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過一覺神清氣爽的林凡,坐在自己房間里有些無聊,才想起來自己之前詢問系統關于老人的事情,系統卻一直裝死沒有回答他。
“系統,你在嗎?”
“宿主有話請說?!?p> “子系統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老人身上又為什么會有子系統?”
系統這回沒有再裝死,但是給出的答案卻讓林凡很想打死它。
“宿主等級過低,請宿主努力升級?!?p> “系統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你是有等級的?!绷址差H有些咬牙切齒。
“本系統一共九級,宿主現處于最低等的一級狀態。等級越高,宿主可知曉的消息便越多,能夠搜索到的知識和消息也越多,能夠學到的技能也越高級。”
“那我要等到幾級才可以知道這件事情?”
“本系統三級時將開啟子系統功能模塊,到時宿主方可得知子系統相關功能?!?p> 林凡暗中在心里盤算了一下,繼續開口道,“那我現在是一級,還要多久才能升到二級?”
“宿主仍需完成技能任務及主線升級任務,才可升到二級。技能任務已發放二十八天宿主仍未完成,任務截止時間僅剩兩天。截止時間到,任務仍舊未完成,則任務失敗,將扣除宿主一萬能量點作為懲罰?!?p> 嗯?時間竟然已經過去那么久了嗎?
林凡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要不是系統提醒他,他已經完全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一個系統任務沒有完成。
主要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各種事情纏身,四周也是危機四伏。他幾乎沒有像現在這樣能夠安逸睡一覺的時間,能夠想得起系統給他的任務才是見鬼了呢。
不過系統也太黑了,這個任務竟然還有完成時效,超過時間竟然還有失敗懲罰。
“系統,我的技能任務具體是要做什么?”時間過得太久,林凡已經完全忘記了任務內容。
“宿主需學會并熟練使用三項技能。宿主目前已學會基礎精煉術、基礎維修術。仍需學會一項技能并熟練使用。才算任務完成?!?p> 林凡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系統,我要學習飛行器的駕駛技術。”
“書籍已備好,宿主是否立即購買《基礎駕駛術》,該書購買需支付五十能量點?!?p> 林凡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賬戶,便爽快地買下了。
之前他勤奮工作,還是攢下了不少能量點的。
“《基礎駕駛術》購買成功,請宿主查收?!?p> 一本薄薄的書冊落在了林凡的手上,他立即便開始認真翻看起來。
之前他便想要學習駕駛技術了。
經歷了這么多危險,每一次他都需要別人帶著他才可以逃脫。如果他自己能夠駕駛飛行器,那就不需要拖累別人或者說要別人幫忙了。
飛行器的駕駛技術在星際時代,應該是一門最基礎的技術。就像前世學開車一樣,是必備技能,所以林凡看得很是認真。只有學會了這項技術,他在以后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夠擁有更多的逃生可能。
那薄薄的一本書冊沒有多久便被林凡看完了。上面寫的是一些基礎的操作指南,以及飛行器的各個部件是如何運作的。林凡有了維修術的經驗,對于飛行器的各個部件都非常熟悉,此時看起這本書來完全沒有桎梏的感覺,輕松得很。
不過這事,就跟開車一樣。理論知識學得再完美,如果沒有經過實踐,到真正開始操縱飛行器的時候就會出岔子。林凡自是深知這一點。
“系統,我需要開啟虛擬學習空間?!?p> “虛擬學習空間開啟一次需消耗1000能量點。宿主是否同意開啟?”
林凡沒有想到,開啟一次虛擬學習空間會如此的昂貴。他剛想跟系統討價還價一番,此時一個“叮”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他隨意瞄了一眼自己的賬戶,突然發現里面多出了一萬能量點,便豪氣地大手一揮,直接開啟了虛擬學習空間,并進入其中開始學習。
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之后還不知道有什么樣的危險等著他呢。
林凡此時也來不及探究,這一萬能量點到底是怎么來的?,F在是完成任務,將系統升級最為要緊。
他總覺得,那個老人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弄清楚這件事情,他心里總有一個疙瘩在。而且他有一個直覺,如果能夠知道老人的身份,他自己的身世也會慢慢浮出水面。
而在遙遠的天鵝星,一直被林凡記掛在心上的努哈,正專注地在自己的房間里調配各種藥劑。
房間門被人推開,他頭也沒抬地呵斥道,“出去!”
此時的努哈,與林凡見過的努哈,氣質完全不同。
在莎莉女王的軍艦上的努哈,是陽光的,大大咧咧的性格很是豪爽,讓人心生好感。而此時的努哈,面容陰沉身體消瘦,連他那一腦袋的黃毛都仿佛染上了藥劑的濃綠色,變得有些暗淡,沒有那么活力四射。
但是相比較在莎莉女王軍艦上展示過的精煉術,此時的努哈,煉制藥劑的手法可要比當時熟練和高超很多,甚至此時的林凡都比不上他。
但是努哈的臉上并沒有絲毫高興的笑容,緊皺著眉頭仍舊專注于調配手中的藥劑。他的眼神毫無波瀾,與其說是平靜,不如說是死氣沉沉。
“努哈,出去轉轉吧。你這樣一直悶在屋子里不行的?!蓖崎T進來的男人,苦口婆心地勸道。
努哈充耳不聞,手上的動作不停,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完全無視掉進來的人。
直到那人走過來搶走了他手中的器皿,他這才抬起頭。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眸中,現在充滿了血絲,甚至眼角通紅,也不知道是幾天幾夜沒有合眼。
“我知道你擔心養母他們,但是你這樣沒日沒夜的熬,他們要是知道了也會傷心的。”
“白棋,你把東西給我,然后出去?!迸路鹨呀浐芏嗵鞗]有說話了。他的聲音嘶啞,語調緩慢,但是說出的話卻很是堅定。
而他原本對白棋的親昵竟然蕩然無存。之前他還會很親切地叫白棋哥哥,此時卻直呼他的名字,態度也很是冷漠,甚至給人的感覺是厭惡。
白棋的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卻仍想再勸。但面對努哈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的眼神。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再說出任何的話語,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退出了努哈的房間。