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父,晚靈出什么事了?”風清無焦急的趕過來,向來云淡風輕的臉上帶著擔憂。
“清無啊,靈兒看著有些不太好,你去看看是不是這次心疾提前發作了呀?”另一旁柳母擔憂的向風清無說著。
“是啊,清無,就麻煩了你去看看了!”柳父也滿是焦急的對風清無說著。
“那伯父伯母,清無就先進去了。”
“好,你去吧。”得到回復后風清無就帶著醫療工具跨步走進了柳晚靈休息的房間。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柳父,柳母焦急的在門外等候著。
“銘康啊,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呀?我心里總覺得有點不踏實。”柳母停下一直走來走去的腳步,看著柳父說道。
“那就……”
“宗主,大院那邊過來傳話說只有一個時辰便要到大婚吉時了問你們什么時候過去?”柳銘康話還未說完,就被跑進來的丫鬟打斷了。
柳父又朝房間門看了看,猶豫了一下便朝丫鬟說道“你先過去和他們說一聲,我們馬上便過去。”
南修畢竟是好友紀凜臨終托付讓自己照顧的,這么多年也算是自己半個孩子了。
大婚畢竟是這孩子一輩子的大事,不能馬虎了去,便帶著柳母朝大院走去。
一路上,柳母不放心的對柳父說著“銘康呀,晚靈這邊沒什么問題吧?”
“放心吧,清無那小子你還不清楚嗎,他會照顧好晚靈的。”
“也對。”說著柳母便松了一口氣,但不知為何心里還是總覺得有點兒不安,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到了大院才隱隱松了一口氣,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青蘭軒.
“晚靈,現在感覺好點了嗎?”風清無放下手中的銀針溫柔的問著柳晚靈,眼里含著擔憂。
“呵,都這么多年了,我這副破身體好不好你還不清楚嗎?可是憑什么就是我呢!”柳晚靈語氣里有著對自己這副身體的不甘與怨懟。她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心臟位置。
“晚靈,你不要這樣,這并不是你的錯,身體的好與差并不是你能夠決定的。”風清無拉住柳晚靈制止著她正拍打著的手。
“是啊,這并不是我能夠決定的,都怪他們!他們為什么不把我生的健康一點兒!對,怪他們!就是他們的錯!不是我的錯”柳晚靈搖著頭停下了瘋狂拍打著的手,不停的說著,笑著。
看著晚靈這樣,風清無本意并不是想讓晚靈去怨恨她的父母的,但只要晚靈停止傷害自己,一切就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要晚靈好好的,就好。
“風哥哥,你知道嗎?南修師兄要娶妻了,他說過會娶我的,他食言了,是因為我這副身體嗎?可是花燈節那天我已經把自己交給師兄了。他怎么能不要我?!”
聽到晚靈這些話,風清無微怔,囁了囁嘴,想說什么,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出口。
原來那天,晚靈心里一直想的都是她的那位南修師兄嗎?花燈節那天……
風清無陷入回憶中,那天我本是想給晚靈一個驚喜,到了晚靈那兒,卻意外看到身中劇毒的晚靈。
那毒是幻情。

白葉雙笙
有時候…… 其實最好的早已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