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后得金子慢慢地穩重一些,但每當被白芨叫“金子”得時候,總是能想起小時候被逗到炸毛的歷史。
金子總覺得自己小時候就是一部保衛姓名大作戰的失敗的血淚史。QAQ
白芨則堅定地認為,自己是英勇反抗大魔王金子壓迫的人。
現在想想,除去小時候互懟的情節,白芨自己與金子也可以算的上是標準得青梅竹馬了。
當然,青梅竹馬什么的,在各自認為自己是受壓迫而被迫反抗的白芨和金子看來,是不可能的。
面對舍友八卦的眼神,白芨微微一笑,什么關系?反正不是互為相反數的關系。(*^▽^*)
于裕和劉卉看見從白芨這里得不到什么勁爆的信息,只能雙眼發亮的盯著楊昕。
“嗯哼,你知道我們想問什么,快老實交代~”于裕和劉卉向著楊昕挑眉,一副“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的樣子。
楊昕無辜的眨著大眼睛,“我就更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還嚇了一跳呢。再說了,我大部分時間都和你們一起行動,真的有什么,你們怎么會不知道啊。”
于·名偵探·裕:“楊昕說的好像有道理啊。”
旁邊的劉卉看著于裕的思路被帶跑了,忍不住以手扶額,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魚魚,你的立場呢?為什么這么輕易地就被帶跑了啊。”
“啊。。。”于裕一臉呆萌的看著劉卉,“對啊,我又被帶跑偏了啊。”
“還是我來吧,魚魚你太單純了。”劉卉憤憤的作出擼袖子的樣子,看樣子是不準備“放過”楊昕了。
“花花,求高抬貴手,小的我真的不知道內情啊。”楊昕雙手舉到了自己的耳旁,示意自己真的無辜。
白芨看著他們笑鬧,沒有插嘴,以免被“戰火”波及到自己。
正看著楊昕和劉卉鬧呢,于裕走到白芨身邊,挽住白芨的胳膊,稍微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白白我們走吧,這兩個人我們就把他們留在這里吧。”
白芨一轉頭,看見于裕對著自己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絲促狹。
“嗯嗯,魚魚你說的對,這兩人是誰啊,我們認識么?”
“不認識,不認識,我們走吧。”于裕和白芨一唱一和。起身作勢要丟下正在玩鬧的楊昕和劉卉。
“皇上,不要拋棄臣妾,臣妾發誓,臣妾和表哥永不聯系。”劉卉看見了于裕和白芨的動作,立刻戲精上身,“哀戚”的對著于裕伸出了“爾康手”。
于裕回頭對著劉卉一笑,“愛妃,朕已有新寵。”
于裕伸手想攬住白芨的肩,但是于裕屬于嬌小型的女生,和白芨的身高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于裕的動作頓了頓,然后把手搭到了白芨的腰部。
白芨配合的向于裕身邊靠了靠,還很敬業的扔給劉卉一個“挑釁”的眼神。
劉卉立刻做出西子捧心的樣子,以示心痛。
楊昕看著幾個活寶,在旁捂嘴偷笑。
幾個人在說說笑笑中向著寢室走回去。
到寢室之后,幾個人也就好好地安靜收拾,窩到各自的床上,準備好好地午休了。
白芨認真臉:中午要好好地休息,這樣,下午才有精力認真的刷題,不負學霸之名!
下午的白芨她們也是努力學習的好孩子啊。
時間也就在幾個人的插科打諢以及認真學習中飛快的流逝,眨眼半個月就過去了,到達了學生們最喜愛又最討厭的期末測試周。
臨近期末考試了,雖然期末考完就是學生黨最為期待的寒假,但是于裕她們依然背書背到吐,刷題刷到想要當場去世。
深夜,窗外小雪不停地下落,但是雪落下發出的的撲簌簌的聲音幾近與無,只有堆積太多,才會使樹枝向下彎折,把自己身上掛著的雪花抖下來,發出輕微的聲音。
稀疏的星星掛在天際,連月亮也只露出了小半邊臉龐,清冷的月輝灑下,照著地面上的白雪,照映的夜間也稍微亮了幾分。
在這本應該是休息時間中,白芨的宿舍亮著四盞臺燈,每個人都在修仙,熬夜背書應對明后天的考試。
其中白芨算是最為悠閑的了,只是時不時的翻看自己有無遺漏的知識,時不時抬筆記下什么。
而在旁邊痛苦背書的于裕看了一眼悠哉復習的白芨,憤憤不平,“為什么你就這么清閑?我背書背的欲生欲死啊。”
白芨撇了一眼于裕,以悠哉游哉的語氣回應,“記憶力強大就是這么無敵,上天賜予我如此優良的天賦,我也沒有辦法,魚魚,你說是不是啊。”
于裕表情更加悲憤了,“欺負人也不帶這么玩的啊,我想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禍害,為民除害!”
一旁同樣背書痛不欲生的兩位也從書堆里爬出來,一人頂著兩個明顯的熊貓眼,“魚魚,上吧,我們從心里支持你!恁死小白。”
“可是我要是沒了,你們就找不到人給你們講題了啊。”白芨絲毫不懼,手中轉著記筆記的筆,甚至語氣中還透露著小得意,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這周我們種下一個白芨,明天就能收獲好多白芨,三個給我們講題,三個給我們買飯,還有三個給我們捏肩。。。”于裕掰著手指頭,幻想自己收獲許許多多的白芨,然后一一細數“白芨”用途。
正想的美呢,身后傳來了陰惻惻的聲音,“你想的還挺周全呢。”
“當然了。”于裕下意識的回應,回答之后總覺得身后冷颼颼的,脊背一僵,慢慢轉頭,哭喪著臉對背后的白芨說,“求輕打,求放過,求輕輕放過我把。(╥╯^╰╥)”
“還求輕放,你以為你是易碎品么?”白芨“獰笑”這拍下了手中的書。
“嗷!”今日份的于裕慘叫套餐完成(1/1)。
楊昕和劉卉就在這樣的背景音樂中認真背書。
白芨環顧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剛到這具身體的那晚,大家當時是在自己的帶動下認真學習的,劉卉當時還貼著面膜,認認真真的護膚步驟一步不落,勵志當一個精致少女呢。
反觀現在的劉卉毫無形象可言,嘴里叼著筆,頭上扎著亂蓬蓬的丸子頭,昨天晚上就準備敷的面膜放在旁邊還沒拆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