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日差大概講了一個多小時,把各種要點注意事項,都瘋狂的往白夜三人的腦海里灌輸。
其實主要的講解目標還是雨燕,畢竟性子本來就有點不穩,腦袋的反應也已經慢上一拍,如果不好好和她說清楚,真弄出什么意外可是會死人的。
雖然說雨燕是有一些太活躍了,而且腦子也有點跟不上別人的思維,不過只要是別人講的東西都會好好記在心里,學習態度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呦,日差你也在這教導學生啊。”
四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名黃發青年,帶著三名發色各異的少年少女走了過來,正在遠處揮手與日差打著招呼。
那位白發少年留著一頭長發,帶著一個將眼睛以下部位全部遮住的黑色面罩,身上也穿了一套和面罩連在一起的黑色緊身衣,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的氣息。
而另一名黑發少年,綁在他額頭上的木葉護額外,還戴了一個護目鏡將其遮住,身著一套藍橘色運動服,洋溢著燦爛的笑臉。
唯一一名女生留有一頭棕色短發和一雙大大的深褐色瞳孔,其上衣由純黑色組成,而下半身則搭配了純白色的半腰裙,裙子兩邊從膝蓋處開始分叉一直到達腰間。
能直接從兩旁看見對方的黑色打底褲,再下面一點還穿著一雙暗紅色的過膝襪。
在她左手上戴有一個紅色的鐲子,最大的特征是臉上有兩道紫色的花紋,嘴角也帶著一副甜美的笑容。
“原來是水門啊,看來你也是專門帶著弟子來這里訓練的吧。”
日差也笑著與對方回應,看來雙方的私交應該還不錯。
白夜也在打量著對面四人,雖然能經常從凱的嘴里聽到關于卡卡西的消息,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人。
且能明顯的感覺出在白牙死后,卡卡西跟帶土和琳比起來要冷漠的多了,也虧帶土能感化這個時期的卡卡西。
“水門老師,我們訓練的地方已經被人占了該怎么辦啊?”
帶土看到這里有人后有點不爽,畢竟他們平時也是一直在這訓練的,只是很湊巧的沒有和白夜他們碰過面,由此產生一種自己的領地被人搶走了的感覺。
“不好意思,我替這個笨蛋給你們道個歉。”
卡卡西看帶土說話都不知道注意一點影響,弄得自己都好想扁他一頓,就對著白夜他們道了一個歉。
被卡卡西這么一弄帶土只覺得更不爽了,眼看兩個人就要掐起來時,琳趕快過去拉架,對自己兩個隊友動不動就吵架顯然已經習慣了。
“喂,白夜,你認不認識他們,看樣子凱應該是跟他們同屆的吧。”
在卡卡西他們打鬧的時候,雨燕也悄悄的向白夜問話,感覺對面那白頭發少年,會給她帶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那個白發的是旗木卡卡西,上一屆的第一名,帶護目鏡的叫宇智波帶土,算是那一屆的吊車尾,那個看起來甜甜的女孩是野原琳,他們的老師是波風水門,一個很強的上忍。”
雖然是第一次再現實中見面,不過原著里對他們的描寫可是不少,白夜很輕易的就向雨燕和月介紹了起來。
“帶土你聽到沒有,比我們低一屆的都知道你吊車尾的大名了。”
卡卡西抓準機會,狠狠的往帶土心口扎了一刀,導致他整個人都變成了灰白色,好似失去了靈魂一般。
“帶土哥哥,好久不見呀。”
看著帶土這副逗比表現,月忍不住輕笑了出來,和對方打了一個招呼。
“噫,是你呀月,我都沒有注意到你也在,這就是你所在的小隊吧,我都差不多一個月沒看到你了。”
帶土發現對面有自己的熟人,瞬間又滿血復活了過來。
因為帶土家離月家很近,再加上自己的父母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所有經常會受到月父母的照顧。
后來在月父親也戰死了,那時候起帶土基本上就天天帶著比他小兩歲的月到處玩,來幫她忘記傷痛,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算是相當要好的了。
而且因為帶土比較笨,也經常找月這個小天才請教一些問題。
幾個月前因為帶土成功畢業,兩個人能見面的時間就少了好多。
直到一個月前月也成為下忍,在專門為她慶祝了一番后,因為雙方都比較忙,就一直都沒什么時間見面。
在帶土和月聊起雙方最近都碰到什么事情的時候,白夜和卡卡西也聊起來了。
“你就是那個熱血笨蛋的弟弟吧。”
卡卡西打量了一下白夜的衣著,進行了一番分析后,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從對方這種語氣和神情上就可以判斷出,這么多年來一定經常被凱這個熱血狂糾纏,光看到白夜穿的衣服都能直接聯想到他,就能說明印象十分深刻了。
“咳咳,我可是還是一個正常人,衣服我也準備換一套款式。”
白夜看到卡卡西眼里的怨念,都不敢想象凱到底對他做了一些什么,趕緊撇清自己的關系。
“你就是那個天才少年卡卡西啊,我們來一決勝負吧。”
雨燕自己一個人在原地發了一會呆后,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就像卡卡西發出了挑戰。
“喂,這個女的不會跟凱一個德行吧。”
卡卡西聽到雨燕的話后,身體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趕緊拉白夜過來,把頭湊過去低聲詢問。
“你這個是有多怕被人纏著啊,放心吧,雖然雨燕的腦袋有點笨笨的,性格還沒有夸張到那個地步。”
白夜對卡卡西的反應很少無語,自己都和凱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了,為什么沒有他這種反應,難到是自己已經被凱同化了而不自知?
在這批小鬼吵鬧的時候,日差和水門走到了樹下也聊了起來。
“三代大人專門讓你帶的就是那個小男孩嗎?看起來挺不錯的樣子。”
水門望著和卡卡西腦袋湊在一起的白夜,估測了一下兩人不真的打一場的話,還真不好直接判斷誰更強一點。
“確實是一個很有天分的人,我剛教他的時候他可是連查克拉都控制不好,而且這些年來一直在用最苦的方法鍛煉著自己的身體。”
日差聽到水門這么看好自己的弟子,也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就好像在夸他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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