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陳瀟一覺睡醒,昨晚他吸取月華之氣之后便睡了四個小時,但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疲憊,而是感覺到精神抖擻。
陳瀟又開始吸納紫陽之氣,陰陽之氣籠罩在他周身,經(jīng)過幾天的修煉,丹田之內(nèi),兩股能量和之前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呼,太一真軀,還需要一段時間。”陳瀟呼了口氣,如今的他和之前的他完全是兩個層次的級別了。
“誅邪符兩張,雷符一張。”
陳瀟翻了翻背包,最近幾天他都在練習(xí)制符,但是效果不是很好,煉廢了幾百張符紙才成功這三張,而金光咒則是一張都沒有。
“呼。”
陳瀟出現(xiàn)拿出符紙繼續(xù)制做金光符,一筆一劃十分流暢,他已經(jīng)是十分熟練了,只是在最后一筆的時候總是不得要領(lǐng)。
第二張,第三張,不知不覺時間已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在最后一張符紙的時候,一抹金光乍現(xiàn),剛好陳瀟落下最后一筆。
“金光咒符,終于成了。”
陳瀟閉起雙眼,仔細的體悟最后一筆落下的感覺,不多久,陳瀟便知道金光咒的要領(lǐng)。
“是時候出門了,假期都快過了一半了。”陳瀟拍了拍腦袋,最近幾天真的是入迷了,不是在修煉就是在畫符,還好老媽以為我在睡覺。
“再去找那個算命先生多要些符紙,上次和他拿的都已經(jīng)用完了。”陳瀟看了看手上的金光咒。
陳瀟坐著車,來到城西的古董街,這兒人流還是比較多的,擺攤的也有,相對于其他地方,城管也不會隨便來這兒。
陳瀟走到最里邊的一家名叫老于算命館,推開門便走了進去,隨手又關(guān)上了門。
“喲,小兄弟,又來關(guān)顧我店里生意了。”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笑呵呵的說著。
“是呀,老爺子,那些紙給我來多一點,一下子就沒有了。”陳瀟點了點頭,看了看店里,整個店里就他和老爺子兩個人,有些冷清。
老爺子
“小孫,是這里嗎?”
“沒錯就這兒。”
“你說的那個高人,不會是騙子吧?”
陳瀟皺了皺眉,門外熙熙攘攘的,一群人推開了門。
這一群人有老有少,七八個人,為首的中年人,掃視了店里一圈,看見陳瀟便皺了皺眉,但隨后就舒展開來。
“請問一下,您是于師傅的徒弟?”
陳瀟有些懵逼,連忙搖了搖頭,“不,我不是,我只是店里的顧客,你們要找的于師傅在拿東西呢。”
“你們是?”老于從里屋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大包,里面塞滿過了黃符紙。
“于師傅,是我呀,老劉。”從中年男子身后走出一個老爺子,老態(tài)龍鐘,長的有點像唐國榮,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十分帥氣的那種。
“瞧我這記性,老劉,這么久不見了,快認不出你了。”老于笑呵呵的說著。
“老于,這次實不相瞞,是有事找你。”老劉跟老于閑聊了一會,陳瀟便看見之前開口的中年人,拉了拉老劉的衣服。
“早就知道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老于早有預(yù)料,一臉淡然,“念在我們這么久的情分,今天給你打八折。”
“事情是這樣的,這幾位是我以前幾個老伙計的后輩,這是洛陽。”老劉朝老于一一介紹著,這群人是兩家人,一家是洛家,一家是夏家,兩家在市的名聲不淺,先是洛家發(fā)現(xiàn)自己家大兒子幾天不見,然后夏家也在同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家女兒也不見了。
兩家同時報了警,警察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們兩家的兒子和女兒,在網(wǎng)上有一段時間的聯(lián)系,而且就在他們失蹤的前一天,洛家大兒子開車先到市區(qū)接了兩個人,其中便有夏家的千金,還有一個陌生的人。
接著他們便到機場,接了一個人,這個人,警方經(jīng)過機場的監(jiān)控和調(diào)取,名為陳漢,哈爾濱人。
“陳漢,沒想到還真的,出了事。”陳瀟暗道,有些惋惜。
他們從機場開車出來,先是到了路邊一家超市,十幾分鐘后,再開車到市中心一家酒樓,直到晚上十一點,他們一行人開車到城區(qū)小學(xué)附近,停在一家已經(jīng)荒廢很久的電影院門口,四個人就在這兒消失了,車子還在,但是人卻找不到了。
警方派人在那家電影院搜尋,結(jié)果一無所獲,警察也調(diào)取了有關(guān)附近的所有監(jiān)控,一一排查,結(jié)果還是沒有這四個人的蹤跡。
“車子停在哪里,是正對著電影院的?”老于摸了摸胡須說道。
老劉愣了愣,朝中年人看了一眼,中年人點了點頭:“不錯,我們也看了行車記錄儀,里面確實是有洛禾他們四個人進去過這家電影院。”
陳瀟沒想到,面前這個老于還懂行車記錄儀這玩意,看來心態(tài)還挺年輕的,愿意琢磨新奇的玩樣。
“呵,你們就沒看到什么古怪的,或者聽到詭異的聲音?”老于呵的一笑,不在意的一問。
在場的人除了陳瀟和老劉,面色驟變,中年人想了想,眼前這個老頭還真的是有點水平,不像之前的樣子貨,不過他卻是看了陳瀟一眼,老于笑著說:“他和我是同道中人,無需顧及。”
“確實是有看到一些東西,行車記錄儀最后一段影像。”中年人點了點頭,呼了口氣,按耐住情緒說:“整座電影院好像活了過來,明明已經(jīng)是斷電了,居然亮了起來,還有火燒的痕跡都消失了,然后一張血手就覆蓋了整個視野,行車記錄儀就斷了。”
“行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你們現(xiàn)在是想知道你們兒子,還有你們的女兒的下落?”老于前半句對著洛家的人說,后半句則是對著夏家的人說。
“老于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活著嗎,在哪兒?”老劉插了句嘴說道。
“行,等一下。”老于看著洛家和夏家的主事人,見他們都點了點頭,便走進里屋,不一會,陳瀟就看見老爺子手上帶了一個手套,還端著一卷圖紙,展開之后,從不知何處,掏出三枚銅幣。
陳瀟有些好奇,這老爺子要干嘛,這是卜卦?
“行了,一個活著,一個死了。”老于伸了伸懶腰,看了下最后的一次結(jié)果,然后在腦海推演了下,不在意的說著。
“具體的死的那個,我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電影院下面,我估計你們也不知道入口在哪,午夜十二點,進入電影院的四號影廳里面,入口就在那兒,你們進去就知道了,誠惠10w,一人5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