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恒一臉怒意,玉容走上前來,柔聲說道:“莫要擔(dān)心,”隨即抬手在空中一抹,潑在身上的牛奶又從衣服上飄起來,凝成一個水球,再一揮手,水球落入水池內(nèi),濺起乳白色的水花。
“干凈了。”玉容笑到:“吃飯吧。”
葉恒鼻子里哼了一聲,走到飯桌前坐下。葉欣滿臉堆笑地坐在旁邊:“沒事沒事,今晚你就能學(xué)習(xí)法術(shù)了,大不了,我也讓你潑一次牛奶唄。”
“我才沒那么小氣。”葉恒一邊吃一邊說:“你們別玩的太過分了,再過段時間,老爸就要回國了,得想想怎么安頓好這位神仙大人。”
“也是。”葉欣的目光落在玉容身上。
玉容微笑著對上那雙充亮晶晶的眼睛:“這是要沒地方住了嗎?”
“放心,我們會安頓好你的。”葉欣邊吃邊說。
我們?要是我不想呢似乎猜到了葉恒的想法,葉欣給了他一個以為深長的眼神,看得葉恒頭皮發(fā)麻,冷氣纏身。
葉恒看了一眼葉欣,故作鎮(zhèn)定地說:“知道了,我們會安頓好你的。”
學(xué)校課程依舊按部就班地進(jìn)行著,玉容將研制出的藥丸子帶給葉欣,雖然可讓人不至于饑餓,味道確是一言難盡。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很快就到了周五晚上,放學(xué)時,葉欣像往常一樣獨自一人走到校門口。只見一個灰黑色頭發(fā)的男子,穿著米色毛呢風(fēng)衣,戴著口罩,在校門口等待。
即使黑夜降臨,男子模特般的身材和一雙清澈的眼睛,也足夠吸引路人的目光。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玉容。葉欣開心地跑過去,很自然地挽起了他的手臂:“葉恒去醫(yī)院了?”
“嗯。”玉容的目光落在少女白皙的面容上,接過少女手中的背包,自然而然地背在肩上,滿臉寵溺地說道:“怎么,想讓他來接你嗎?”
“你來更好。”說著,便和他一起向前走去。
兩人肩并肩地快步甩開身后的人群,沿著清冷的街道向家的方向走去。
“玉容,一直有人跟著我們呢!”
“你想怎么辦?”玉容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要不要和他們玩玩?”
“懶得理他們,甩掉即可。”
見葉欣這么說,玉容帶著葉欣轉(zhuǎn)身進(jìn)了一條巷子,腳尖點地,一個箭步飛上天空。
“不會吧,”葉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擺脫了地球引力:“牛頓棺材板蓋不住了。”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能看破,則一切可成。”玉容笑道:“放心,不會有人看見我們,因為我用了隱身術(shù)。”
葉欣看著自己的身體越飛越高,視野也變得愈發(fā)開闊。原本跟蹤他們的黑衣人,此刻正在巷口四處張望呢!
玉容拉著她越飛越高,街道變成了發(fā)光的項鏈而樓房則成了一根根通透的水晶柱,隨著霓虹變幻,也發(fā)出彩虹般耀眼的光芒。
星空,此刻距離他們是那么近,仿佛伸手可以摘取天上的星辰。
“太美了。”葉欣感嘆:“第一次這樣看我們生活的城市。”
“確實很美。”玉容的目光始終在停留在葉欣身上。
那幾個黑衣人反復(fù)尋找,也不見葉欣和玉容,只得悻悻而歸。
“這些人,還是那個叫任靜的人派來的吧?”
“也許吧!”葉欣懶得多看一眼,說道:“任家除了任靜這么一個目光短淺的后人,是悲哀呢?還是悲情呢?”
“你也挺毒舌的嘛!”玉容笑道:“怎么個目光短淺?說來聽聽。”
葉欣轉(zhuǎn)身面對玉容,娓娓道來:“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長話短說,任家的老爺子,作為老一輩革命家,始終有著一顆愛國之心,若是知道自己的孫女,竟是如此自私愚蠢,怕是要氣的半死,以老爺子的脾氣,一定會秉公處理,你說任家豈不是要倒霉了?”
葉欣繼續(xù)說道:“所以我說任靜很蠢,自認(rèn)為做事滴水不漏,可惜到處都是破綻,要是被好事者跑幾張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她就死定了。”
“那你為何不出手?”玉容饒有興趣地問道:“難道你就這樣繼續(xù)躲下去?”
“第一,我不想讓任老爺子受刺激,畢竟他的正直無私,可是我們一家人非常佩服的。第二,惡人自有天收,任大小姐繼續(xù)這么一意孤行,遲早闖出大禍,我為何還要枉做小人?”
玉容面露敬佩之意,正好被葉欣看到:“我就知道你對我的敬佩之情猶如這夜空般深邃悠遠(yuǎn),哈哈哈哈哈哈,不用崇拜,你會習(xí)慣的。”
兩人正在你儂我儂之時,玉容突然神色一轉(zhuǎn),葉欣也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兩人齊齊向城市的某個角落望去。

祝卿好
作者:前面糖發(fā)的怎么樣? 葉子:還行!下面還有糖嗎? 作者:你們看呢? 葉子:必須有! 作者;讓我捋捋,嗯嗯,目前寫作進(jìn)度大約百分之五左右吧?(誤) 葉子:那么啥時候能完結(jié)啊? 我:每日一更的我在盡力。 葉子:不會棄坑吧? 我:業(yè)余時間碼字的我在盡力。 葉子:碼字去。 我:邊睡邊碼字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