人跟衛所兵相比也勝不了太多。”
阿迭克不屑的說道:
“哼,圣主已經將烏巢真哈拔給了那老狗,這支部隊可是又從西洋買進了三十二門紅衣大炮,到時候我看你們怎么守住云南。”
烏巢真哈是金太祖建立的火器部隊,滿語翻譯過來就是重兵的意思,這支部隊一般輕易不出動。
沐川笑道:“算了,我何必跟幾個將死之人爭論這些呢?公子第一個問題聽好了,你們誰是阿迭克?”
五個人皆是沉默不出聲,沐川輕笑道:
“現在給我裝啞巴是吧?”
沐川走到離他最近的一名扎著豬尾巴的中年大漢身邊,言道:
“金狗?你現在告訴我誰是阿迭克。”
“呸!無可奉告。”那名金兵的將領嘴硬道,還朝著沐川吐了口濃痰。
孫佑臣沐川相對一笑,孫佑臣低聲道:
“嘿嘿,我這個人就喜歡硬骨頭,那就讓我試試他的成色吧。”
說完便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刀,然后在那漢子身上劃上了密密麻麻的傷口,少傾,又命人拿了一包鹽,然后均勻的涂抹在這漢子的身上。
“啊…嗷…”那漢子承受不住這劇烈的痛苦,不停的發出了野獸般的哀嚎聲。
阿迭克出聲道:
“我就是阿迭克了,別再折磨我的部下了,要殺要剮都沖我來。”
“噢,小赤佬,本公子問你話了嗎?你還敢插嘴,哎喲喂,我這暴脾氣。”
沐川一腳就朝著那阿迭克飛身踢去,阿迭克感覺腦袋一悶,就躺在了泥土地里,嘴里面直冒血花。
靠,老子回答了問題你還要打我。
李海彥撇著嘴說道:
“木船啊,你也不嫌臟,那玩意兒多臟啊。”
然后用嫌棄的小眼神盯著阿迭克,仿佛在看一個臭蟲和蛆一樣。
阿迭克表示心好累。

李白才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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