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身體負擔
“你和她什么關系,她人呢?”夙拓殷坐在輪椅上,并沒有配合的打算,“如果她不來,恕本王無法相信你的身份。”
“既然齊王殿下不相信在下,那也沒有辦法。今夜的藥浴怕是無法進行了。”說著橙書就開始收拾帶過來的東西,夙拓殷打量著橙書,看不出過多的東西。
“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在橙書收拾好東西之后,夙拓殷詢問,橙書腳步停頓了下,“王爺不如自己去詢問,畢竟你也并不相信在下。”
橙書從齊王府離開,甩開后面跟著的人,又繞了幾個圈子再回到姚王府,向梵音復命。
“你說他不愿意相信你,不配合治療?”聽了橙書的回稟,梵音撐著頭問,得到橙書的肯定回答后,梵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行吧,明晚我同你一起過去。”
一時倒是忘記了夙拓殷的多疑,主要是幾次梵音同夙拓殷見面,夙拓殷都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警惕,一時被梵音給忽略了。
夙拓殷的事情拖一天,他的身體負擔就會大一天。夙拓殷真能忍,梵音卻不能這么看著。確定氣運之子于她有用之后,必須得關照著他。
“顧思雨那邊一連出現兩波刺客,前者刺殺顧思雨,被我們的人攔下了。后一波好似是尋找什么,便沒有打草驚蛇。”橙書又稟報另外一件事情,自從綠琴和藍冰受傷后,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橙書接手。
“行吧,不用過多干預,看著就行。”顧思雨那邊,如果不讓穿越女過來,一切事情可能穩定性會更高。但是梵音給顧思雨做過命格推算,顧思雨難逃一死。而另一個世界的顧思雨,也注定會穿越過來,像是注定的緣分,強行破壞反而可能會產生不好的效果。
之后幾日,梵音不見外客,也不出門,一直到姚瑯岐歸來。
姚瑯岐回來,告訴梵音的第一件事就是,太子已經回京不日將回宮。見梵音聽到這個消息,心情不是很好,姚瑯岐約梵音一起出去。
本來不想出去的梵音,在看到姚瑯岐熱切的眼神后,還是答應了。梵音和姚瑯岐只見過幾面,還是私下見的短暫幾面。因為皇帝不喜梵音和姚王府的人走太近,在景州身邊又太多的人是皇帝的人,梵音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姚瑯岐好好說話,逛街什么的。
大部分時候,都是姚瑯岐不停的派人給她送好東西,然后時不時的給她寫信。用現代的思維來看,梵音覺得姚瑯岐絕對是個潛在的妹控。
可能真的是不利出門,梵音出門不僅遇見了雁錦月,還撞上了夙宣尤。無論是假裝還是如何,梵音都不給夙宣尤好臉色,同樣夙宣尤看到梵音臉色也很臭,好似梵音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沒有還一樣。
“哥,我們換個地方吧。”梵音扯了扯姚瑯岐的衣袖,聲音刻意放小,一直關注梵音的姚瑯岐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了眼夙宣尤回頭問梵音,“真要換個地方?”
“嗯,不是很喜歡這個地方。”梵音沒有說假話,確定將要和雁錦月處于對立面后,梵音就不想再在雁錦月開的酒樓吃飯。
見梵音不是委屈的退讓,而是真的不是很喜歡,姚瑯岐當然以梵音的喜好為第一,并且同時向梵音道歉,“這里的菜色挺有特色的,我以為你會喜歡,之前沒有問你,是哥哥的不對。”
“沒事,我們去對面吧。”梵音淺笑,和姚瑯岐正要離開,被夙宣尤攔下,“怎么上次看到小爺怎么也不肯讓路,今日倒是見到小爺我,就開始躲藏?”
面對夙宣尤的挑釁,梵音抬頭一笑,“如果我是你,在傷沒好之前,我就不會出門。”
夙宣尤臉上還有些痕跡沒有好,因為皮膚比較白,所以看得還有些恐怖。破壞了臉上的美感,更是顯得有些慘。
“你不說小爺還準備大度的不同你計較,今日你提了,那么不付出點代價,別想離開。”夙宣尤招了招手,一群人圍住梵音和姚瑯岐,夙宣尤站在他們對面對梵音說:“你是個女人,本小爺不同你計較,但是他……”
夙宣尤停頓了下,指得姚瑯岐說:“既然他是你哥,那么理所應當為你錯誤付出代價,代你受過。”
“夙宣尤,我覺得你怕是皮又癢癢了。”梵音瞇了瞇眼,環顧四周考慮將小七放在哪里,然后再教訓夙宣尤一頓,不過梵音還沒有出手,夙宣尤就被燕王喊住了。
燕王正在雁回樓,外面一鬧出動靜,就有人立即過來向他稟報。對夙宣尤性子也是頭痛的燕王,不得不出來阻止。
燕王是當今皇帝唯一重視的弟弟,和皇帝關系很好,燕王府也是在京城之中。不過燕王和燕王妃感情極好,經常外出游玩山水,并不醉心權利和官場。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燕王和燕王妃沒有經常陪在夙宣尤的身邊,夙宣尤作為唯一的嫡子,性子完全被養歪了,成了一個無人敢惹的紈绔子弟。
“梵音也在這里,不如一起,這雁回樓的菜色還是非常有特色的。”燕王將夙宣尤拉到身后,并且對梵音做出邀請。
燕王看起來是個灑脫逍遙的人,和夙宣尤的性子實在是看起來不像。梵音委婉拒絕,同姚瑯岐朝著醉夢樓走過去。
夙宣尤被燕王拉住,很是不滿的回頭詢問,“父王為何不讓兒臣教訓一下他們?”
“上次你就是被那個丫頭所傷的?”看到梵音,燕王很是驚訝,梵音看起來怎么也不像是,能將一個會武功的男人揍趴下的模樣。
“嗯。”夙宣尤悶聲回答,聲音很小,但燕王還是聽到了。燕王不由回頭看夙宣尤,“她一個小姑娘,你被她揍了,還帶著人回來找場子,什么時候你的臉皮已經這么厚了?”
“你是被她外表欺騙了。”夙宣尤不滿的反駁,“她根本就不能以一個普通女子來論。”
“不管她怎樣,你們一對一,你輸給了一個女子這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