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差點就廢了
梁楚坤和梁楚真離得遠聽不清楚她們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家婆子是個愛碎嘴的,兢兢業業的打著稻谷。
“這會又多了一個病秧子,老三的錢已經用光了,接下來誰出這個藥錢,你心里清楚,啟之讀書的事情,估計還得拖后,要是李氏一直不好,家里磨骨頭都不夠吃喝。”
“大嫂,老三媳婦只是被那些人販子打了一頓,受內傷而已,哪有你說得那么嚴重。”
于氏露出幾分擔憂,大嫂的話不無道理,老三媳婦一直病著,拖累家里,啟之哪里還有讀書的機會。
肯定得一拖再拖,要么等四叔學出頭,不然婆婆不會答應送啟之去讀書。
“我說得嚴重?前幾年隔壁村的陳家小子被石頭壓,大夫也說是內傷,這會還在床上躺著,靠著湯藥吊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不一樣,陳家不精心照顧,才讓陳家小子癱著。”
于氏嘴上反駁著,心里已經信了一大半。
個大,這會就像刀攪一樣,不知如何是好。
讓她像大嫂那么去刻薄別人,她做不到。
啟之上不了學堂,說她不怨是不可能的。
她就那么個兒子,不比誰差,她家里家外的操持,相公又勤快,賺的錢憑什么一分都用不到她兒子身上。
要是小叔能高中就好了。
不說別的,只要中了秀才,家里的田地就掛在小叔子頭上,到時候不用交稅,嚼用會更寬裕些,啟之上學堂才有機會。
路上,梁楚君抱著李梨兒幾乎都用跑的,手卻穩得不行,一點也沒有顛簸。
李梨兒靠在他的懷里,仰望著他的臉,麥色的肌膚陽光健康,汗滴一滴滴的匯聚在美人下巴淌在喉結上。
很性感,很帥,讓人有滿滿的安全感。
她文化不多,只能找到這個詞。
一路趕回家里,梁母看到三房里垮塌的床,整張臉黑如鍋底。
就算有李大夫在,她都掩飾不了自己的怒氣。
李梨兒被放到梁楚韻的屋子里,李大夫正在給她看,臉色更不好看。
把脈之后,梁楚君急切的問“李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剛才去地里還好好的,怎么突然會難受成這樣。”
“你還好意思問,明知道她身上有傷,你們這些小年輕就那么著急這幾天。”
李氏的病他來看過,雖然內傷極重,卻已經好了一半,只要好好調養,個把月就能痊愈。
這下倒好,不管不顧的同房,人都差點廢了,
梁母聽到李大夫說的話,一雙眼睛像噴火一樣,盯著李梨兒恨不得燒出一個窟窿來。
不正經的小蹄子,就那么想快活,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梁楚君的臉上發燙,耳根子發紅,還保持著幾分理智“李叔,先開藥。”
昨晚被下藥他完全控制不住,等完事之后,她都昏睡過去了,本來以為是正常的事,軍營里老兵說渾話,也會說自己怎么厲害,婆娘都暈了。
所以他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沒想到險些要了她的命。
“這次得下重藥,免得像隔壁村陳家小子,躺在床上永遠起不來。”
李大夫自顧自的說一句“人參須子,杜仲,天麻,石斛這些也抓一點,用來食補,熬雞湯魚湯最好,傷在內里,光吃藥不容易好。”
梁母聽李大夫念的藥名,臉黑得不能再黑,瞪著李梨兒沒有一點好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