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分手時間過去了近兩個月,經歷了如許多的事,短暫的掩蓋住了我受傷的心和待撫慰的靈魂,如今好多難題都已解決,調離項目的風險問題也塵埃落定,一切歸于平靜,空閑的時刻,我總是會想念女神,想念她的一切,想念她的秀發她的身體,也包括她對我的冷淡無視和惡語相加。
不管是什么吧,好的壞的,現在都沒有了,她應該是復婚了,過上了幸福的日子,對于我,可能也就僅僅是她幸福生活之余的一個回憶,一個瞬間,留不下什么印象。
唉!難道這世間就沒有一個適合我的好女孩嗎?
隨著傷痛漸漸的散去,我也開始琢磨所謂的愛情,探尋感情的真諦,這天偶然發現一本書可能對現有狀況有所改變,于是我毫不猶豫的買下了它,名為《魔鬼搭訕學》,在通讀了三遍以后,我覺得我要徹底改變我自己。
雖然我內心排斥這本書的核心觀念,但是不得不承認,不要臉確實是收獲愛情的門檻,跨不進這個門檻,一切都是空談。
與我所感悟的“接近領導”的觀念何其相似,有什么本質不同?
用功利性的方法去達成一個去除功利的目的,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愛情,細細的較真起來還是會讓人惶惶不安,可是結果總比方法重要,不是嗎?
于是我開始瘋狂地實踐,馬路上、商場里、各種各樣的場所,只要是有獨身的女孩子,就得想辦法搭個訕,加個聯系方式瘋聊,最多的時候,一天同時能與二十多個女孩聊天,愛情的美好感覺沒有產生,倒是有一絲復仇的快感。
當然90%以上都沒有下文,能夠達到第二次見面的連5%都不到,見了第二面還能繼續發展的也就剩下1%了,在這1%里面我遇見了她。
在一起之后我從內心里就否定了我是靠大數據樣本篩選才認識的她,固執的認為這就是我的緣分。
你看吧!結果就是比過程重要。
她叫茹意,如果單從名字上而言,會讓人聯想到葫蘆娃里的蛇精,而她的形象也確實符合她的名字,瘦削的身材,錐子般的瓜子臉。
有點像近些年火起來的網紅,在那個時期,還沒有網紅臉這個概念,因而長成這樣其實還蠻驕傲的,原始資本嘛!
我從不打算隱藏我的這段經歷,由于真是非常的不光彩,我還是隱藏了好多年,親人朋友只知道我處對象談戀愛了,但沒有人知道,我處的對象是干什么的,長什么樣子。
沒錯,她不算什么正經女生,職業是KTV的公主,陪唱的。
跟我在一起之后,她也沒改變職業,我也沒要求過她改變職業。
說心里話,我一點也不在乎她跟我在一起之前什么樣,跟多少人在一起過,我也經常這么對她說,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我可能真的一點也不愛她,只是接受了這樣的結果和設定,也習慣了跟她在一起的生活。
蔣校長都能委身妓女三年,我豈會在乎這個?
但是在一起這幾年以來,我從未帶她見過任何的同事朋友。
說起來,還是因為周帥哥的到來,我才會請他去KTV唱歌,才會認識這個美女,你說你不知道周帥哥是誰,那很正常,我也不認識他,是以前超爺的小弟,現任某項目的負責人。
他當時還在公司,此次來揚州主要是找超爺玩,順帶打打球,也算是師兄了嘛,自然是我做東,在打完籃球吃完燒烤后我請他們去唱歌,周帥哥很瀟灑的表示不要素的,只要葷的。
主隨客便,于是便來到了這一家帶葷的KTV,說是帶葷,也就是一人有一個陪唱而已,周帥哥事后表示非常不過癮。
“你揚州的葷就是這樣,還不如南京的素呢?節目都沒有,一個個跟他媽死人一樣的往旁邊一坐,啥玩意啊”。
周帥哥極為不滿。
在他的描述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個新世界,各種成語組成的新穎項目,讓我這個井底之蛙算是漲了見識。
“下回來南京玩吧,你們這太土了”,臨走前周帥哥還不忘吐槽。
雖然沒讓師兄滿意,但是我卻認識了這個陪唱的茹意姑娘。
長的真是好看呢!盡管是超爺和周帥哥挑剩下的,但是我還是很滿意,茹意小手挽著我的胳膊,恍惚間竟有種女神的感覺。
茹意后來多次抱怨,我沒有把她當女朋友看,她只是女神的替代品,我也沒有反駁,可能我最深處的心里面就是這么想的。
我當時就加了她的QQ和手機號碼,當天夜里就開始聊了起來。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的約見她,當然她因為忙也沒出來。
繼續約唄,總不能跟她說,還是要以你的事業為重吧!
我也只能在晚上約她,白天我要工作上班,她要睡覺休息,晚上我下班了,她卻要開始上班了,就是要挑戰這種規則才有意思。
長久的溝通中得知,人家也才剛失戀沒多久,還差點為此搭上了小命,我倒是也剛剛失戀不久,但遠沒有她這么激進。
我沒有多想,繼續糾纏,我在想如果當時我就意識到她如此偏激,及時的剎住車,可能會避免后面好多好多好多的悲劇發生。
頭腦簡單欲望發達的年輕人就是浮躁啊!
第二次見面所達成的效果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我本打算按照書中指示的方法,一步一個腳印,提升自己的魅力值,加強放大話語中的共性部分,然后再通過距離的忽近忽遠來形成一點神秘感,繼而俘獲女孩子的芳心,沒想到還未等施展各種方法,先俘獲了女生的身體,形成了半同居的狀態。
都已經睡了,那些方法還有什么屁用。。。
如同豬八戒吃人參果,沒嘗到中間的滋味,滿足之余也帶著一點遺憾。
忘了是哪一天了,對于我兩約見的時間是深夜這事,我想大家應該沒什么疑問,畢竟要等她下班,約會在深夜,要么就一拍兩散,要么就親密接觸,沒有居中的曖昧。
她也不是本地的,干這個工作在本地似乎也不現實,她在這里租了房子,要不是后面發生了變故,我不想在辦事處呆,我猜我也不會常常到她這里來,在辦事處已然不是我的心靈港灣的前提下,她這兒就是我實際當中的避風塘了。
到后來習慣和安全感都具備的時候,我就分不清什么是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