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牽著潛溪推開門，衛玄靠著審訊室的門滑坐了下來。

　　衛玄痛哭著，像是終于打開了什么的慟哭。

　　我想，這一切終于都結束了。

　　第二天的搜索榜上再看不見造謠的消息，昨天和今天之間，一夜就可以忘記什么發生什么。

　　“方局長和你說了什么？”

　　蔣余拾叼著吸管問著，

　　“我也很好奇。”我轉頭問了問蔣余拾，“你昨天沒進去？”

　　蔣余拾點點頭，“本來我是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